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邢芙的手機號碼取消,皇甫少宇這才覺得有些奇怪,可,尋去邢芙的宿舍,卻空空如也。
兩人的出租屋,也沒有人!
天,小情兒在和他玩兒捉迷藏嗎?
皇甫少宇找了整整一天,都找不到邢芙,他終於着急了。
他問邢芙平時玩得比較近的同學,得到了好幾個不同的答案——
“聽說她申請去非洲支教了,她說要做志願者的。”
“我見到她填寫了聯合國實習生的表格,是不是去實習了?”
“我看她最近在圖書館學瑞典語,是不是去北歐了?”
“我前段時間看她喜歡瀏覽旅行網站,也許是一個人去提前畢業旅行了吧?”
大家衆說紛紜,皇甫少宇聽得雲裡霧裡。
小情兒到底去了哪裡?爲什麼不和他說一聲,竟然不告而別啊。
皇甫少宇又是傷心又是焦慮,回到了兩人的出租屋。
空蕩蕩的出租屋裡,似乎還殘留着邢芙身上的冷香,讓他一下子就想起了,在賽馬場度假酒店的那個夜晚,那個瘋狂而美好的夜晚。
那時候她熱情而性~感地對他說:“少宇,來……幹……我……”
他絕對不相信,她就這麼走了。
輾轉反側,他抱着她平常蓋的被子,嗅着那香氣,怎麼也睡不着。
翻來翻去,忽然,被子中掉出了一張紙。
他興奮地趕緊爬起來,開燈去看——
該不會是小情兒給他留的字條吧?
是不是小情兒在和他玩一種尋找的遊戲?給他留了一連串線索,讓他根據線索,慢慢找到他。
哇,好興奮!
皇甫少宇充滿期待地,打開了紙條。
可惜,他高興得太早了。
紙條上,只有簡簡單單的三個字:分手吧。
雖然,沒有寫擡頭,也沒有寫落款。
但皇甫少宇一眼就看出來了,那是邢芙的字跡。
而且,那是邢芙寫給他的分手信……
分手吧……分手吧……
這三個字,猶如寺廟中最沉重的鐘聲,敲打着他那顆柔軟而敏~感的心。
皇甫少宇忽然一個踉蹌,坐倒在了地上,猶如一個嬰兒般,嚎啕大哭——小情兒,你怎麼可以和我分手!!!
哭了一會兒,皇甫少宇猛然收住淚,推門而出,拔足狂奔。
深夜十二點,他敲開了東方雲鶴的房門,像個幽靈一般,站在他面前,身後,拖着長長的九條尾巴。
那九條尾巴,白而蓬鬆,卻像是沒有了生機一般耷拉着。
東方雲鶴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以後再半夜打擾別人,朋友都沒得做!”
皇甫少宇帶着哭腔道:“東方,幫我算一卦吧,幫我預測一下,小情兒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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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雲鶴擰了擰眉:“算到又如何?”
皇甫少宇道:“那我就立刻追過去!”
東方雲鶴:“你們倆不適合。”
皇甫少宇抗議:“怎麼不適合了?!”
東方雲鶴動了動脣:“你是狐,她……是人。”
皇甫少宇一怔,隨即仰天苦笑:“誰規定九尾狐不能愛人類?老天嗎?老天定的天條嗎?!我偏偏不信!”
東方雲鶴嘆口氣,淡然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