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顯仁的話說完,那女人擡手扯過一旁的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佯裝生氣的扔到了宮顯仁的身上,嬌嗔道。
“你這是要走了嗎?人家還不想你走!”
她一邊說着,一邊赤丨裸的身體再次附上在了宮顯仁的身上,來來回回磨蹭着。
宮顯仁有些爲難的開口,柔聲勸說道,“月兒聽話,不要鬧了,我明天再來陪你!”
他口中這個叫月兒的女人正是那天在私人會所認識的那個初月兒服務員。
自從兩個人認識以來,幾乎每天都黏在一起。
這會一聽說宮顯仁要去見她的老婆,初月兒立刻再次黏上了宮顯仁。
宮顯仁見狀,擡手扯過一旁的錢夾,打開來掏出裡面的一張黑色的卡片。
“給!拿去買點像樣的衣服!”
初月兒聞言,擡頭怔怔的看着宮顯仁手中的黑色卡片,一時間發愣。
“愣着幹什麼?快點拿着!嗯?”
宮顯仁從結婚從來沒有出過軌,對於擁有宮明集團百分之三十的他來說,他能結婚十八年潔身自好已經是他對劉惜文的極限了。
“你什麼意思?”
初月兒愣愣的看宮顯仁遞給她的黑色卡片,冰冷的出聲道。
“給你錢!”
宮顯仁毫不避諱的開口,這個女人對他來說不過是他生活的調味劑。
他有婚姻,他有孩子,即使他現在跟整個女人在牀上翻雲覆雨,那不過是他身體的需要而已。
說白了,他不過是想要發泄。
初月兒聽罷,擡手接過宮顯仁手中的黑色卡片,接着嘴角扯了扯從宮顯仁的身上爬了起來,幽幽的出聲道。
“你要包養我?”
宮顯仁冷哼一聲,起身一邊穿衣服一邊道,“這是你應當的!拿着吧!還有以後出來不要穿的那麼的寒酸,我宮顯仁上的女人還是要有點樣子的!”
初月兒聽罷,嘴角扯了扯,擡手將手中的黑色卡片扔到了宮顯仁的的面前。
“宮總,看來你是誤會了,我初月兒可不是衝着你的錢去的!”
初月兒說着擡手扯過牀上的被撕破的了裙子,幽冷的出聲道,“這裙子是我花我自己掙下的錢買的,我一點都不覺得它醜陋,這個耳環不是金的我也不覺得它醜陋,如果你覺得我這一身配不上你這個宮明集團的總裁,那以後我們就各走各的路,井水不犯河水!”
說話間快速的套上破碎的裙子,拎起掉落在地上的廉價包轉身向門口走去。
宮顯仁見狀眼睛眯了眯,望着已經走到門口的初月兒倏然間出聲道,“回來吧!”
他的話落,初月兒的腳步頓住,握着門把手的手,慢慢的放開來。
扭頭望向向她走來的宮顯仁,挑眉道,“不給我錢了?”
宮顯仁嘴角勾了勾道,“不給了!”
接着擡手將初月兒摟入了懷中,幽幽的出聲道,“還真是一個特別的女人!”
……
這邊劉惜文擡手看了看時間,已經晚上十二點鐘。
電話中她已經和宮顯仁說好了要回家談談,但是現在宮顯仁卻遲遲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