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時間內,他完全可以靠着顧言這座大山,鬥到倒初禹傑父子。順便把公司的股票從其他古東手上收購回來,把權利牢牢握在他自己的手心裡。
至於將來,他要把初九完全培養成另一個初寶盈,將顧言的錢都‘弄’到初家,‘交’到他的手上。
“還有婚紗照,寶盈已經跟我說了。你忙就先不拍了,婚後度蜜月的時候補拍吧,去巴厘島還是馬爾代夫?普羅旺斯也不錯,剛好婚禮後是薰衣草‘花’期最好的時候。”初禹誠心裡開始盤算如何補救,沒注意到顧言的臉‘色’,已經‘陰’沉得駭人。
“蜜月的事情,我自己安排。婚禮,人太多了。”顧言想到初九現在的情況,也不知道九月底會不會痊癒,如果不好呢?
她突然間看到這麼多的人,一定很害怕,很驚慌。
顧言眼神一陣閃爍,眼底閃現一抹心疼:“婚禮的事情,我親自設計。這個,看起來好像很隆重,太少太俗。”
“你自己的婚禮,一定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時間上會不會來不及?這都八月下旬了……”初禹誠的提議接二連三地被拒絕,臉‘色’有些變得難看。
“這個就不用你‘操’心了。”顧言把初禹誠遞過來的文件隨手拿起來,然後站起身,“我一會兒約了兩個客戶見面。”
“我也是約了老朋友,順路上你這裡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走了,改天我們再好好聊聊婚禮的事情。”趕在顧言趕人之前,初禹誠自己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
“慢走,不送。”顧言冰冷地送客。
初禹誠離開之後,剛坐上車就迫不及待囑咐忠叔:“顧言沒質問我‘寶盈’去哪裡了。我猜想,初九應該就在顧言家裡。只是我還沒有猜透,顧言到底知不知道初九不是初寶盈。志辰這小子,一個字也不透‘露’,現在甚至還公然跟我唱反調了。”
“老爺,你想怎麼辦?”對初九有點內疚和不忍,忠叔沒有提供意見,安靜地做聽從命令的一方。
“找個人監視顧言的家,要小心,別被顧言發現。我會安排一些事件,讓顧言無暇分身,然後找機會把初九帶出來。”不能將初九完全掌握的感覺太糟糕了,初禹誠臉‘色’‘陰’霾。
他握了握拳頭:“下個月的婚禮,一定不能有任何變數。這幾天,你幫我監視夫人還有少爺的一舉一動,主要提防志辰。初禹傑那對父子也不能不防,這陣子他們太安靜了,肯定是想在婚禮上搞破壞。都是糟心的事,沒一件順心的。阿忠,不去公司了,你隨意在附近兜個圈,回家。”
“好的。”忠叔偷偷看了初禹誠一眼,發現他臉‘色’很難看,額頭上冷汗大顆大顆冒出來。
心情不好的初禹誠,是很容易動怒的。
而他懲罰傭人的手段,十分嚴厲,甚至到了殘忍的地步。
忠叔心裡直敲鼓,暗暗想剛剛初禹誠‘交’代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完成,千萬不能出錯。
另一邊,顧言在初禹誠走後,想了想立刻打給初志辰。
“初禹誠剛剛離開。”顧言言簡意賅。
“爲了小九的事?”電話裡初志辰的聲音陡然拔高,然後又突然降低下來,“我在公司,說話不方便。老頭子說什麼了,是不是已經猜到小九在你家了。這可怎麼辦,他一旦確定,就肯定會想辦法將小九從你手中‘弄’回來。他喜歡‘操’控一切的感覺,現在小九出事並且在你家裡住,對他來說就是難以把握的事情,他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改變這種不容樂觀的局面。”
“做夢。初九由我守護,初禹誠,算哪根蔥。我打給你,是想問問你的意見。你能抗住初禹誠多大的壓力,如果初禹誠被初禹傑扳倒,後果怎麼樣?你,又有多大勝算,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聽完初志辰的推斷,顧言倏地‘陰’鷙了臉‘色’。
“我自己的勢力肯定不行,但是如果你幫我,我有八成把握。”
“好,我會挑起初禹傑和初禹誠之間的爭鬥。”顧言斟酌再三,手指輕輕敲打辦公桌的桌面,“我記得初家的公司,好像有股東制衡初禹誠的權利。我會想辦法幫你,把這兩個股東手裡的股份,神不知鬼不覺地轉移到你名下,讓你成爲幕後真正的大BOSS。”
“我知道你是爲了小九,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我會努力成爲初家的繼承人,只有這樣,小九才能享受到她應有的權利,真正變成初家的小公主。否則,我老爸……”初志辰在電話裡的聲音,隱約帶着一絲凝重。
“哼,他敢對初九動手試試?這輩子,小九我來守護。她開心就好。”顧言頓了頓,“就這樣吧,我會讓穆然和項晨,跟你保持聯繫。”
說完,顧言疲憊地掛了電話。
然後,他又馬不停蹄地,又去忙碌其他的事情。
到了下午,他本來打算去接心理醫生,結果臨時出了點事,沒能趕過去。等顧言忙完工作,回到家裡,已經深夜了。
方嘉和簡單和顧言聊了幾句,說這次的心理醫生還不錯。
初九並沒有像以前的幾次,太牴觸心理醫生。可能也是因爲這次的心理醫生是‘女’‘性’,初九比較放鬆,聊了一下午,‘挺’談得來的。
顧言感慨,並且暗暗祈禱。
洗漱完畢,顧言再次溜進初九的房間。
今晚,在心理醫生的安排下,初九的房間有了很大的變動。雖然還是小孩子喜歡的夢幻‘浪’漫的主題風格,但是‘色’彩更加大膽亮麗,而且東西的擺放也很講究。
起到一些心理暗示作用,能夠在潛移默化中幫助初九一點點恢復自信。
“九兒……希望你能夠早點痊癒。加油,我們一起努力。如果這個醫生再治不好你,那我們就暫時不治療了。我捨不得你受一丁點委屈和痛苦,其實,你現在這樣也‘挺’好的,對不對?”顧言洗漱完畢後,身上有一股好聞的清爽氣息,他剛上‘牀’初九就主動投入了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