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大少在安晴兒的幫助下,MJ了穆然。
不久後穆然懷孕,面臨崩潰想要自殺的時候,安晴兒又安排安柔剛好路過,救下自殺未遂的穆然。
這以後安柔接近穆然就變得順理成章,而穆然因爲感謝安柔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安柔的心理醫生身份,穆然就會越來越依賴安柔,信任安柔。
安柔在取得穆然絕對信任後,以心理輔導的名義,一點點對她進行催眠,誘導她將心裡的不甘和對初九的嫉妒,一步步放大。
當不滿和嫉妒持續膨脹到一個穆然無法承受的程度,安柔更進一步引導穆然,選擇了安晴兒事先計劃好的渠道去釋放。
於是,就有了穆然給顧言下藥。
失敗後,安柔在安晴兒的授意下,讓穆然去黑醫院打胎,順理成章讓穆然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而當時初九又已經懷孕,強烈的對比,化作復仇最好的養料。
接下來在心理催眠和暗示下,穆然一步步黑化,走向安晴兒設計好的不歸路,將魔爪伸向了初九和腹中的孩兒。
“……”猶如晴天霹靂一樣的打擊,瞬間擊中穆然的心房。
她步步後退,將頭搖成了撥浪鼓,更是聲嘶力竭地低吼:“不,不,不——”
“事情不是這樣的,你現在纔是騙我。是我自己恨他們,嫉妒初九,才做出這樣的事情。你沒有處心積慮接近我,你沒有催眠暗示我做這些事,你告訴我你在說謊,你現在是在欺騙我……”穆然接近崩潰的邊緣,不停地伸手撓頭,鳥巢一樣蓬亂的頭髮被她這樣用力撓了幾下,更是亂成一團。
“對不起,我知道你一旦知道真相會崩潰,會難以接受。但是我真的沒辦法,安晴兒綁架了我的兒子和女兒,他們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捨不得……對不起,你要怪我這個老太婆就怪吧,你想讓我償命也行。”安柔看着穆然眼看就要被真相打擊的崩潰的模樣,負疚感更深重了。
“爲什麼,爲什麼啊……”穆然突然慘叫了一聲,昏死過去。
“馬上搶救!”顧言眼睛危險地眯起來。
院長惶恐地急忙跑出去喊人,一會兒嘩啦一下涌進來好多醫生和護士。
他們對穆然進行了緊急搶救,在穆然的身體各項指標基本穩定下來後,院長才顫顫巍巍地走過來對顧言說:“顧總,病人已經基本穩定。不過她的情緒起伏太大,身體經不起再這樣折騰了。我們建議立刻將她轉院,才能得到更好的治療。畢竟我們這裡是精神病醫院,除了精神之外的疾病,其他都不專業。”
“知道。”顧言看了一眼處於昏迷中的穆然,然後轉頭吩咐張東兩句。
張東離開去安排穆然出院和轉院的手續。
而顧言則是向安柔詢問:“安醫生,能解決穆然的催眠狀態嗎?”
“可以,不過解除催眠和催眠一樣,需要循序漸進,不可能像電視劇裡那樣跟變戲法似的,一下子就做到。穆然被我催眠和心理暗示的過程比較長,所以接觸的過程也需要一段不少的時間。她變成這樣,雖然我不是幕後主使,但也有推卸不了的責任。我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幫助她恢復心理健康。”安柔信誓旦旦地保證。
顧言點點頭,目光移回來又落在初九的身上:“先讓穆然轉院,一邊進行身體治療一邊接受心理治療。這個過程不會短,但是我相信堅強的穆然,一定會走出這段陰霾的往事,恢復成以前我們認識的那個穆然,充滿自信,神采飛揚的穆然。”
“嗯,一定會的!”初九用力點頭。
很快,辦理好了出院手續。
轉院的時候,初九在救護車將穆然帶走後,下意識看向天空。
不知道什麼時候,將大地變成一片黑暗的烏雲已經散去,露出湛藍的天空。
奪目的驕陽高高掛在天際,將陽光普照大地,驅走一切見不得光的齷蹉和黑暗,把溫暖和希望留在人間。
一週後的週五,天清氣爽。
越來越接近春節,S的上班族開始了年底最後的忙碌,爲即將到來的春節假期做最後衝刺。
顧言忙的不斷在S-CD,S-巴黎等地區飛來飛去。而經歷了穆然事件真相後的初九,堅持恢復到秘書的崗位,和顧言一樣忙得不可交。
這期間,顧言對名下所有公司進行了大規模的清洗。
所有有問題的,一旦被揪出來,立刻開除,並且永不錄用。
初九所在的秘書處,人員算是比較穩定的。除了穆然長期帶薪休假之外,其他人員一個沒換。
夏紫軒和米蘭依舊負責原本的工作,因爲初九暫時做穆然的工作,所以她的工作就暫時移交出來,交給陳妮雅負責。
陳妮雅一直跟着穆然學習,現在已經成長得可以獨當一面。
秘書處也隨着初九的迴歸,重新回到正軌。公司在顧言的帶領下,更是蒸蒸日上,旗下集團所擁有的各種上市公司,連鎖企業,猶如雨後春筍般不斷增加。
顧氏集團,已經一步步從S走向國內,甚至走向世界。
而這一切榮譽,都是顧言一步一個腳印打拼出來的,並沒有借用到紐約那個顧家一點的餘暉。
21號,傳統節日中的小年。
這天公司集體放假一天,然後即將迎來年前最後一波忙碌。
“言,下午我想去醫院一趟。穆然恢復地很好,隨着心理治療一步步解除她的催眠,多少可以從她身上看到當年的影子了。”初九感嘆着,她夏天的時候從普羅旺斯回來,短短半年居然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
“我陪你去吧。剛好順便也給你檢查一下身體。”顧言的目光掃向初九的肚子。
算起來,初九小產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
這段日子他不管怎麼忙碌,也不忘記抓着初九抵死纏綿,不知道這麼辛勤耕作,有沒有成功在她的肚子裡孕育出一個新的小生命來。
“我?我檢查什麼?”初九疑惑地看着顧言,突然下意識伸手摸了摸肚子,“你是擔心我上次小產,傷了身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