“既然來了,咱就跟他好好玩玩。”厲北川勾起嘴角,攬着程橙往沙發邊走去。
他讓她坐在他的身邊,一坐下,在座的那些人頓時站了起來,一副忐忐忑忑的樣子。
厲北川這張臉,大家還是認識的。
無論是混哪一行,這個城市的首富,當然是能知道。
誰敢得罪他,就是丟了飯碗。
只是大家沒想到,這濃妝豔抹的女人竟然和厲北川有關係……
厲北川搖了搖骰子,挑眉看向男人,“怎麼?不想跟我玩?”
“那不是,不是!厲先生,你看,我酒也喝了,能不能放過我,是我有眼無珠,我賠禮道歉,行不行?”
厲北川的臉色沉了沉,整個人泛着危險的氣息,“坐?還是不坐?”
聲音低沉下去,猶如鬼魅,彷彿從地獄傳來,冷到讓人哆嗦。
男人艱難的吞嚥了下口水,一顆心狂跳不止,哪裡敢說不坐。
可是……
剛纔那杯下腹的酒,裡面打量的藥水已經開始在他的身體裡起了反應,他的臉紅了紅,一邊流着冷汗,一邊覺得自己渾身像是着了火一樣熱。
今天真是栽跟頭了!
沒想到,他是爲了給女人喝的東西,反倒自己喝了。
這裡面的藥物含量高出一倍,會讓人意識不清,出現幻覺,極度的飢渴……
就算是幾個人同時上,她也不會反抗,反倒會很配合。
這種藥水,他已經試過好幾個女人,不想今天就……
男人抹着冷汗,與此同時,屬於厲北川的保鏢將這個沙發周圍全都包圍了,黑衣男人各個都一米八幾,讓人倍感壓迫。
那不苟言笑的樣子,好似特別冷血能打。
聽說,厲北川身邊的保鏢有好多都是散打、拳擊、跆拳道、的高手!
甚至還有往期冠軍……
男人在這強烈的壓迫下,不得不坐下來。
坐下那一瞬,如坐鍼氈。
“厲……厲……厲先生,你想玩什麼?”
厲北川往沙發後一靠,坐的閒散又悠閒自在,和對面那緊張的都快尿褲子的男人想比,他就像是出來散心隨口聊着今天的天氣預報。
而那男人,就像是小命遊走在生死邊緣,那張臉乍紅乍白,還不停的流汗。
厲北川凝着他,“玩骰子,如何?咱們簡單點,猜大,還是小。”
一旁看好戲的人不免紛紛搖頭,這下男人是死定了!
經理就是其中一員,他嘆氣,“慘了慘了,他今天是要玩完了。”
“那可不一定,這李寒玩骰子是出了名的有手段,他就是玩這個,才把那些女的騙的團團轉,讓那些女人願賭服輸的喝下那些酒,這老東西可是老手。”
經理一愣,“是嗎?那厲先生怎麼還跟他玩骰子?”
那這樣的話,不是要輸嗎?
一個新手,和一個老賭棍玩骰子,無疑是拿雞蛋碰石頭啊!
而與此同時,男人聽見是玩自己擅長的,也鬆了一口氣。
他要是贏了,自然不能把厲北川怎麼樣,但至少能讓他放了自己吧。
他要是再不馬上離開去找解藥,或者找個女人,今天真的是要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