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不堪設想的後果，初九再次感到恐懼地瑟瑟發抖。
“別想了，都結束了。宋廉義的老子宋文已經倒臺，被雙規等待法院審判。宋廉義這些年所犯的罪行，足夠他把牢底坐穿。”顧言的手移到初九的肩膀上，肌膚相貼帶來的溫暖，止住了初九的顫抖，“爲了不讓他再迫害無辜的人，在他蹲大牢之前，我讓東子把他給閹了。”
“啊？！”閹了，那不是變太監？
初九瞪大了水盈盈的眼睛，隨後破涕爲笑：“顧總，你真把他給閹了？”
“嗯。切下來的那玩意被東子收到玻璃瓶，說是要做標本，放在家裡告誡他的手下。誰敢不忠心，就小心命根子被切下來泡福爾馬林。”看見初九臉上再次綻放笑顏，顧言的情緒隨着她而變化，眼睛裡也沾染了一絲笑意。
這樣的顧言，給人的感覺非常溫暖，可靠。
初九看得有些着迷，一雙黑寶石般漂亮的眼睛差點又變成了星星眼：“謝謝顧總，爲民除害。還要謝謝顧總，爲了我費盡心力。”
“謝不離口，是不是太見外了？怎麼說，你也是自己人，保護你不是我應該做的嗎？”顧言看她的表情實在認真地可愛，忍不住伸手颳了刮她小巧秀挺的鼻尖。
她的一顆心，差點從胸口跳出來。
清醒時候，顧言這種有點小曖|昧的動作，刺激初九所有的感官神經。
被他碰觸過的鼻尖頓時變得火辣辣的，屬於他身體的溫度彷彿一直停留在一點，炙熱滾燙。
初九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每一個細胞都在舒服地吶喊。
“可是我覺得，再多的謝謝也無法表達我內心對顧總的感謝。”初九擡起手，用力捂着胸口才能壓住狂野的心跳，“我……顧總，你有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呢？我覺得，只有送給顧總喜歡的東西，才能真正表示我心中的感激。”
“你想太多了。”顧言心頭微暖。
他知道初九爲什麼對他充滿感激，但是他救她，並不是想要她感謝自己。
不過初九的話，還是溫暖了他的心，讓他覺得昨晚他不惜破壞未來籌劃，爲她拼命是最英明睿智的舉動。
“我……堅持。”初九回答。
“好吧。但是，我並不缺什麼。”顧言看到初九因堅持而散發光芒的大眼睛，心甘情願地後退了一小步。
“那，顧總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只要我能力範圍內，都可以接受。”
“真沒有。”
“不可能，是人總有夢想吧。”初九很堅持，很認真，眼睛瞪得大大的。
顧言看着她堅韌的臉龐，有些發怔。
這樣的初九，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實在是太可愛，讓人忍不住爲其心動。
“難不成，你以身相許嗎？”動情之下，顧言破天荒竟和初九開起了玩笑。
“啊！”初九眼睛瞬間瞪大。
這，這……
她一雙閃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顧言，臉色慢慢變得潮紅，少女的心不受控制地再次變得狂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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