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一下怎麼知道?不過現在事情最急的是景涼的事,我的事先放着吧,總之,我感情的事你們就別操心了,我比景涼哥還小几歲,我不急。”
“……”司徒銳顯無語。
“哦,對了,爸,其實有些事我可以替你作的,比如說什麼玉扣之類的。”司徒景夏拋下這句話走出書房。
司徒銳顯聽到這話卻是呆住了,他在書房外站了多久?還有,什麼時候書房的隔音設備這麼差勁了。
走出書房的司徒景夏挑了挑眼,關於玉扣這事情,他還真的是一點也不知道呢。
甚至都不知道家族裡原來也有這種類似組織的存在。
聽起來像是那種專門用來‘辦事’的組織?
而且剛剛所聽到的,是景涼哥的母親的意思,還有說什麼是他爸爸留下來的。
身爲司徒家的一員,司徒景夏表示,他還真的好多事被隱瞞了,這種感覺真的是……很!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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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
司徒銳明呆呆地坐在真皮沙發椅上,他不敢置信他二哥對他所做的事情。
呵呵。
一邊是那頭的威脅。
一邊是家族的威脅。
司徒銳明笑了,手中的雪咖已經燃燒殆盡,就如同他的生命也快要結束了。
玉扣……
那是家族曾經用來做某些事的組織,早就解散了的,卻沒有想到他大哥卻是留了一手。
而他的大嫂竟然握着玉扣二十幾年,都不曾拿出來過,瞞過了所有的人。
呵呵。呵呵。
他走出書房,看着妻子與一雙雙胞胎女兒在那裡聊天,司徒景彥沒有歸來。
因爲他和司徒景涼的事情,景彥已經搬出去住了。
他的家庭本來十分的圓滿,可是,現在,這一切……都將沒有用了。
也許正如他二哥所說的,司徒家,他們欠景涼母子太多太多了。
他擡起手,張開手,這雙手年輕,現在卻變得年老。
“爸,你怎麼了?”司徒桐語轉過頭就看到了司徒銳明的異樣。
司徒銳明笑了笑,“沒有什麼,桐語,你不打算回a市繼續你的演藝事業了?”
司徒桐語愛拍戲,所以家裡的人都任由她挑選自己的愛好。
聽到他這話,司徒桐語不高興的撇了一下嘴,“大哥不讓我回a市。”
說着,她自己都覺得委屈極了,“爸,哥他怎麼這樣啊,我們纔是他的家人,他怎麼是非不分呢?”怎麼就站在別人的那一邊呢,現在竟然還搬出去住了。
已經不知道有多久沒有回家來了。
司徒銳明看着她,“你哥他只是比較正直。”他其實也挺欣慰的。
做科學家的景彥,總比做個商人好。
“你們聊,我先回房。”司徒銳明踩着沉重的步伐往樓上的房間走去。
他以爲他取得了先機,以爲威脅江嵐,然後保全大家,但是,最終才發現太可笑了。是啊,他所做的沒有退路,他想保全他的家人,別人卻不允許。
他得找景彥談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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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各大集團都開始放年假,範氏也不例外,但是範家今年註定不能過一個安樂年了。
範敬誠看着財務報表,還有桌上的文件,冷汗一直從他的額頭冒出。
又是虧本……
他難道就真的一點商業天份也沒有嗎?真的範氏要在他的手上一點點的毀掉?
“範先生。去澳門的飛機已經準備好了。”秘書推開門走了進來。
範敬誠擦了擦額際的汗,將桌面上的文件全部鎖進了保險櫃了,“知道了。”工作再累,也要去娛樂一下的。
範敬誠還在樂觀的想,等過了年,事情就能解決了。
澳門
葡京酒店身爲澳門的標杆存在,這裡不缺名流富賈。
奢侈的黑色轎車在酒店門口停了下來,門童上前打開車門。
車內的人走了出來,範依依看着司徒景涼,有些糾結,“我真的不會賭啊。”
年底了,公司放假,身爲大boss的司徒景涼也給自己提前放假,這些日子過得都有些壓抑,所以他帶了範依依過澳門來娛樂一下。
範依依挽着他的手,“一會我要把你輸光了,你可別生氣。”
聽到這話,司徒景涼輕笑,“那要看你到底有多能輸了,還能把我輸光了。”
範依依卻不是開玩笑的,瞪着他,“帶老婆來賭場,也只有你才做得出來了。”
“那可不是。”司徒景涼輕笑,“娛樂一晚,你玩過就知道很好玩。”
“我怎麼不知道你是個賭徒?”她好奇的看着他,“你很常玩?”
“過年的時候,會玩。”他帶着她進去,“人生如賭場,適當的賭博對來年的眼光投資有着很好的預警。”
“哈?還能這樣?”範依依認真的瞅着他,“你說得真的假的?”
“真的。”他順便的教了她一些生意經,“做爲一個生意人,在賭場上懂得適時收手,在商場上就懂得何時抽身。”
“好深奧,不過好厲害的樣子。”她一臉崇拜般地看着他。
司徒景涼輕笑,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範依依做了個調皮的動作,“有,就是……我怎麼輸都沒有關係嗎?因爲我對賭的話,應該是不懂得什麼時候收手的那一種人。哈哈哈”
“……”他輕笑地望着她,眼裡是滿滿的寵溺,“你喜歡怎麼樣都行。”
你喜歡怎麼樣都行,這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好嗎!
玩的籌碼最小都是五萬,範依依表示壓力真的有些大。
vip層!要不要這麼的土豪,做藝人這麼久,她其實都沒有來這些風月場所,之前圈裡也聽過哪個明星過澳門又或是在拉斯維加斯輸了多少多少。
百萬都是少數目,千萬的都是正常的。
範依依這會是懂了,那些是怎麼輸的。
就這樣的玩法,手氣不好的話,能不輸嗎?
而且聽說vip間裡賭的更大。
“手氣不錯,來,咱們換桌,玩點別的。”司徒景涼牽起她的手,“這裡還有好多好玩的。”
“你好像好熟的樣子。”範依依笑得見牙不見眼了,她可是賺了不少哦。
“德州牌會玩嗎?”他問。
範依依搖頭,“我比較喜歡玩大小。”
“那先玩會德州牌,然後再去玩大小。”他拉着她的手不放,“我們還有很多的時間。”
vip包間內,範敬誠冷汗一直在往外流,他已經輸了三千萬了。三千萬!這絕對不是一筆小數目。
“範先生,你的籌碼不夠了。”桌上的另一富豪,嘴裡叼着雪咖,微笑地提醒着範敬誠。
範敬誠看向一邊的人,說道,“叫經理過來。”
“範先生,您已經從賭場預支了一千萬了。”
“你什麼意思?是說我範敬誠還不起這點小錢嗎?”範敬誠生氣地拍了拍桌子,“你難道不知道a市我們範家的地位?”
“不敢,只是賭場裡有賭場的規距。”來人低聲地道歉着,卻沒有鬆口給他再借錢的意思。
有錢是有錢,但前提是你得帶夠了這麼多錢才行啊!
來這裡的,哪一個不是富豪,但是賒帳逃跑了的也不是沒有。
賭場又不是慈善機構,哪能不斷的借錢出去,再有,範氏聽說資金鍊出了問題,都已經微微的傳開了。
“範先生不必這麼惱火,要不我們換種賭法。”男人看着範敬誠,“這樣吧,我們來賭股份如何?”
“股份?”在場的人紛紛來了興致,“怎麼個賭法。”
“咱們賭大一些些,當然有現金的用現金也行,但是用股份的話,就只能用股份賠,而且不能轉換成現金。”男人看着衆人,“有沒有什麼興趣?”
範敬誠還不至於燒壞了腦子,賭股份?別說他今天的手氣差得要死,就算不差,他爸還健在呢,他哪裡敢拿範氏的股份賭掉?
他站了起來,“你們玩。”
“誒,範先生,那你欠的這五百萬怎麼算?”男人叫住他,“賭場不願意借給你,我可以借給你啊,時間還這麼早,這點小錢輸了就輸了,大家高興就好。
範敬誠本來想拒絕的,但是聽到對方說,“範氏現在是你做主,區區幾百萬千幾萬根本就不算是什麼錢。是吧,你都五十幾的男人了,難不成還不怕家裡的老婆不成?”
“你們這樣說就不對了,範先生的女兒可是剛嫁進了司徒家,就算把整個範氏輸掉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啊,看我說的,有司徒家在,範氏已經絕對是晉身名門,甩大家一條街了。”
半個小時後,範敬誠臉色極度蒼白,他已經輸了……一個億。
一個億,剛剛一千萬的十倍。
一千萬他也許還能不當一回事,但是一個億……
他還沒有土豪到不拿一個億當一回事。這不止是數字,還是錢啊。
要是他爸知道他在賭場輸紅了眼,輸了一個億,一定會把他的腰給打斷的。
vip包間裡,範敬誠輸得連內褲都快沒有了,vip層裡,範依依卻是大殺四方,贏得盆滿鉢滿。笑容滿面的她,都快亮瞎別人的眼了。
司徒景涼笑着看她,“看來你的賭運不錯。”
“何止是不錯,這簡直就是賭神附身好麼。”範依依輕笑着,兩人正說着,一個男人走了過來,“司徒先生,肖先生他們已經到了。”
範依依聽到這話,看向他,“你還約了人?”
“幾個熟人朋友。”他拉起她的手,“走吧,讓他們見識一下什麼叫賭神附身。”
範依依笑着,得瑟的揚了揚頭,“那你的朋友們可要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