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麪包車裡,雖然車頂蓬已經損壞了,但好歹,比雪地裡,要暖和了不少。
至少,一直在車裡昏迷着的劉大寶,還有鼻息,沒有被凍壞。
邢芙試着發動了一下車子,萬幸,還能用!
她趕緊打開空調,升溫,並且又解開多了幾顆,皇甫少宇心口的扣子,將小手搓熱了,伸進去,輕輕暖着他的心臟。
可,讓她挫敗的是,折騰了半天……無效!
她臉色蒼白,心中不停地納悶,爲什麼,少宇還有一條尾巴,卻昏死過去,連心跳、鼻息都沒有了?
少宇會不會成爲植物人?
不對,植物人也有心跳……
她不管,就算少宇成爲植物人,她也會守着他一輩子!
只是,成爲植物人的話,少宇就不能享受正常人的快樂了……嗚嗚……從前她只覺得他在牀榻上過於瘋狂,對她索取~無度,在平日裡過於嬉笑,總是沒正經地亂開玩笑,可如今,她多希望他忽然睜開眼,嬉皮笑臉地說一句“小情兒,我是逗你玩的!來,咱倆做點,愛做的事兒吧!”
這回,就算他一晚上要個十次八次,她也願意。
可,皇甫少宇雙眸緊閉,面如死灰,一動不動,和他之前斷尾的時候,迅速恢復正常的樣子,完全不同……
邢芙心中胡思亂想着,驀地,想到了少宇上次在賽馬場斷尾的時候,和她開玩笑的一句話——
“小情兒,你就是我最好的止疼藥,是我一輩子的藥……”
她是他的藥?
真的麼?
想到這裡,她心頭顫了一下,臉上漸漸爬起了紅雲。
素手拎起一片破碎的婚紗,輕輕蓋住旁邊昏睡的,孩子的小臉,防止那純潔的小傢伙,萬一醒來看到。
她抿了抿脣,向皇甫少宇冰涼的薄脣,貼了過去。
淡淡的血腥氣,蔓延在兩人脣齒之間。
邢芙恍然想起,剛纔她爲了清醒,咬破了脣。
血的味道,腥腥的,並不好聞。
可別讓少宇不舒服。
她想到這個,趕緊撐起身子,想要撇開嘴,換個方式。
沒想到,她的脣剛要離開,卻猛然間,被對方的脣畔,含~住了!
邢芙身子一僵。
“少宇?”
少宇醒了嗎?
可,男人只是含~住了她的脣,並沒有進一步動作。
她心跳突突地加快,怔了片刻,這次,沒有再離開他,而是沉下身子,專注地,含~吻~着他!
深情!繾~綣!
用盡她所能的一切,給他最溫柔最舒服的享受。
片刻後,邢芙已是氣喘吁吁。
皇甫少宇仍是沒有醒來。
但,她貼在他心口,卻聽到了微弱的心跳!
邢芙似笑似淚,一張染血的小臉不知是什麼表情。
下一秒,她豁出去了似的,直接解開皇甫少宇的褲~帶,將手探了進去!
而她的婚紗早已破碎不堪,之前做“雪爬犁”的時候,下襬都被撕下來了,一路上磕磕碰碰又扯爛不少,如今,連大~~腿都遮不住。
她一掏出來那傢伙,就幾乎碰到了婚紗下,那羞~羞的地方。
邢芙紅透了臉,明明羞得不行,可心中想要讓皇甫少宇醒來的心願,實在太劇烈了,她什麼也不顧上了,這回直接閉上了眼睛。
顫動着睫毛,她坐了上去!
寒風冷雪之夜,深山荒嶺之中,卻還有一處溫馨,播灑開來……
【雲爺:晚安吻!晚十一點回家,終於趕在凌晨一點前給妖精們獻上更新了,有點少,爺明天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