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瞳今日配合球隊,穿的一身紅衣,緊緊的貼着凹凸有致的身軀,配上那小嘴微嘟的俏皮嬌豔的面孔,引得了一羣牲口的窺視。
對面黑隊騰飛社的球員,早早就在遠遠的望着星墜社的美女後勤團垂涎三尺,一個個的巴望着能夠轉會來到星墜社。再轉頭看看自己隊伍裡的後勤人員,全是些大老爺們,成天只知道齜牙咧嘴的說辛苦了,加油幹,偶爾出現幾個女人,也都是些歪瓜裂棗的大媽級人物,看了就倒胃口,別說踢球了。人家星墜社不但美女如雲,更是猛將如雲。就說上次那個華戟吧,四五個人去拼搶,硬是沒能摔倒別人,還被別人摔倒了四五個,只得下陰招,出腳踢了人家的腿,結果就給頒發了榮譽的紅色罰惡令牌,給轟出了場。這才四五日,那華戟又精神振奮的上場了,自己那幾個兄弟不但被禁止出場,還躺在牀上哼哼唧唧,傷還沒好呢。
不知道這創始人包資是什麼樣的腦袋,居然想到了黑色懲罰令牌和紅色懲罰令牌。黑色懲罰令牌就是屬於嚴重警告,兩次之後便會自動累計成一張紅色懲罰令。紅色懲罰令直接就被罰下場,並且禁出賽一次。這樣也就算了,球場上摻雜的摔跤技能,卻不能用腳,也不能傷別人的腳,只能靠手臂和身軀進行擠撞。偏偏踢球的時候只能用腳和身軀,不能用手,用了手就會領到紅色懲罰令。在這樣一個極端的規則下,團隊的配合和個人的能力顯得尤其重要了。
“童姐姐,別生氣了,快看,開球了。”李華梅激動不已的看着前方的賽場。只見華戟剛剛一觸球,立刻四五個人圍了上來,華戟右腳一踩,一撞,球便向右飄飛出去,徑直撞到了羅程腳下,羅程一見對方人多勢衆,也不糾纏,把球回遞給了後面中軍位置的包峰,和包峰對稱的就是唐元,這兩人在前世的大學中就是不折不扣的足球迷,什麼內切回作,更是爛熟於心,對於國足這個偉大的存在,尤其是這幫鐵桿球迷的傷痛。
包峰接球一趟,球便到了唐元腳下。對方始料不及,正想招呼唐元,不想唐元一個大腳,球直飛前場,前場早已等候多時的華戟看準球路,小跑了幾步,搶在對方禁衛之前拿到了球。腳下連踩,便晃過了對方禁衛。對方一見禁衛失手,立刻全部簇擁到了後場中軍大營之中,這時,華戟早已形成了進攻狀態,只一拐腳,對方的門將便撲了個狗吃屎,華戟輕鬆的將球送進了一丈的球門。
包峰爲了增加進球率,讓賭球的比分更玄乎,故意將球門放大到了三米。這樣一個門將很難守得住。而且多數的門將懂得輕功,敏捷度高的不行。所以這麼設定也算合理,況且明朝的蹴鞠明星多用於穿風流眼,那麼小的洞,都能穿透,由此可以想象準確度有多高,加大了球門的範圍更增加的進球率。甚至有的時候,門將的一腳能直接將球轟進對方大門。
看到本方進球。李華梅和童瞳與一衆拉拉隊頓時歡呼了起來,鶯歌燕舞,羨煞旁人。星墜社的球迷一見華戟發力,短短几分鐘便取下一球也都站起身來歡呼,這裡本就是星墜社的主場,球迷勢力壯大,那些遠道而來的騰飛社的球迷頓時被壓了下去,星墜社的球員見美女雀躍,球迷掌聲雷動,更是士氣大增,頓時勢如破竹,勢不可擋。對方球員的一次射門,被禁衛成功阻截,對方尚未回過神來,接球后的包峰一切斜切,穿透了對方人羣。直達華戟腳下。華戟接球后小跑幾步,後衛便被甩在身後,華戟以逸待勞,自然勢不可擋,對方全軍壓境,結果無功而返,又是狂奔了這大半場比賽,對上華戟這樣的生力軍,自然難於應對。現在擋在華戟面前的只剩下對方門將。對方門將,一個跳躍,未曾踩到球。右臂橫甩,意欲拍翻華戟。誰知華戟一個弓腰,那門將便甩了個空,身子一晃,站立不穩。好不容易穩住了重心。華戟卻趁勢一撞,頓時那門將又摔了個狗吃屎。這華戟一上場自己就被搞了兩次狗吃屎,還是當着那麼多美女的面,頓時也感覺面目無光,回腳一個橫掃,扳倒了華戟。四面八方的執法者頓時全部圍了上來。給他出示了鮮紅鮮紅的令牌作爲獎勵。同時判給紅方一次罰球機會。就是與對方門將面對面的點球。對方的倒黴孩子此時已經到了場邊,被一羣大叔大嬸指責的無地自容,而黑隊此時已經沒有了門將,一個替補的新人上場守門。看到自己的前輩被華戟整的腦袋都垂進了褲襠,這倒黴孩子一見站在自己面前的又是華戟,頓時嚇的兩腿打顫。索性閉上了眼睛。轟隆一聲,華戟起腳一球直飛而來。那孩子手一哆嗦,啪嗒。只覺得一股大力重重的撞在了自己手上,啪嗒,啪嗒。那球彈跳了幾下,滾了出去。那孩子睜開眼一看,自己隨意的伸出手居然擋住了華戟那來勢洶洶的一球。
華戟聳聳肩,對着那個孩子詭異的一笑,便轉身離去了。只留下那個孩子愣在當場,頓時場中一陣寂靜,突然暴起了雷鳴的掌聲,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華戟那一球角度極正,明顯是想讓那個孩子接住球的。不想那孩子心理素質不行,居然閉着眼睛把球打了出去。對面把腦袋垂進褲襠的那個哥們腦袋垂得更低了。一個孩子都能輕易截住華戟的球,自己卻三番五次在他手裡失手,結果還領到了紅色令牌獎勵。那哥們淚眼朦濃的看着一羣隊友圍着那個新人歡呼雀躍,遠遠比自己截住了那麼多球更開心。他知道,他們開心的是將有一位新的門將誕生,而自己只將淪爲打醬油的貨色。
“還有誰呢?”一路馬蹄滴滴答答,伴隨着車軲轆滾動的聲音。沈錫依舊笑容不褪,問着幾欲口吐白沫的包資。
“沒人了兄弟幾個都給你問玩了,就剩下我了。”包資一臉鬱悶的說道。這沈錫以沒問完爲由,非要跟着包資回來。這一路上行的不願卻把他們兄弟幾個問了個遍,也批判了一遍,什麼華戟太耿直,說話不好聽,不會逗人開心。閔嶽愛毒啦,沒準哪天生氣了,就在自己老婆碗裡來半包砒霜之類的。或者說包峰太油滑,這種人應該拖出去曬三天,或者唐元太陰沉,應該把他的嘴縫成笑臉。諸如此類,更是長篇大論,引經據典,直說的包資幾欲摔下馬來。
“那你就是你吧,說說你有啥優點?”沈錫笑吟吟的問包資。包資卻是一臉苦惱,我的優點就是有耐心,能聽你說這麼多,我的缺點就是耐心太好,居然聽你說這麼多。當然包資只是心裡想想,未曾說出口。事關終生大事,當然不能含糊,包資微笑的說道:“我在諸位兄弟中,最爲普通。沒有什麼出彩的地方。所以不值一提。”
“恩,好,此事甚好,恭謙,不打誑語。”沈錫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卻沒有注意到包資的一臉鄙視,不打誑語,我又是不是老衲。沈錫目視前方,繼續問道:“還有呢?”
“還有?我若還有優點,我還能在這裡和你聊天?早就一飛沖天了。”包資沒好氣的說道。沈錫哈哈大笑道:“恩,那便先說這麼多。妹子啊,你可曾決定好選誰啊?選中了夫婿,爲兄便爲你下聘求親去。”
包資吐出一口氣,靠,敢情老子說的舌頭都抽筋,你玩我啊?到最後還是你妹子決定,那我還給你解釋個屁。“兄長,愚昧不願嫁。”項雲嬌的聲音從馬車中傳來“人家都是青年才俊,哪裡看得上我這樣的庸脂俗粉。”
包資一聽,一臉冷汗,這丫頭也撅上了。沈錫一聽此話,心中竊笑,說道:“妹妹啊,你若不選,那爲兄可就爲你選了啊。”沈錫一聽項雲嬌不說話,便笑道:“那愚兄爲你選了啊。”說罷從懷中掏出一個骰子。口中默唸:按照他們兄弟排位,扔中那個數字,就是哪個。
項雲嬌和包資一臉冷汗的看着把骰子丟上天的沈錫,只聽見沈錫喊了一聲:“一把定輸贏!”然後張開手掌“咦,怎麼是三?算了三局兩勝。又是三?項雲嬌聽得膽戰心驚,一把定輸贏是三那就是三了,你還搞什麼三局兩勝。包資起初聽到三,也是心中竊喜,卻不想沈錫又來了個三局兩勝制。也是手心出汗。不想三局兩勝依然是三。包資和項雲嬌隔着布簾對望一樣,彷彿能看透那厚實的布簾一般。相互一笑。也許這是上天給的緣分,誰都無法磨滅。前方卻傳來一個聲音:“五局三勝算了。”
包資一個踉蹌,幾欲掉下馬來。“又是三!”沈錫驚奇的叫道。然後又吼道:“七局四勝!”
“九局五勝!”
包資想象不對勁,就算上天給的緣分,也不會這麼給力啊。定睛一看,我靠,那骰子除了三,哪裡還有別的數字。六個面全是三,就算再投兩萬次,也還是三啊。
PS:(由於發遲了,所以補上一章,睡覺去了,白天如果能醒,再補一章,晚上12點之前還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