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辛苦，顧總是不是……”
“茶水秘書的職位還是初九來做，不過加上從你那邊分來的工作，她的職位名稱需要更換。即日起，初九的職位變更爲總裁助理，固定薪水是以前的兩倍。穆然，你起草人事調動，然後親自送到人事資源部。”顧言臉色刷一下就沉了下來，直接拍板。
顧言的態度，讓穆然全身發冷。
“……是，顧總。”穆然咬牙應了一聲。
“去吧，我有話跟初九說。”顧言臉上像是遍佈烏雲一樣的陰沉可怕。
穆然的目光閃了閃強壓下心頭所有的委屈和不甘，轉身離開。
門關上的一瞬，初九才猛地從驚喜中回過神。
“顧總……”初九感激地紅了眼睛。
“你兼職的事情就當沒有發生過，欠公司的錢每月只從你薪水裡扣一部分，其餘的留給你生活和照顧你阿姨用。期限，半年怎麼樣？”顧言依然掛着撲克臉，但是語氣溫和了不少。
半年？
薪水翻倍，週期不變。她加的薪啦！
“謝謝顧總，我……我一定會努力工作，不讓顧總失望。”驚喜連連，初九眼中的光一點點變亮，最後升起的火焰似乎要把太陽的光澤比下去。
“不要謝我，我開的不是慈善機構。工資看上去高了，但工作內容和質量同樣升高。如果你做不好，我會按照規定辭退你。因此，你要付出的不是百分百努力，而是一百二十分的努力。”
“我一定會的！”初九舉起拳頭，好像少先隊員宣誓。
“從現在開始，你的工作職責是照顧好我的飲食起居。家裡一共兩層，除了二層第一間房間之外，其他房間你隨意出入。所有房間必須做到一塵不染，牀單被罩每日更換。房間溫度保持在25度，溼度在30%-45%之間，每天保持一小時以上的光照。冰箱內的食物保持新鮮，每日整理更換。飲食上我不吃羊肉，花生過敏，不喜歡新鮮水果，不喝任何有添加劑的飲品，最好每早給我著新鮮的牛奶，或者鮮榨豆漿。”顧言勾了勾脣角，不覺間揚起的笑容好像染上了陽光的溫度，溫暖又迷人。
天啊，顧言又笑了！
還有，迷人的美人溝……
初九有點看癡了，漂亮的眼睛裡一閃一閃都是小星星。
“都記下了嗎？”顧言發現初九在對着他發呆，習慣性挑起眉頭。
“啊，都，都記住了。”驚回神，初九臉頰浮現一抹尷尬的粉紅，“可是顧總，新鮮水果對身體有好處，排毒養顏，補充各種維生素，我覺得還是每天都要吃點。”
“秘書準則忘了？”
“沒。第一，不能反駁上司。第二，絕對服從。第三，永遠比上司的行動快。顧總，我從沒有忘記過你說的話。可是，我覺得顧總還是每天要吃點水果，對身體好，真的！”初九條件反射似的把三條準則背出來，然後訕訕地揉了揉耳垂。
她眼中閃爍着真誠的關心，比雨後的彩虹還要絢爛，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