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慌慌張張的解釋,“都……都是那本雜誌亂寫,誤導了我,我纔會亂說的,對不起,對不起,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雜誌?”
厲北川微微蹙眉,“哪本雜誌,還記得嗎?”
女人趕緊絞盡腦汁的想,深怕自己說不出來就成了說謊。
“好像……好像是女人……女人心,就是這本雜誌!”
售貨員說完,又立即的補充,“我說的是真的,真的是這本雜誌上寫的,還刊登了照片,要不然我也不能一眼就認出來啊。”
厲北川的臉色微微沉下來,“你走吧。”
售貨員一愣,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啊?”
“怎麼?不想走?”
“不是不是,我……我這就走。”
說着,趕緊一轉身跑的不見人影。
一旁有員工幸災樂禍的討論,“這回她是遇到厲害的人了吧,就她那暴脾氣,遲早要惹事。”
“是啊,成天拉着張臉,總是嘀嘀咕咕的罵人,罵的話又難聽,我真沒見過這麼沒素質的人,這次她總算是碰到釘子。”
旁邊的人議論紛紛,程橙微笑的看向厲北川,“我們回去吧。”
“嗯。”
他淡淡應着,心裡已經在盤算着查雜誌社的事情。
這麼想着,他就這麼做了。
一回到家,立即撥通了張律師的電話,“幫我查女人心這本雜誌,無論用什麼辦法,我要它關門,再也開不起來。”
“如果是隨意撰寫帶有傷害攻擊程小姐的文章,並刊登照片,我建議,我們可以以厲氏的名義起訴他們,這樣一來,也可以讓外界的人都知道,程小姐和您的關係並非地下關係,也可以間接的警告其他雜誌社和媒體,這樣一來,以後就能杜絕這樣的事情。”
“這件事交給你來辦。”
“好的,我一定不會讓厲總失望。”張律師信心滿滿的說着,知道厲北川還活着以後,他整個人也變得激情無限,似乎又找回來工作的熱血。
那麼大一個公司,若是起訴小小雜誌社,估計那雜誌社的創辦人****夜夜都要難眠了,雜誌社也是仗着厲北川不在了,便敢隨意亂寫,可既然寫了,就得付出代價。
厲北川掛了電話,側首看向還在廚房忙碌的程橙。
現在他還在,還能爲她撐腰,保護她……
可如果他不在了呢?
他這身體,也不知道能撐到什麼時候?
現在他已經越來越容易感到疲倦,有時候心跳衰竭的就好像隨時要停下來……
他正看着,程橙似乎感覺到他的目光,便擡眸看來,對他嫣然一笑。
見她忙碌的,臉頰邊的髮絲都有些汗溼了。
也不知道要做多少好菜招待顧邢深那小子。
都叫她煮個白水青菜就夠了,她偏不肯……
那小子,明知道他捨不得她做這些,還偏要答應的這麼爽快,真的是欠虐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
顧邢深的車抵達門口,就高調的轉着車鑰匙,走進來,“好香啊。”
“你是狗鼻子?這麼遠都能聞到。”厲北川不鹹不淡的一句,慢條斯理的闔上手裡的報紙。
顧邢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