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視線調回到了屏幕上面,半晌,纔回答他的問題,“你找幾個可靠的人,記住,是你最信任的人,按照我說的路線去跟蹤過去。”
南昕鬱一愣,“你懷疑我的人裡面有殲細?”
“不,不懷疑。我只是,不想有一點點的意外,我不能讓久久冒一點點的險。”所以,必須是最可靠的,身手最好的,能力最強的人去。
南昕鬱點點頭,“我明白了。”
話音一落,他轉身下了車。
麪包車的門隨即關上,之前上車的男人的聲音也緊跟着響起,“BOSS,找到位置了,他們是朝着北面去了。”
北面?
北面是整個A市最爲繁華的地段,那邊有幾個大型的商場,郊區有不少別墅羣,還有許多的遊樂場所,許多人都擠破了腦袋想往他們去。
此刻的黑色轎車上,白久久正被人捆綁着雙手蒙着眼睛躺在後座上,她身邊還坐着一臉倔強的李墨澈。
柏凌忽然笑了一聲,“你別這麼瞪着我,你現在該想想的是回去以後如何跟你父親交代。你這次真的很不乖啊,居然擅自離家這麼久也不回去,我想,他這次不會只是將你吊起來三天三夜而已了。”
“哼,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這個諂媚的只會討好我父親任由他爲所欲爲的噁心人。”李墨澈對他本就極其厭惡,他雖然年紀小,可是卻早熟的厲害,從小生活的環境讓他對這方面的知識也十分的瞭解。
以前只看到聖血獵人裡那些人欺負女人的場面,第一次見到兩個男人也能躺在牀上,就是自己的父親和麪前的這個男人。他當時還很詫異,直至耳邊時不時的聽到那些鄙夷的語氣時他才知道這樣的情況在一些人眼裡是不正常的。可是過了不久,他便發現那些說過柏凌壞話的男人在不久後全部都死了,而且死狀十分的悽慘,自那天之後,門裡再也沒人亂嚼舌根了。
他年紀小,有些話到底沒忍住,就是因爲有那麼一次說了柏凌不要臉的話,便被李茫掐着脖子直接慣到水裡去,差點淹死。就那麼一次,讓他深刻的意識到,原來他的命在父親的眼裡,還不如一個認識幾個月的男人。
自那之後,他便再也沒有和柏凌正面衝突過,他忍着而已。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反正不管如何,這一次父親肯定是不會饒過他的,他也不需要壓抑着自己對他的厭惡了。
柏凌豁然回頭,盯着他眼裡的厭惡猛然兇狠了起來,伸過手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提到了自己的眼前,表情陰鷙,“李墨澈,你還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咳咳,放手。”
他的脖子被狠狠的掐住,只是雙手被反綁在身後,此刻連掙扎都顯得十分的困難。
“李墨澈,我從來沒對你動過手,你別以爲我脾氣好,我可不管你是不是聖血獵人的繼承人,是不是小孩子,真的惹惱了我,我就將你從這輛車裡丟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