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芳芳和趙志健這麼一唱一和,圍觀的師生們,頓時臉色有些古怪。
本來是一場意外中毒事件,被他們說得,怎麼好像是一場陰謀似的。
哪位同學,會私自帶有毒的臘梅上車啊?這不是害人嘛!
大家面面相覷。
秦芳芳面露得意:“志健,你剛纔說,要想查出來是誰採了毒臘梅害了大家,很簡單,那你的方法是什麼呢?”
邢芙一看秦芳芳那個得意的樣子,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不由地生出了幾分不好的預感,她眉頭一皺:“不可以憑一個人的隻言片語,如此武斷!事情是怎樣的,可以回到紅葉山莊慢慢查清。今天每個人都接觸了臘梅,也有可能是大家在臘梅園就分別吸入了毒素,在車上只不過是延遲發作。”
她有一種直覺,這秦芳芳要讓趙志健說出來的,可不是什麼好事!
皇甫少宇也支持邢芙:“對,邢芙老師說得太對了!現在救人要緊,哪有什麼功夫扯這些,秦老師你有時間不如去幫忙照顧一下學生,雖然都是B班的學生,但你也不能袖手旁觀說風涼話!”
秦芳芳眨了眨眼睛,委屈地道:“校長大人,我可沒有說風涼話,我這也是關心學生啊,要是大家不明不白就被下了毒,又不揪出元兇的話,後面三天的旅程,豈不是人人提心吊膽?誰還有心思好好參加冬令營活動?”
她這一暗示,本來圍觀的師生沒什麼想法,也被她挑撥得有了幾分擔憂。
特別是A班的學生們,三三兩兩地附和:“秦老師說得有道理啊,如果不查清楚,那我們身邊豈不是有個定時炸彈,好可怕啊,是誰這麼歹毒,竟然暗害同學?”
在大家的議論聲中,邢芙和皇甫少宇如果再堅持不查,恐怕就有點讓人覺得古怪了。
邢芙無奈地咬着脣,思索着還有什麼辦法;皇甫少宇忍不住習慣性地搓了搓耳朵,一時間也不知道如何安撫衆人的情緒。
看到這個尷尬的局勢,納蘭馨兒從東方雲鶴身邊走出來,揚起了明媚的小臉,對邢芙和皇甫少宇道:“邢老師,校長大人,既然A班這麼‘熱心’,這麼‘關心’我們,我們拒絕他們的熱情多不好啊,就讓他們說說看法吧?”
隨即,似笑非笑地凝視着趙志健:“你是A班派來坐在我們B班車上的,說不定旁觀者清,比我們看得更清楚呢?來,你說說你看到了什麼?”
納蘭馨兒雖然是和顏悅色的表情,可剛說完,B班幾個甦醒過來的同學,立刻從趙志健身邊彈開,警惕地保持了一個距離。
並且眼神,都不信任地盯着趙志健。
A班之前起鬨的人也有點面色尷尬,的確,趙志健是車上唯一一個A班的人,由他出面指責B班,好像是有點怪怪地。
趙志健心裡咯噔一下,這該死的草包丫頭,竟然一上來就強調自己是A班的奸~細!想讓大家在心裡,把自己的話打了個折扣,可信度驟然降低。
真是狡猾又可惡的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