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過要用熱水，現在還是冬天，腳底最怕涼。”不管初九說什麼，顧言都說好。
不過他在痛快答應的時候，還不忘記提醒初九意保暖。
“嗯嗯。”初九忙不迭地點頭。
放好了熱水，把洗衣液也放進去，初九就蹲下來給顧言挽褲腿。弄好了她再弄自己的，然後和顧言手拉手就邁進了浴缸裡。
“撲哧撲哧”
因爲有洗衣液，踩上去的感覺滑滑的，每動一下就有泡沫出現。
一個，兩個……一轉眼腳下就出現一層泡沫。
“好多泡泡，味道也香香的。”初九忍不住玩起水來，像是在踏浪一樣，又蹦又跳的。
玩鬧起來，十足的小孩子氣。
但是又非常的可愛，萌萌噠。
顧言看得眼睛閃亮，忍不住伸手在她挺秀的鼻尖上颳了刮，同時又因爲擔心初九狡猾摔倒，急忙緊緊握着初九的手：“慢一點，小心腳下。”
得開心，初九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顧言看着她在小產後，難得玩得這麼開心，也放開了，陪着她一起玩。
踩泡泡，踩出浪花，兩個人浴缸裡轉圈圈……
如果讓張東看到顧言會做這種小孩子的事情，一定會驚訝地跌掉下巴。
然而此時此刻，顧言完全沉醉在和初九的互動中，沉醉在初九的笑聲中，幸福地無法自拔。
玩了半小時，顧言在水溫變涼前，將初九抱出了浴缸。
善後工作交給管家處理，顧言抱着初九一路衝進淋浴間，將初九腳底滑滑的泡沫小心地全部衝淨。
“差不多該做午餐了。吃完午餐，我們休息一會兒再去逛街吧。”初九坐在凳子上，看着爲她清洗雙腳的顧言，突然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她。
顧言身體裡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
“準備午餐之前，先來一次愛的運動吧。”話落，顧言關掉花灑，猛地將初九抱起來，就往外衝。
“啊”初九尖叫出聲。
緊接着聲音嘎然而止，在回到臥室後，顧言將她放在**上，壓上去的同時，脣也準確無誤地含住了她的。
呼吸頓時亂了。
心跳加速，加速，加速
空氣中像是產生了化學反應似的，變得甜滋滋的……而伴隨着臉紅心跳的一陣陣輕呼聲，房間內的溫度連連攀升。
熱，非常熱！
午餐後，難得空閒的顧言趁着陽光大好，陪着初九在院子裡散步。
雖然是冬天，但是在園丁精心打理下，花園裡依然盛開着耐寒的常青植物和鮮花。
在植被環繞的地方置放着一個有着復古的花紋，歐洲皇室風格的工藝，美輪美奐的粉紅色雙人鞦韆。
此刻陽光灑在上面，泛着淡淡的金光，溫暖而美麗。
“今天天氣挺暖和的。我們去鞦韆那坐坐吧！剛好可以曬曬太陽。”初九拉着顧言的手，走向鞦韆。
幾乎剛坐下來，顧言的手機就響了。
“東子？”顧言問。
“顧哥，有重要發現。我現在在偵緝隊，顧哥方便過來嗎？”張東的聲音，從手機裡飄出來。
“錄像的事情？”顧言眉頭冷豎。
“是的。”張東的聲音嚴肅。
“你拿回來，不……”顧言本想說下午答應和初九一起逛街，想讓張東把錄像拿過來他們在書房談談，但是錄像的內容是初九小產的經過，他有點擔心只好改變主意，“我過去吧。你在偵緝隊等着我。”
“好。”
顧言掛了電話，轉頭揉揉初九的腦袋：“我要去一趟偵緝隊。你在家裡乖乖等我呢，還是和我一起去？然後你在車裡等我，處理好東子的事，我們直接去逛街。”
“我在家裡等你吧。萬一事情處理起來麻煩呢，我在車上等會讓你分心的。”聽顧言說是張東的事情，初九沒有多想，而是體貼地選擇在家裡等待。
“也好。”顧言點點頭，“今天太陽好，你邊等我，可以邊曬曬太陽，喝喝茶，看看書，吃吃糕點。”
“對啊！想想就很開心。”初九挽起顧言胳膊，“我先送你出去。然後，我去找管家準備。”
“好啊！”
顧言和將初九返回別墅裡，然後顧言到樓上換上西裝，又囑咐管家照顧好初九後，纔開車離開。抵達偵緝隊後，顧言輕車熟路地直奔偵緝隊1組的辦公室。
南陌是1組的大隊長，他和幾個組員正在討論什麼，看到顧言進來，“刷”一下站起來，笑着打招呼：“顧哥。”
其他組員同時起立，身體站得筆直，大氣都不敢出。
“東子呢？”顧言凍成冰渣的眼睛冷冷在屋內橫掃了一圈，並沒有看到張東。
“他在鑑證組。我帶你去。”南陌知道顧言着急，立刻帶着顧言往門外走。
顧言點點頭，跟上南陌的腳步。
一路經過了審訊室，監控室……最後南陌帶顧言去的是另一層的鑑證組。
鑑證組五花八門，處理各種證據。
錄像屬於音像，也有專業的警署人員負責。
“顧哥。”門剛被推開，張東就看到了走進來的南陌和顧言。
“嗯。有什麼新發現？”顧言看着張東臉色凝重，立刻猜到事情又有了變故，“是不是這段錄像果然有我們錯過的細節？穆然到底做了什麼？”
凌晨的時候他們猜測穆然有問題，所以把這段錄像拿來找南陌處理。
現在張東有這樣的表情，就說明初九小產事件，除了寧瑤之外，穆然也有問題。
“麻煩你再放一遍吧。”張東沒回答，而是讓負責人把給他看過的圖像，再放給顧言看。
顧言就側目過來，視線緊盯着電腦。
上一次他和張東看這段錄像的時候，雖然也慢鏡頭回放了，但是有一些細節還是很難憑肉眼捕捉到。
這裡的負責人，將畫面變成幀的模式，一張圖一張圖來看。
只有3分鐘左右的錄像，經過處理後的靜態畫面，多達幾百張。
顧言一張一張看下去，在錄像大概播放到快一分鐘的地方，突然伸手指着某一張幀畫面：“這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