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澈閃了閃眼睫,他的一輩子似乎永遠逃不過她的牽絆。
推門進到兒子的臥室,小傢伙睡相極好,安靜的佔了小牀的一側,微微弓起的身子,看起來像只小蝦米一般。
李墨澈看着這個姿勢無聲的笑了起來,這個樣子倒是隨了他的媽咪的。
專門進廚房吩咐他們準備小女人和小傢伙喜歡吃的飯菜,經過昨天他大概知道了小傢伙喜歡吃什麼,卻是沒有小女人那樣挑食的習慣。
不知爲何,縱然一夜睡得極少,精神卻非常好,安定而滿足。
當佳佳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男人正蜷着身子躺在兒子的小牀邊緣,明明離兒子的身子還有一大段的距離,李墨澈卻縮手縮腳的生怕不小心碰醒了對方。可是一面又極爲渴望的探過身子去看,似乎想將兒子睡夢中的每一個表情都深深的印在腦海。
一大一小的身影放在一起好像一副靜好的畫面,女人心中如是感慨,面上卻頗爲無奈的幸福微笑起來。
自然瞭解他初爲人父的激動心情,想來,爲了在兒子面前樹立一個好爸爸的形象他也是頗費心思的!
“噓……兒子還在睡。”
佳佳剛想開口,對方卻將食指置於脣邊輕聲提醒,眼中盡是緊張情緒。隨即又轉過頭去,似乎爲了確定躺在牀上的小人真的沒有被吵醒檬。
佳佳嚴重感覺自己被嚴重忽略。人家都說有了媳婦忘了娘,原來有了兒子連老婆也可以不要啊!頓時,女人有種吃醋的情緒翻涌而起。
“哼哼,你就守着你兒子吧!!”那張小嘴又撅了起來,雖然神情不是認真的,但多多少少就是有點小小的吃醋捏!
李墨澈被小女人的怒氣弄得稀裡糊塗,看着小女人氣呼呼的奪門而出,便也不顧是不是吵醒兒子,慌忙起身追了出去。
佳佳剛出來門,佳佳突然蹭的跑過來,就看到一個黑影,就什麼都看不見了,緊接着她就
李墨澈緊緊地抱住。從後面環住她的腰,不讓她再往前走一步!“寶寶,怎麼了??”
“哼,你就心疼你兒子吧,還不許我說好話了!”本來不說還好,說着說着那小眼淚就不由自主的出來了,這可嚇壞了李墨澈。
“寶寶,寶寶,不哭,不哭,我最愛寶寶了,那是寶寶給我生的兒子,所以我才疼啊”李墨澈一看見小女人的眼淚變慌了手腳,就只是安慰着小女人,讓她不要哭了,他可是要心疼死了!擁着她,輕拍她的背安撫着。低下頭,吮去她的淚,低聲誘.哄着。
“哼!”佳佳抽泣着大眼睛控訴似的看着他。
“寶寶不相信我?”他擡起她的小臉,神情認真的看着她。
在他的心裡,小女人是他最愛的,一生摯愛!他的心肝,他的寶貝!而兒子只因爲是她給他生的,所以格外的疼愛!
“相信!”佳佳輕輕的揚起脣角,無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情,她信他。
她的神情都像是個孩子,模樣充滿了信任,大手輕柔的撫觸她白希的容顏,摟緊了她。低頭吻着她柔軟的脣瓣,阻去她的遐思,肆意品嚐她的甜蜜
“你們做什麼呢??”雲瑾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太高興的撅起了嘴巴來,真煩人,一大早的吵醒他,還看到這個男人‘欺負’他的媽咪!!
洛錦小朋友和媽咪一個毛病,起牀氣通常很大,因爲突然被吵醒而不滿的蹙起了眉眼,難得的哼唧起來。
“醒了?快去洗漱吃飯!”佳佳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便掙開李墨澈的懷抱,下樓去了。
她不是還在吃兒子的醋,而是,嗚嗚,真丟臉了!在兒子門口做那種事,還被逮了個正着!
眼見洛錦沮喪的將整張小臉都蹙在了一起,李墨澈又不好當面拂了小女人的面子,於是,湊上身去在兒子的耳畔低聲說了幾句,眉眼淡淡,盡是寵溺。
“真的?”小謹突然瞠大了眼睛,小嘴張成了“o”型,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不許不信你老子!”突地抱起小傢伙回臥室,給他換睡衣。
吃完飯,雲瑾就迫不及待的要求快點出門,李墨澈帶着小女人換了衣服,便親自開着車帶着他們出去。
佳佳看見今天他穿的是與她同色系的衣服,俊逸的臉龐甚是迷人,偉岸的體魄,卓然的氣勢,銳利深邃的黑眸,似笑非笑的脣角酥人心胸,他似乎到哪裡都是焦點,不自覺中會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我們要去哪兒?”似乎只有自己矇在鼓裡,佳佳看着李墨澈問。她從來沒有看見雲瑾這麼着急着去一個地方呢!
可惡的是,兩個男人竟沒有一個說話的!!開車的男人,回過頭,衝她微微一笑,便又回過頭去繼續開車。
佳佳忽然想起一句話,“微微一笑很傾城!”妖孽啊!妖孽啊!
布加迪威龍蜿蜒駛過一座山,是與情侶山遙遙相望的另一座比較荒涼的山,是當地政府的禁區,一般是沒有人進去的,不敢進也是不能進的。
景能有在。“墨哥哥,這座山不可以進的”小佳佳趴在車窗上看着外面的景色,在這裡可以看盡情侶山的全景。那裡還有一座獨屬於她的白色城堡。
“呵呵,小傻瓜。”李墨澈伸出一隻手撫了撫她柔軟的長髮,順手牽起她一隻小手,擱在嘴邊吻了吻。
而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的小女人並沒有在意很多。
車子蜿蜒進入一片高聳的森林,車漸漸的駛進一座黑色城堡的關閘,透過一整片森林一座古歐時的城堡漸漸的顯現,它就是李墨澈黑暗組織魅影的城堡,有了幾百年歷史的古老建築,被森林八面包.圍,而森林裡更是埋伏設置了重重機關,這裡是他的家族世世代代的當家主宅。
只有當權主宰這個家族的人才有資格住在這裡,才能代替茉雲世家族行使任何一切權利。但李墨澈不希望佳佳接觸到這些黑暗的東西,所以他找人給她修了沐閣,帶着她在外面住。當時很多人反對,就連夜和晝都反對,因爲全世界哪裡都沒有當家主宅安全。可是反對子是他們的一個意見而已,聽不聽在他!VE。
所以,這些年小女人並不知道有這麼個地方。
魅影主要掌控着毒品和軍火市場,還研究着最新的生化武器,只因這些交易所帶來的利潤不可計量。金錢只能成爲一種抽象化的數字,早已不代表任何意義,擁有魅影,財富是不能用富可敵國來形容的,因爲這個組織的動盪甚至可以影響到半個世界的正常運營。
當然魅影所擁有的不計其數的合法公司,也遍佈世界各地。它本就在李墨澈接手後慢慢洗白了不少,除了毒品和軍火,他漸漸的在做珠寶、娛樂、電子等等。爲的只是小女人的擔憂!
在這個世界上極少有人知道這一可怕勢力的存在,當然更加沒有人知道背後操作這臺黑暗機器的幕後指導者。
因爲,能真正與魅影正面打交道的羣體是在有限,即使是地位顯赫又富可敵國的國家政要或達官顯貴,也會因爲一旦和魅影合作,便註定被對方所控制而不敢聲張。
如同地獄與天堂的混合體,一旦沾染,享受極致塊感的同時,永不翻身。金錢遊戲,黑暗交易,全都如同懸而未決的生死抉擇,充滿魅力。
李墨澈也是從中訓練出來的,與其他殺手不同的是,他有專門的教練老師,有世界頂級的醫生,他不用擔心自己會死在基地,他只是不知道怎麼才能讓自己死掉,從而不用繼續生不如死。
那種命懸一線的危機感他不是沒有嘗試過,那種被死神掐住脖子奄奄一息的脆弱他不是沒有領教過,所以,每一次被搶救過來,他都更加無視生命。
因爲,那種逼近死亡的塊感是自己安然無恙的活着的時候所體會不到的。平時的自己,感覺不到活着。或許,地獄更容易讓人感到快樂。
走出基地時,本應是陌上少年的韶華,卻從此成爲這個龐大組織的掌控者。
在走出基地的第二年,命運送給他生命中的至寶,也使得他可以像人一樣活着。
車子停在了花園裡,穿着黑衣的一排排黑衣人排在外面彎腰鞠躬的拉開了車門,他走下車,傲視着這座城堡,他僅僅用了五年征服了整座魅影!“先生!”
所有人都得低下他們高貴的頭顱,向他膜拜!因爲他是這裡的王,是這裡唯一的主宰!
澈和逸他們早已等在花園迎接他們,在主宅他們不能想在外面一樣,先生就是他們的主子,無上的尊敬,無上的榮耀!
李墨澈轉身打開旁邊的車門,把小女人抱出來,這可好奇了佳佳,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四處打探着,深怕漏了某處。
李墨澈頭也沒點,只是一個眼神,那些黑衣人都統統的讓開了,他輕輕的彎下腰,伸出手到她的面前輕聲道:“寶寶,來,我們下車。”墨色的眼眸輕輕的落在她的身上,棕色的發輕輕的落在額前,陰鷙的雙眸變得有些暖色,看着她禁不住的閃動。
而洛錦小朋友,卻老成的自己下車,昂首挺胸站在李墨澈旁邊,另有一番當家主父的作風,差點沒憋笑了恭敬地站在一邊的池宇。被源使勁擰了一下,才老實的低着頭。
找死是吧,那可真是未來的當家主父!!
她站定腳步,車子緩緩的駛走,站在草坪上擡頭望向眼前的這座龐大的建築物,她的脣邊輕盈的泛起一抹微笑,雙手輕輕的落在下脣:“哇,比我的沐閣還大哦。。。”就像個孩子,露出最最童真的笑容。
所有的黑衣人都愣愣的低頭思量着,這些人是誰??難道是。。。當家主母和未來的‘先生’??
他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和雲瑾的小手大步的向大廳走去,一路上都是排好的黑衣人和黑白制服的僕人彎腰的鞠躬齊呼:“先生。”他也只是微微點一下頭。
“你說的地方呢??”稚嫩的童音夾雜着老成的睿智,雲瑾看着李墨澈,擡頭問道。
李墨澈看了眼雲瑾,眼神裡的讚許很是明顯,不錯,並沒有被這些嚇到,而是很興奮的樣子!這是一般五歲的小孩做不到!
當然,他的兒子必定是獨一無二的!
轉頭看着澈,“準備好了嗎??”後者則是恭敬的點頭,“是,先生。”
“你們說的是什麼呀??怎麼都知道的樣子,還有你們幾個幹麼繃着一張臉?!”佳佳小朋友莫名其妙的看着幾個人,那嫩紅的小嘴又撅了起來,惹得李墨澈只想就地把她給做了!!
其他幾個人則是很無奈的看了眼佳佳,然後又恭謹的低下頭,等待着李墨澈的指示。
“好好,我告訴你,我告訴你好不好??”說着蜻蜓點水般吻了下他期待已久的紅脣,不敢深入,怕真的會忍不住!早上讓她引起的火還沒有完全落下呢!
“我有屬於我的直屬部隊,凡是要進入雲家的人必須要從小打好基礎,五歲便要進入冷家學習一切的技能,我的直屬部隊也同樣如此,按照年齡,能力來進行不同的劃分,進入不同的部隊。這裡是李家的當家主宅。”
他像是對着小女人說,又像是對着洛錦說。
“我帶你去後面看一下,那裡可有一大片花園。。。”似yo惑般,李墨澈環抱着小女人便離開了。剩下了澈他們幾個和洛錦小朋友。
帶佳佳他們走出門,洛錦小朋友便和他們幾個人從後門出去,乘着飛機,去了南太平洋。。。。。。
在南太平洋鱗次櫛比聳立的無數島嶼中,有很多是在地圖上也無法找到的,有的還未被人開發,有的是禁止他人入內的私人海島。
其中,就有一座是魅影的訓練基地。上面所有的基礎設施或建築構造全部是爲了島上的軍事化管理服務的,所以,沒有任何其他私人島嶼寧靜的安逸或放縱的娛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