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保證不騙你。是真的疼,疼死我了小情兒。若是我敢騙你,你就揭了奴家的皮,做成個皮草圍脖,圍在脖子上天天戴着,這樣我也能和你天天親近了……”
“沒個正經!”邢芙啐了他一口,忍不住笑,“你又不是帶毛的動物,做什麼皮草圍脖?何況皮草不環保,懂嗎?”
皇甫少宇看她開心,他也高興得不得了,貧着嘴,語氣也輕快了不少:“本公子當然是帶毛動物,不信你抓一下試試啊,保證抓到一手毛……”
“滾,誰要抓你,耍流~氓!”邢芙沒好氣地蹲下身,準備扶他起來。
這麼一扶,才發現,他真的沒說謊,他跌倒在一小片荊棘雜草中,那荊棘的刺兒,扎進了他肉裡,都流血了。
空氣中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兒。
邢芙有點急了:“這麼大個人了,怎麼說摔跤就摔跤?你是豬嗎?”
皇甫少宇知道她雖然責怪自己,實際上也是關心自己,心裡別提多甜了,膩膩地回答:“本公子不是豬,是別的勇猛聰明的動物……”
“少貧嘴了。快扶着我肩膀,一,二,三!起來!”邢芙使勁兒拉他,終於把他從草地上拉起來了。
“我送你去醫務室上藥!”邢芙當機立斷,扶着他往醫務室的方向走。
皇甫少宇不幹了:“不要!不要!死都不要!”
“你想流血而死嗎?”邢芙生氣,“別鬧,這麼大一個人了,堂堂的校長大人,你還怕處理傷口?快點,和我去。”
皇甫少宇不肯,咬着脣委屈了半天,纔開口道:“我不想別人看我的屁~股!”
“噗——”邢芙被他氣死又笑死。
“醫生看一下,又不會死。那是醫生!你不好意思讓女醫生看,大不了我給你找個男醫生看!”
“不行!男醫生更要命,我不要男人看!”
“那你想怎樣?你能不能省點心?”邢芙扶額,這男人怎麼越來越難伺候了,事兒多。
“我……我想讓你給我看。”皇甫少宇狡猾一笑。
趁着夜色掩映,提出了無恥的要求。
邢芙眸色一沉:“我不是醫生,我不會看!”
“那我就流血而死好了……”皇甫少宇像個小孩,開始耍賴。
邢芙受不了地抖了抖,咬牙:“行!你說的,讓我給你處理傷口,到時候你別喊疼!”
“不會的,小情兒弄我的屁~股,我不疼,只會爽……嘿嘿……”
“滾!去死。”
“小情兒,等等,我怎麼聽見小樹林裡有人做那檔子事兒的聲音?”
“你個流~氓,想那檔子事兒你想瘋了?”
“你都不信我,真的,你聽,那男的還挺用力,玩兒的挺瘋的……”
“你閉嘴。”
十分鐘後。
一臺重型坦克的駕駛艙內。
邢芙攏着眉心:“爲什麼來這裡?!”
爲毛她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皇甫少宇故作不經意道:“哦,因爲這裡有急救箱嘛!醫務室的人都休息了,我們打擾人家也不好,用急救箱的酒精和藥水給我消消毒就好了。”
邢芙半信半疑,翻出急救箱來。
因惦記着皇甫少宇身上的刺傷,她並沒有多想,而是認真地給他拔刺、上藥。
皇甫少宇享受地趴着,脣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