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狗,此情此景,衆人全都石化了。
半晌後,大家才反應過來,忍不住議論道:
“這林依瑤,還好意思污衊納蘭大小姐?”
“瞧瞧,她自己這賤人體質,本身就招狗吧?”
“是啊,不然,爲什麼滿滿一屋子人,那大狗衝進來,不啃別人,只啃她一個?!”
“自己招狗咬,還要賴別人,這人品實在是差啊……”
“養出這樣的孩子來,也真是太丟人了!”
大家顧忌着這是林家人的宴會,聲音特意放得很低,悄聲議論。
但還是有那麼一句半句飄入了林川夫婦耳中。
林川氣得腦門上都擠出了川字紋,陳玲玲更是差點沒有被氣暈。
好不容易讓保安把狗拉住,打了一針麻醉劑,這纔將狗從林依瑤身上拖下來。
林依瑤早被嚇得發抖,這次身上的衣衫更是碎得不成樣子,被保安們用一塊布裹着,送了下去。
她之前出言不遜,指責納蘭馨兒的那番話,自然是不攻自破了。
林川畢竟是老江湖,看到事已至此,不可能再對納蘭馨兒做什麼小動作了,只好無奈地宣佈宴會開始,試圖轉移大家的注意力,不要再議論自己女兒的醜事。
而陳玲玲則擔心着林依瑤的安危,宴會開始不久,就藉口要去後廚巡視晚餐的菜式進度,拉着林美情就離開了貴賓席。
這兩個女人,今晚都遭遇了差不多的慘事,都是女兒出頭想害人,結果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自食苦果。
很快地,她們就達成了新的共識,因爲她們有一個同樣痛恨的目標——納蘭馨兒。
“嫂子,這裡是你家,你比較熟悉,你負責佈置吧!”
“嗯,我佈置場地和人手,你想辦法找人引她前往。畢竟我和老林,沒辦法讓她入圈套,她對我們戒心很重。”
“好的嫂子,等我想想,我一定儘快找人把她引過去。其他的安排,就拜託你了!”
林美情和陳玲玲竊竊私語着,策劃出了一條新的毒計。
宴會廳這邊。
納蘭馨兒和東方雲鶴卻優哉遊哉地品嚐着美食。
每一樣菜,東方雲鶴都親自嘗過,才允許納蘭馨兒吃。
開始納蘭馨兒還嫌麻煩,但後來,她漸漸想明白了,擦,大叔這該不會是怕,林家害她,給食物裡下毒吧?
“大叔,你嘗過了就能確保沒有毒了嗎?”
“嗯。張嘴。”他親手給她餵了一口鮮美的鮭魚。
“唔……大叔,我沒看到你用什麼銀筷子之類啊,你怎麼做到的?”
“經驗。直覺。”
“男人也有直覺啊哈哈哈……”
“當然有。”東方雲鶴忽然貼近她耳畔,“男人的直覺往往比女人還要敏銳,譬如,一個男人的直覺,會幫助他很快找到,取悅一個女人的方法……讓她……快樂,滿足。”
他說話的聲音,輕輕的,如羽毛,淡淡的,如清酒。
讓人心頭被撩得——微癢,微醺。
大叔,你說的快樂和滿足,爲什麼聽起來那麼邪氣呀……
“大叔,你討厭……”納蘭馨兒耳根都紅透了。
“來,再吃一口魚籽,對卵巢發育比較好。”
“誰要發育卵巢了啦!”
“你發育就是太慢了。”某男人忍不住抱怨。
“……”納蘭馨兒無語了。
尼瑪,姐才18歲,還想發育成啥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