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奴頓了一下,吞了口唾沫,忐忑地繼續道:“畢竟,心臟是人最重要的器官,要想取到心頭血,一個不小心,弄壞一個血管,就會大出血身亡……而且刺破心脈,就算能保命,多少都會讓人心脈受損,大小姐又不像您天生法力雄厚,受損了也能痊癒,而她資質普通,現有的小小法力才修煉了幾個月而已,若是心脈受損,豈不就成了廢人……?”
這話,正戳中了軒轅墨的心思。
是啊,要是心頭血那麼容易得到,他何必還如此憂心忡忡?
軒轅墨眉頭擰得更重。
可,若是不取馨兒的心頭血,就必須要……強~迫馨兒和他發生性~~關係……
還要……發生得非常殘~~暴……
直至她宮腔出血……
他此刻真的非常痛恨那塊該死的玉璽,爲什麼需要這樣變~態的引子,才能發揮作用。
凰奴看到軒轅墨因爲她的話,神情有所變化,她抿了抿脣,趕緊進言勸道:“少爺,這些年你一直潔身自愛,等待大小姐長大,你也沒有和女人胡來過,其實……奴家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軒轅墨溫和的面容下,是堅毅的回答。
凰奴卻被那溫和卻堅定的力量所震了一下,深吸一口氣,才小心翼翼繼續道:“其實……女人的自愈能力很強,特別是,在夫妻之事上。男人有時候粗~暴點,其實也是一種情~~趣。取宮腔血的那一點小傷,當時看着可怕,其實過後也會很快痊癒的,就像女人的初~~夜,肯定都要流血,有的還會擦裂呢,而一般女人都會經歷男人沒輕沒重地時候,也不會說留下什麼病根……”
軒轅墨頓住了腳步,雙拳緊緊攥起,聲線雖然仍是溫和卻帶着淡淡的慍怒:“凰奴,你知道的,那不是‘一點小傷’!而她,也不是‘一般女人’!”
取宮腔血,和初~~夜能比嗎?
那不是流一點小血,經一點小痛,而是要讓他一直深到她的最深處,不停地刺~破宮腔,不停地摩~~擦傷口,給她相當殘~~暴的折磨,才能事成。
他雖然沒有和女人這麼做過,但不代表他不懂生~理知識!
何況,那是他最疼愛的馨兒啊,不是什麼一般女人!
有的女人身子強壯,閱~男無數,或許能夠忍受這種非人的折磨。
可是他的馨兒,那麼純淨,那麼嬌小,就算被東方雲鶴破過了身,也才短短几個月的功夫。
她身子還那麼脆弱,怎麼可能承受這樣的摧~殘?
不行,他做不到!
凰奴苦口婆心勸道:“少爺,可是,與取心頭血相比,這取宮腔血雖然……有些難……卻是對馨兒大小姐身體傷害最小的,不是嗎?取心頭血可能會讓她心脈受損,成爲廢人,而……後者最多是讓她痛一次……”
或者,怨恨您。
但,至少不會留下永久的傷害,不是嗎?
凰奴沒有說下去,但,軒轅墨聽懂了。
他知道,這兩個隨從跟了他很多年,對他是忠心耿耿,這番建議,也是掏心窩子的話。
是看他太糾結難過,誠心幫他分析,早點打定主意,不要再舉棋不定,自我折磨。
他神色複雜,擡頭凝視了片刻黑沉的天空,緩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