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的安全繩,宛如月老的紅絲帶,將兩人緊緊綁縛在了一起。
納蘭馨兒在前,東方雲鶴在後。
宛如一隻乖巧的畫眉鳥,依偎在雄鷹的心口。
夜色沉沉,月朗星稀。
淡淡的星光之下,東方雲鶴輕輕一推,兩人從舷艙跳下。
獵獵的風聲一下子呼嘯地響過耳畔。
不知道是不是夜晚跳傘,視野不清晰的原因,讓人在半空中格外忐忑、格外的不安,空氣的阻力也格外大,扯得人的皮膚生疼。
儘管帶了專業的防風眼鏡,眼睛還是有些刺痛,耳朵更是嗡嗡作響,耳膜被扯得一陣疼一陣疼。
沒錯,跳傘是一項激動人心的極限運動,但事實上,它並不是個舒服的運動!並不是想象中翱翔在藍天白雲之上的優哉遊哉,而是要承受飛速下降,所帶來的一系列身體反應。
而這些反應,並不都是舒服的。
納蘭馨兒忍着疼,緊緊抓着傘繩,準備拉開傘包。
一抹冰涼,卻覆上了她的手掌。
哪怕她帶着專業的手套,也仍然能夠感覺到那個男人手掌的溫度,如此之低,像是冒着絲絲寒氣。
東方雲鶴的大掌覆着她的小手,輕輕牽引着她,控制着拉傘繩的力度。
“嘭——”
一聲響,巨大的傘包瞬間打開,像是綻放在夜色中的花朵。
速度漸漸慢了下來,納蘭馨兒側過頭,剛想要開口問“大叔,接下來怎麼控制速度”,可,小小的櫻脣卜一張開,便被一抹冰涼堵住。
“唔……”半聲抗議還沒發出,就被悉數吞進了腹中。
大叔的脣,冷而有力。
擒住她的下巴,強勢地撬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攫取着腔內的空氣,霸佔着絲絲甘美的甜意。
納蘭馨兒呼吸不暢,偏偏身子又和他緊緊綁在了一起,想掙脫,又怎能掙脫開呢?
何況這3000米的高空,又能掙脫到哪裡去?
嗚嗚,只能認命!
上了大叔的賊船,想逃,不容易!
東方雲鶴一邊滿足地享受着美味,一邊用空閒的一隻手,捉住她的手控制着傘繩的速度。
下降的幅度,越來越小,隨後,整個兒巨型降落傘,宛如漂浮在了空中,只在平行方向,緩緩移動!
而東方雲鶴便有充足的時間,加深脣的動作,加深這個空中之吻。
過了不知道多久,他才終於意猶未盡地鬆開了納蘭馨兒的脣,像是回味一般地,手指在她細嫩的脣畔撫了撫,對那嫣紅~腫~脹的兩片花瓣,表示十分滿意,戀戀不捨。
納蘭馨兒深深喘了一口氣,瞪着大眼睛,終於可以說話了:“大叔,你耍流~氓!”
東方雲鶴似笑非笑,雙眸在星光下顯得尤爲璀璨耀眼,引人沉溺:“乖,爺只不過是,輔助一下你,降低高空墜落過程中對於耳膜的傷害。難道你不覺得,爺親你的時候,耳朵沒那麼疼了嗎?”
“……”納蘭馨兒真想一爪子撓過去呀。
丫丫的臭大叔,以爲姐是好騙的嗎?
如果親我是爲了保護我的耳膜,爲毛後來徐緩下降,耳膜毫無壓力的時候,大叔你還啃人家的脣?
啃得那麼來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