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還是程橙有良心。”
顧邢深說着,便用手指指了指厲北川,“真後悔救了你這冷血動物。”
當然這樣的話,只是一種玩笑,誰都沒放在心上。
程橙反倒覺得厲北川能有這樣的朋友其實很好。
一直以來,她都覺得,顧邢深就是個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罷了
厲北川和他在一起,說不定還會學壞。
可關鍵的時候,顧邢深能出現在厲北川的身邊,甚至伸手幫一把,這樣的朋友真的很難去找。
人們總說,朋友不在多,在真!
人這輩子,能找到一個知心的朋友,值得深交的朋友,已經很難得了。
就像是她和夏楠。
她微笑的看向顧邢深,“要不這樣吧,你明天要是有空就來這裡吃飯吧,我親自下廚,怎麼樣?”
“親自下廚?”
“嗯,可能沒有大酒店的那些菜那麼好吃。”
“好啊,我也好久沒吃過家裡做的飯菜了。”顧邢深爽快的答應,想想自己的確很久沒吃到家常菜了。
那個家,他不常回。
一個人在外面習慣了,都是各種飯局。
顧邢深甚至懷疑,自己也許有好久都沒怎麼好好吃過飯……
“那就這麼說定了。”
厲北川也皺眉的說,“你可以走了吧。”
顧邢深聽出那趕他走的意思,勾起嘴角笑了笑,才邁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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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橙攙扶着厲北川回到房間,聽他講着這些天發生的事情,才知道他當天真的是死裡逃生一般,而他遲遲沒能回來,就是因爲受了傷……
他的腿不方面,程橙只能幫他洗澡,還儘量的不能讓腿碰到水。
雖然兩人早已赤誠相見多少次,她還是沒辦法臉不紅心不跳的看他脫光光。
尤其是,她還得幫着他脫。
他坐在凳子上,她彎下身,先幫他解開襯衣的鈕釦。
襯衣脫掉,就到了……
皮帶!
她的呼吸一窒,心跳也莫名的加快。
那一瞬,臉上似乎有血衝上來,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樣,她覺得氣氛微妙又悶熱。
熱的她鼻子上都冒出細微的汗珠……
厲北川的黑眸裡閃過一絲笑意,“繼續。”
“呃,你的手,不是沒事嗎?”
她臉紅,有些不自在的問
可他卻皺了皺眉,裝作很難受的樣子,“手剛纔好像扭了一下。”
“……”
程橙也看不出他是裝病還是真病。
反正他的手臂上的確有着好長一道口子,像是被什麼劃破的。
身上到處也都有傷,看的她心都揪起來了。
程橙拿他沒辦法,只好一鼓作氣去解開他的皮帶。
又不是沒見過,沒摸過。
她矯情什麼……
她儘量維持着面上的冷靜,去解開他的皮帶,一點點幫他拉下褲子,雖然表情是那麼的淡定,可那白嫩臉上的紅雲還是悄悄的出賣了她。
尤其是,褪去了長褲後。
要直接面對他的最後一道遮蔽物。
程橙能感覺到,自己剛纔只是無意的碰了一下,就能感受到它的變化。
她急急的站起來,“我去開水先。”
剛站起來,厲北川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脫乾淨,我怎麼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