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是過份了一點,但是當時那情況不是……”
“高薪請你們過來不是讓你們表演的,還是說要叫z過來,你們纔會賣力些?”司徒景涼對着保鏢們終於下了話,然後就看到本來還很有勝利希望的沈安瑞被……架住出去了!
沒錯,架出去!
沈安瑞還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要知道,只有他架出去別人的份,可沒有別人架他出去的,他的形象啊!!
“司徒景涼,你再這樣我真的生氣了,你信不信我帶隊來掃你家?”沈安瑞叫囂。熱門
“沈先生這是想以公徇私,隨便,只要你能安排得了。”司徒景涼攬着範依依回房。
範依依陪着他上樓,偷偷地看着他,這樣真的好麼?
“怎麼了?”他臉色上並沒有出賣什麼心思,微笑地看着她,“有什麼不妥?”
“你跟沈安瑞……嗯哼,不做好朋友了?”其實她想說,你們不是好基友麼?而且她現在也好好的,他們多年的友誼,也都知道對方是什麼樣的人啊,不是麼?
“朋友?沒有,只剩合作。”
“……”
“現在跟他沒有什麼好合作的。我虧。”他揉了揉她的頭,“乖,陪你睡會。”
“我不困啊。”
“我講故事給你聽聽你就會困了。”
“司徒景涼,景涼,渾蛋,你還要不要管司徒家了?”沈安瑞的聲音在外面響着,雖然人被架出去了,但是保鏢下手還是有輕有重的。
並不敢真的怎麼樣。
而且他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喇叭,範依依在房間裡都聽見了,她笑了笑,“你還是去看看他吧,估計他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說。”最主要的是,他提到是關於司徒家族的。
司徒景涼瞪她一眼,“不要管這些。”
“去吧。就當談公事好了。”她勸道。
“談公事我就更不需要跟他談了。”司徒景涼整個人都不爽的樣子,最後卻還是被範依依給推了出去。
沈安瑞喘着氣走了進來,額際上都是汗,他看着氣定神閒坐在那裡的司徒景涼,做了個深呼吸,“你家請的保鏢什麼時候請得這麼的有水準了?”比特種兵也弱不到哪裡啊。
司徒景涼睨了他一眼,“找我什麼事?”
“給杯水喝一下總行吧。我打了好久。”
“給這位沈先生一杯白水。”
“咖啡。”沈安瑞討價還價。
“不用給他任何喝的了。”司徒景涼雙手交疊,放在交疊的膝蓋處,淡淡地眼神落在他的身上。
沈安瑞坐了下來,有些哭笑不得,“我倒是不知道,你現在變得這麼記仇了。”
“因爲你踩過我了的底線。”所以,連朋友也做不成了。
他以爲他是在開玩笑?呵,需要開這樣的玩笑嗎?
沈安瑞沉默,過多的解釋會顯得更虛假吧?
他看着司徒景涼,“我的上級說,你要繼續合作的條件是換下我?”
氣死人了好麼,爲什麼換下他?這個案子他跟了多少年了?現在是快要收網的時候,卻被要求說撤下來?
美其名還說什麼,年齡不小了,可以休個長假,找個老婆什麼的也挺好的。
他沈安瑞需要這樣找老婆嗎?
“因爲我覺得你太過死板,當然最重要的是,我不想跟你合作。”司徒景涼淡淡地說道,“你的上級已經答應了。”
比起他們商人的身份,其他的身份的確更麻煩一些,稍一不小心就扯到政治上面,擦槍走火什麼的就不好了。
而沈安瑞,呵呵,連出國都要向上級申報的好麼。
聽到司徒景涼這話,沈安瑞差點吐出一口血來,“你說什麼?!我哪裡死板了,我……”
“要麼合作,換掉你。要麼你們繼續,當然司徒家不會再提供任何的消息。”
“你以爲只憑你們司徒家有什麼作用嗎?你們已經連失幾個大領域的生意了,景涼,你……”
“哦,那關我什麼事呢?我已經不是家族的人了。”司徒景涼很淡定的樣子,讓沈安瑞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你真的這樣想?”
“不然呢?”
“那麼如果事情還是扯上了你的父親,就關你的事了吧?”
“……”司徒景涼望着他。
沈安瑞定定地看着他,“除了我,還會有誰真正的幫你?”
“呵。”司徒景涼輕笑。
沈安瑞沉默地看着他。
司徒景涼站了起來,“送客。”
“景涼!”
“無論什麼事都不需要你,沈安瑞。”
“景涼!你對你家族也做了隱瞞吧。”沈安瑞站了起來,“司徒銳明不是你下令殺的吧。”
“……”這世界真的是瘋了吧,繼範依依推理出來之後,又出來一個人?
然而沈安瑞說出這話,司徒景涼並沒有露出異樣的神情,他連理都沒有理沈安瑞,然後離開。
“景涼,那個組織的大boss是你父親曾經最要好的朋友。”沈安瑞終於放出大招。
而這話讓司徒景涼終於頓住了步伐,他轉過身看向沈安瑞,“你說什麼?”
沈安瑞卻不願意再透露更多,而是看着他說,“你想知道?除非你答應讓我繼續管這事。”組織命令什麼的真的是超級討厭的!
服從是軍人的天職,他連個不字都不能說。
所以他只能來找司徒景涼。
只有司徒景涼說了行,那邊才能讓他繼續管這事。
司徒景涼看着他,然後走回了原位坐了下來,視線沒有在沈安瑞的身上移開過。
沈安瑞任由他看着,“我沒有撒謊。”
“你是怎麼知道的?”司徒家族至今也查不到幕後的大boss,所有的線索都指向是官方,他們想到的更多是官方組織,但是沒有想到是私人?
私人哪來這樣幕後的力量?
沈安瑞挑了挑眼,“我當然有我知道的渠道,而且我保證我的消息是真的,沒有丁點的撒謊。”
司徒景涼卻懷疑了,“你這樣說的話,我反倒有些懷疑了,你既然都查到了,那麼接下來,與不與我合作都沒有什麼大的區別,不是麼?”
“……我們是朋友啊。”沈安瑞真誠的說道,“景涼,這事可是事關到你的父親,最重要的是你父親都去世二十幾年了,還能扯上他,你是他唯一的兒子,你不關心麼?”
“而且你看,對方實力多強大啊,如果沒有數年的佈局,是絕對做不到的啊,你們司徒家都被打得沒有還擊的機會,再這樣下去,一年,不,半年,你們家族可能就從這個世上消失了,你信不信,百年世家,被人半年就收拾了。”
“……”司徒景涼對於沈安瑞的話連個眉毛都不挑一下,“我不在乎。”
“……”好吧,沈安瑞真的被氣得吐血了,“司徒景涼,你可以因爲生我的氣而裝作這樣的不在乎,但是,你要相信我這樣說絕不是危言聳聽。“
他很認真的看着他,希望司徒景涼能做下決定。
但是……
司徒景涼只是再次的站了起來,然後離開。
管家出來送客,偌大的宅子裡還回蕩着沈安瑞最後離開時的話,“我這兩天依舊會呆在a市,你隨時能來找我。”
範依依看着推房門進來的司徒景涼,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他說了什麼?”
“……”他沉默,其實他是在衡量沈安瑞所說的真實性。
範依依盯着他看,“怎麼了?我不能知道的?”
“他猜對了我明叔的事情。”
聽到這話,範依依怔住,“他是猜到的,還是查到的?”
“那時早就查無可查,就算是查也只會查到我的身上。”
所以,這是猜嗎?好吧,如果是猜的話,只要沒有人承認,那就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司徒景涼當然不會對沈安瑞老實的承認說,是的,他就是頂包。
而司徒銳顯就更加不會去說,是他做的,來抓我啊這樣的蠢話。
沈安瑞猜到與沒有猜到也沒有什麼區別的。
“那你在想什麼?”她擡起眼,撫平他眉際的皺起,“家族現在怎麼樣了?如果你實在擔心的話,其實你……”可以回去吧,這樣的話她想說出來來卻沒有說出來。
司徒景涼搖頭,他知道她想說什麼,“我已經被逐出家族,而且我的離開纔是事件的最終落幕,如果我回去,大叔他們有一天就會被逐出的危險。”所以他其實不可能再回去。
從當初做出那樣的決定,他就沒有再想過回去。
範依依不管他做什麼決定,都表示是站在他那邊的,她點了點頭,“嗯,我明白的。我只是看你最近也這樣忙進忙出,爲家族也做出了不少。”
“剛纔安瑞着那個組織的大boss其實是父親的好友。”司徒景涼揉了揉眉頭,“可是我查了這麼多年,都從來沒有查到過後面的人,是對方藏得太深,也是因爲對方太厲害,總是查到一半就會斷了線索。”
“什麼?”範依依聽到這個消息是真的愣住了,“父親的好友?如果是父親的好友爲什麼要這樣千方百計的弄垮司徒家?”是的,是弄垮,而且目的是那麼的明確。
真的是要置司徒家於死地的感覺。
司徒家可是百年世家啊,可是竟然被這樣的耍着玩一般,而且最近是連解決都解決不了多少,感覺東牆爛了拿西牆來補都來不及。
“不知道。”司徒景涼搖頭,“沈安瑞的意思是我要想知道要去找他。”
“……”這兩人什麼時候這麼的矯情了,她偷偷地睨他一眼,然後潤了潤嗓子,“那什麼,景涼,沈安瑞這是想要與你修復關係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