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畫翻了個白眼:“誰知道,這幾天打電話秦薇薇不接的。我又不是黑客,沒法強制打進去。估計可能是上一次被宋賤人贏了過去,扛不住心理打擊吧?小家小戶的,就是心理素質差!”
秦薇薇雖然名義上是秦書畫的堂姐,但遠了不知道多少房的關係,可以說兩人的家境是一個天一個地。
秦書畫這小公主,打心眼裡其實也沒怎麼瞧得起秦薇薇。
只不過因爲同樣都討厭宋宋,她們之間的共同話題纔多了些。
而她平常交往的,實際上都是齊如煙這樣的豪門小姐。
齊如煙瞭然地點點頭:“嗯,看出來了。我上次找她,她那吃驚的樣子,就像是見了什麼了不得的人一樣,一看就是沒見過世面的。可惜了我給她出的那麼好的主意,最終還是被她搞砸了。”
秦書畫撇嘴:“以後不用理會她,我們自己幹!我就不信了,在這帝國大學的地板上,那宋賤人還能翻了天去?我定讓她混不下去!”
看着比賽時間快到了,秦書畫匆匆擺手:“我還得按照你剛纔說的那個辦法,去準備一下,不和你說了,我先走了!”
齊如煙含笑點頭:“去吧,等你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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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陋的小公寓裡。
秦薇薇躺在牀上,如一頭死豬一般,病怏怏、臭烘烘地,已經過了好幾天了。
電視裡,正在直播宋宋參加比賽的畫面。
帝國大學藝術學院裡設了一個賽場,選手們依次踩着愉悅的音樂節拍進場,衝觀衆揮手,顯得那麼意氣風發、優雅美麗。
隨着主持人逐一介紹參賽選手,好像記者都格外垂青宋宋似的,輪到她,鏡頭特意停留了好幾秒,還放大了,來個特別漂亮的特寫。
秦薇薇呆滯的目光動了動,透出一抹深深的嫉恨。
自從那天晚上在中心醫院,她被宮擎斬了手,又被接上,她的手就廢了。
別說提筆作畫,就是寫字吃飯上廁所,都動不了。
帝都社的王總,從前垂涎她的美~色和利用她的畫賺錢,因此她提什麼要求,他都基本能答應。
可如今,她廢掉了手,王總直接將她掃地出門。
再加上宋宋脫離了帝都社,王總遷怒與她,總覺得是因爲她小人作梗,害得宋宋如此痛恨帝都社,反目成仇。
所以,趕走了她,卻扣下了她的稿費。
差不多有幾十萬的分紅,都沒有給她。
如今她坐吃山空,前途盡毀,整個人就好似行屍走肉一般,當真如路副官所說的“生不如死”了。
她也的確想死!
看着宋宋在電視上參賽的一幕幕,她真的嫉妒的想死!
狀如死灰的她,就這麼直勾勾地盯着電視,好像一個傻子……
忽然,一串電話聲,在寂寥的小公寓內響起。
秦薇薇沒有接,她現在不願意接任何電話,因爲她這幅樣子,什麼也沒法幹,出門也只能被人嘲笑。
而她從前那些畫,也爭不過宋宋,銷路十分差,早就在書店被下架了。
打電話給她的人,除了看她笑話,還能幹啥?
然而,那電話鈴卻和之前的來電都不一樣,倔強地響了很久之後,竟然奇異地,自動接通了!
就好像見了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