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發生那件事之後杜文昊就更忙了,臨時也找不出助手幫忙,只好所有的事情先自己幹,要找個合適的秘書也非常難。
第二天尤沫兒跟杜文昊一起坐電梯,一起到了杜文昊的辦公室,正是成爲她的小秘書。
昨天她攪破腦汁想該怎麼順利成章的當個小秘書啥的,然後試探性的問了問杜文昊需不需要小秘書。
誰知道他居然點頭答應,他居然答應了,嚇了她一跳。
她只是試探性的問問好伐,居然答應了,好像連想都沒有想,這讓尤沫兒都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你要不要這樣,真不考慮一下,我什麼都不會的。”她再三的問了一遍,她雖然接受能力強。
但是她很心虛,面對杜文昊的時候尤其的心虛。
“lucy已經把日程安排好了,只需要按照日程走即可。”杜文昊說道。
如此盛情之下,她也不好推脫。
其實她是真的必須去,身爲一個小秘書才能方便得到自己想要的。
在任職期間,杜文昊卻還是跟以前一樣忙。
於是下班的時候尤沫兒去找杜文昊的時候他還在忙,於是尤沫兒就開始翻找lucy留下來的東西。
可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任何有用價值,就看見杜文昊的日程表,隨後拍下來發給了陳梓欣。
不過這樣也好,這段時間還能讓她喘口氣,好好消化一下。她跟姚啓雲的交易是知道爲什麼杜文昊要投資五家公司,並且做他的內應。
身爲小秘書就是有這樣的好處,可以隨便進入杜文昊的辦公室還不用察覺。有事沒事還能找個藉口給杜文昊整理資料。
可是尤沫兒找遍了辦公室上下就是沒找到她需要的資料,難道說杜文昊察覺了所以藏起來了?
家裡既然沒有,那杜文昊的辦公室肯定有才對。
杜文昊收購了五家公司,其中一家是李銳鋒的銳鋒藥業,其實她也不知道杜文昊收購這五家公司的用意。
悄悄地推開辦公室門杜文昊還在那辦公,嘆了口氣之後坐在外面,去找也不能太明目張膽。
算了,肯定會找到的……
在門口趴着等了好久,迷迷糊糊的睡過去。身上還披着他的外套。
揉了揉眼睛,發現杜文昊就在他的對面,立刻站起來,凳子發出刺耳的聲音。從清醒之後她內心還是害怕着杜文昊。
“你醒了?”杜文昊合上書,對她過度的反應微微不悅。
這樣的反應他印象很深刻,在別墅囚禁她的那段日子,她就是這樣的表情,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怎麼了?”
尤沫兒趕緊低下頭,剛纔是她下意識的舉措,她都忘了是什麼時候養成這樣的習慣。
在別墅的時候他經常突然襲擊,每當她睡着的時候杜文昊就會突然出現,這成爲她的生理反應了。
沒辦法更改。
呵呵,偶爾想還是什麼都不要記起來的好,至少不會這麼痛苦不是?
尤沫兒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說道:“我沒事你,你剛纔怎麼不叫醒我?”
“看你睡的太美好,不忍心打擾。”杜文昊神色頗爲不好。她睡姿的確不怎麼好,流口水還要打呼嚕,但是他卻很喜歡看。
一直都很喜歡。
這種反應他不喜歡,又讓他突然想到了過去。
尤沫兒條件反射的摸了摸嘴角,果然又流口水了,深吸幾口氣之後哀怨的看着杜文昊,“你故意不叫我的吧?”
“你怎麼知道。”
尤沫兒看着一陣慌神,又讓她想到了以前,杜文昊也是這樣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坐在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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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自己打呼嚕,然後等她醒之後一副嫌棄的表情,又流口水又打呼嚕,因爲這件事嘲笑了她好久。
爲什麼他傷害了她還可以無動於衷,而她卻要陷入苦海之中?
等收回思緒的時候尤沫兒已經在車上了,她看着窗外的人來人往,卻已物是人非。
在別墅的一年她學會了如何不漏痕跡,也學會了如何忘記。有時候越回憶越悲傷。
姜家破產她無疑是高興的,其實她更想自己親自對付姜媛,但是她目前沒這個能力。
就算是她回到白家也沒什麼用,白家人會幫助她嗎?陸琳肯定會說這是她的錯,要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呵呵,可笑的是,她還真從自己身上找毛病了。
“哎,對了聽說昌盛收購的五家公司要上市了,到底是什麼時候呀。”尤沫兒不留痕跡的問道。
她用公司的電腦調查了一下,沒有蛛絲馬跡,如果說五家公司上市的話,公司內部至少有人知道。
爲什麼沒傳出來一點風聲。
“嗯,你問這個幹嗎?”杜文昊揉揉她的腦袋,“這些事你就不要操心了。”
尤沫兒低着頭,不操心,不操心能行嗎?她必須趕着把這些信息套出來好伐?
“我只是好奇而已。”
“哦,你對我的事情很好奇?”
“那當然了,好歹我們再過一段時間就要結婚了不是?多知道點你的事情總是好的,否則多時候別人問我一問三不知,多尷尬呀。”尤沫兒扭捏的說。
“時機成熟我自然會告訴你。”
“你幹嘛把自己搞的這麼神秘?”
“我喜歡神秘,怎麼你想接觸嗎?”杜文昊欺身幫尤沫兒繫好安全帶。
他話已至此,尤沫兒害怕在多問會讓他察覺什麼於是,就不再繼續。杜文昊的日程很滿,連帶着尤沫兒也忙起來不少。
“你說姜潮也倒黴,剛上任就面臨姜氏倒臺,鋃鐺入獄真是可憐。”尤沫兒推開他故意提起這茬。
能讓姜氏悄無聲息的倒臺,這不可能。
杜文昊是什麼人,眼睛裡向來揉不得沙子,讓他知道他在背後幹這些,他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想當年她在別墅那一年她就深深知道了杜文昊是什麼樣的人。
折磨人很有一套。
“恩。”
“那你知道姜媛去哪了嗎?”尤沫兒不死心的繼續問。
她總不能問這件事是不是杜文昊做的吧?當初爲了姜媛她可沒少吃苦頭,現在姜氏破產了她人還找不見了,她着實有些擔心,擔心她過得太好。
“不知道,這也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杜文昊偏過頭看了眼尤沫兒,“你今天很反常。”
“有嗎?沒有吧,呵呵呵。”
尤沫兒察覺到他的不悅,立刻側過頭看窗外,看他反應姜媛不是他帶走的,那姜媛怎麼會突然找不到蹤影了呢?
第二天尤沫兒跟着杜文昊一起到了來家看起來很不起眼的地方。
“我們來這幹嘛,這個時候不是應該跟五家上市老闆的會議嗎?”尤沫兒不解的問道,怎麼跑這來了?
“我沒有收購那五家公司。”
“沒收購公司?”尤沫兒大驚,這怎麼可能,他明明讓風投部的然調查了,而且還跟五家公司老闆見面了。
如果不是收購,那爲什麼財政會給五家公司播出那麼多錢。
這根本不可能!
“不,確切收購了,但只是空殼公司而已,所有的資金都提出來了。”他轉身盯着尤沫兒說道。
“提出來?”尤沫兒心跳加速,“提出來,這不是犯法嗎?”
杜文昊爲什麼要這麼做?
“犯法?的確是犯法,按法律上說這叫貪污。”杜文昊不屑一顧的說道。
尤沫兒長大嘴,這五家公司基本上花了昌盛一半的錢,好多資金都被套牢,有小部分還開始週轉不靈。
這是他的企業,他是故意讓機構癱瘓的嗎?
“那錢呢?”
“花了。”杜文昊聳聳肩膀。
“怎麼可能,你在開什麼玩笑?那麼大一筆錢呢?”
到底是幾十個億,還是幾百個億,她不清楚,可是光聽聽就讓人驚嚇好吧。
杜文昊轉身畢竟尤沫兒,“沒開玩笑,最近有人在調查我的資產,估計是**派來了人。”
“什麼?**?你只是個商人而已,怎麼會調查你!”
“誰告訴你我只是個商人了?”杜文昊貓着腰逼得尤沫兒更加彎下了腰,然後一個閃身跑到杜文昊身後。
“你不是商人是什麼,別告訴我你你你是混黑社會的。”尤沫兒不停的眨巴眼睛。
“哈哈,逗你呢,你的反應真可愛。”跟以前一模一樣。
尤沫兒咬着牙,又騙她。果然就不應該相信這混蛋!
“你知道這是哪嗎?”杜文昊指着前面不遠處的大樹說道。
“什麼?”尤沫兒順着他指去的方向一愣。
這個地方她很熟悉,曾經無數次一個人跑過來玩。這是曾經她露營的地方,也是在這裡迷路之後遇到了杜文昊。
她怎麼可能忘記。
“你想起來了?”杜文昊低着頭看她,最近她的種種跡象很讓他不安。
如果不是趙揚告訴他,他還真不願意相信!
“怎麼可能,我都沒有來過這裡好吧。”尤沫兒連忙搖頭,裝作好奇的看了看四周。
然後卻瞧見一棵大樹上刻着她的名字,白曉琪。
杜文昊卻拽着尤沫兒到了大樹前:“你不記得了嗎?你以前常來着玩!這名字是你刻下去的!”
尤沫兒咬着嘴脣,這名字的確是她刻的,旁邊還有他的名字,可是他卻寫得是白姍姍而不是她。
“我不記得了。”尤沫兒轉身走,她不想看到任何關於跟他點滴的事情。只要回憶起來就覺得自己好傻。
怎麼會有這樣的人。
杜文昊就站在樹下,從跟尤沫兒去陶瓷工廠之後他覺察覺到她不尋常,直到後來他發現她跟陳梓欣來往密切。
爲什麼要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