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把蛋糕和禮物遞給初禹誠:“爸,這是我對媽的一點心意,祝她生日快樂。”
“放這裡吧,你媽還在外面選購晚宴的食材,一會兒纔回來。”
“那我回房間換衣服了。”爸爸雖然態度有點冷淡,但是沒有拒絕她的禮物。好兆頭!初九難過的情緒一點點散開,按照初禹誠的吩咐趕回房間。
她推開房間的門,發現化妝師早已經在等房間裡等着她了。
“今晚,不用穿得太隆重吧?”初九很不適應姐姐的濃妝豔抹,總有一種她的臉被色彩強烈的油彩摸了一臉,變成油畫的感覺。
“董事長交代了,今天顧總過來,所以還是要隆重對待。妝容方面,濃妝是寶盈小姐的風格,我最多省去幾個繁瑣的步驟,讓你覺得清爽一些。”化妝師爲難地皺了皺眉頭。
“我知道,淡妝就和姐姐不像了。沒事,你還按照以前的來吧。”初九乖乖地坐下。
把她和初寶盈的四分相似,變成完全相似,是個很繁瑣的過程。不過化妝師已經熟能生巧,前後只花了半個小時,她的妝容就扮好了。
“好像,比上次時間長了點。”初九看着鏡子裡自己的臉再度變成別人的模樣,再次感嘆化妝這門藝術的神奇。
“上次是參加宴會,人多熱鬧,大家注意力沒有集中在初小姐身上,所以不用太細緻。但是今天是家宴,細節處理不好就容易穿幫。所以很多小細節我都做了特殊處理,可以保證四個小時內完全不脫妝。”化妝師對於自己再次的傑作也很滿意。
初九聽了點點頭,她有四個小時的時間。顧言應該不會在家裡呆那麼久了,足足夠用。
化好妝容,初九換上一條簡潔優雅風格白色的晚禮服,穿上水晶鞋一樣昂貴的高跟鞋,走出了房間。
初九的房間在初禹誠可以安排下,偏僻,且是連覆蓋全家的監控都看不到的安全死角。
初九在化妝師的引領下,從基本從不使用的安全逃生通道偷偷爬樓梯上了三二樓,然後在初寶盈的房間門口大搖大擺走下了樓梯。
“寶盈,快下樓,顧言來了。”初禹誠眼尖地一眼看到正在二樓往下走的初九,立刻呼喊她過來。
“好。”初九加快腳步走到客廳。
剛走到客廳,她擡頭就看到了身材修長高大的顧言。
他今天沒有習慣地穿一身黑,而是換上了色彩比較休閒的白色,不看他冰山一樣的臉,有種項晨的既視感。
可惜,他還是面無表情,眼底的冰冷是夏日裡最好的空調。
“言。”面對顧言,初九有點頭皮發麻,臉上的笑容因爲心虛有點僵硬。
“我給伯母帶了點禮物,是我爺爺很喜歡的營養品。如果伯母喜歡,我下次去紐約多拿回來一些。”顧言禮貌而疏離地對着她點了點頭,目光卻由始至終沒有在她臉上停頓一秒半秒。
他冷淡的態度,初禹誠虎視眈眈地盯視,雙重壓迫讓初九更加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