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老夫人老謀深算道:“哼,我看東方雲鶴比狐狸還狐狸!他故意出讓海岸開發這門生意,藉機綁住我家少宇不離開帝國,不回法國,我早看出來是圈套!不過,是圈套我也鑽了,誰讓我們皇甫家正需要海岸生意呢,少宇也需要商業磨練。互惠互利的事兒可以幹。”
下人趕緊拍馬屁道:“老夫人英明……”
“但,他東方雲鶴也不是什麼圈套都能給我下的!譬如兒媳婦,我就自己選!哼,那個邢芙,是不可能進我皇甫家的門!哪怕他東方雲鶴想當媒人想撮合,我也不同意!我們九尾狐高貴的血統,絕不容許外人玷污!”皇甫老夫人氣哼哼地道。
正說着,門開了,另一名手下遞進來一張紙條。
她不耐煩地揮揮手,讓手下念給她聽。
這一聽,她一拍桌子,騰一下子跳起來:“什麼?今天那個臭丫頭是冒牌貨?!根本不是公主?是納蘭家的那個毛都沒長齊的臭丫頭片子?好好好,敢騙我,你走着瞧!非好好教訓你一頓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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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蘭馨兒並不知道她走後,宴會上還發生了這麼兩樣事兒。
此刻,她正坐在大叔的副駕駛位上,看着大叔飆車。
她心裡不由覺得有點好笑,也不知道大叔抽什麼風了,飆車這麼快乾啥。
她忍不住衝車子的倒後鏡看出去,其實已經離開金鑽長廊很遠了,根本看不到金鑽長廊門口,長長的紅毯盡頭,那道溫柔矗立的身影了。
但她還是忍不住看上一眼,因爲下一次,又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才能與那面具男子再相見了。
東方雲鶴看她不停地看倒後鏡,眉頭擰起:“別告訴爺,你在想那個沒臉的男人。”
納蘭馨兒很無語:“……”
沒臉的男人,大叔,你能再毒舌點嘛?!
人家只是戴了面具,不是沒有臉!
東方雲鶴又道:“想也沒有用,他臉都不敢給你看。”
納蘭馨兒脣角抽了抽,終於開口道:“大叔……其實我是在後悔我們回家早了……”
東方雲鶴冷冷道:“後悔?難道你還想回去,和那沒臉的男人跳舞?後悔沒跳夠?”
納蘭馨兒眼角也在抽:“大叔!我纔不是後悔什麼跳舞。我是後悔,我們走得早了,沒有在宴會廳等到那位神秘帝少啊。不然,我可以見見那位帝少真面目,說不定還能打探一下,爲何軒轅玉璽落在他手裡,他對我們軒轅家,究竟做了什麼。畢竟見到他的機會也不是很多,錯過這一次很可惜嘛。”
東方雲鶴臉色終於正常了幾分:“不必了。他今晚不來了。”
“啊?”納蘭馨兒驚訝,“那豈不是……碎了一地芳心?據說很多女士專程爲了他而來呢。”
東方雲鶴臉色完全恢復正常,且略得意:“嗯,他值得人們如此瘋狂。”
納蘭馨兒狐疑地瞅了瞅他,心道,這醋缸大叔,今晚竟然不吃神秘帝少的醋,這十分不正常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