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的功夫,杉蘿就讓這些狗奴才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一個個用白綾捆住他們的雙手再吊起來,手中持着一根小鞭子狠狠地在地上甩了一下,啪的一聲,聲音脆響脆響的。
坐在椅子上,一隻腳放在椅子上,坐像那叫一個粗魯,看着那一張張嘴臉,又看着被折磨的宮女們互相攙扶着彼此從隔間裡走出來,有的已經被折磨得不省人事了,“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你們好自爲之。”她也只能幫到這裡了。
“姑娘,放過我們吧,我們也是奉命行事的。”一嬤嬤開口求饒道。
“嘖嘖嘖,這麼殘忍的地方就應該滅之毀之,你們覺得呢?”
“是是是……說得是……”
“那就行了,不是說要帶我去大牢嗎?現在還去嗎?”
“去去去!”
杉蘿御劍將他們全給放了,轉身便走出這個地方,看樣子是怕隨時會有誰過來查崗,所以都會打掃乾淨消滅痕跡。
就這樣,杉蘿被轉送到大牢裡。
轉身看到這間牢房還關着其他犯罪的姑娘,她們皆簇擁在一起把自己看着,她則找個地方席地而坐,環視了下這裡的環境,老鼠啊、蟑螂啊、還有一股難以形容的惡臭味,這裡纔是正規的!
陸君甯被發現之後,一小太監便急急忙忙到太和殿去告訴劉德全,劉德全在轉告給嘉明帝,叫嘉明帝眉頭不由得一皺,然後便退朝,不忘叫上高琰和陸文海跟他來一趟。
陸君甯所在的宮殿已經大亂了,他們過來的時候,太醫正好過來給陸君甯診治,高琰心急的跑了進去,看到阿甯安靜的躺在牀上,嘴角還有一條血跡,眉頭不由得一皺問道:“憫枝,這是怎麼一回事?”
“奴婢也不知……”憫枝害怕的把頭低下來,她當時並沒有在現場,只從幾名宮人口中得知了一些事,但又不敢說。
“李太醫,王妃怎麼樣了?”
李太醫沒有着急地回答着,還在把脈,待確認之後便拱手說道:“九王妃似乎受到了什麼撞擊,脈象有些紊亂……請王爺放心,王妃很快就會醒來的。”
“那就好。”高琰走到外殿,正好聽到幾名目擊宮人正在向皇上彙報這件事,他們統一說杉蘿拿着劍,而宮女死了,王妃受傷昏倒在地。
“那杉蘿人呢?”
“好像在大牢。”
“劉公公,把她帶過來問話。”
“嗻!”
這段時間,杉蘿已經和這些女犯人聊上了,被關在這裡的都是宮女,有罪的替罪的被陷害的都有,但又能怎麼辦,主子一口咬定你有罪就是有罪。
沒多久,劉德全來帶她去見皇上,看到內殿聚集着這麼多人,有宮人有太醫,便老老實實地跪在中間,“民女見過皇上。”
“杉蘿,發生什麼事了?”
“皇上,民女現在說什麼也沒有辦法讓你們相信,所以這一切能不能等阿甯醒來再說,她是我唯一的證人。”
看到杉蘿如此淡定,嘉明帝便想到了清者自清,興許這件事並沒有像宮人們所說的那樣,說不定另有隱情。
“把這個藥給阿甯吃下吧。”杉蘿說着便把藥瓶放在地上,起身走了,她要回大牢繼續呆着,直到阿甯醒過來。
真是的,什麼叫她殺了宮女還傷了阿甯?要不是她及時趕到,阿甯早死了好嗎!
當時她一邊和那個綁架她的人交談一邊偷偷用法術解開身後的繩子,等順利解開的時候,一掌朝對方打了過去,雖然不會有性命危險,但也能讓他睡上一段時間了。
一枚銅錢和二枚銅錢真是完全不能比啊!她都能隔空將人打暈了,想到這裡開心的離開這個鬼地方,她最不喜歡的就是又陰森又壓抑的地方了。發現自己還在宮中,便御劍回去,以免讓阿甯等急了,這才及時發現阿甯被一個宮女襲擊!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了。
槿妃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不以真身來對付她們,這樣一來她們殺了那個宮女就得受到應有的懲罰,在這個人命一點都不值錢的世界裡,說不定會拿“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一由來治她的罪。
可就算她身在大牢裡,那個槿妃似乎也不想就這樣算了,若不然爲什麼她出去一趟回來之後,這些女犯人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一個個就跟中了邪似的,面目猙獰地把她看着,不是吧,又來這招。想到這裡,趕緊把手伸出去抓住那衙役大哥道:“給我換個單人的牢房行嗎?”
“都進來了還想挑?”
“不挑,我買總行了吧!”杉蘿說着,從兜裡掏出一個錢袋,全給他們,“這些錢換單人的。”
“好的,馬上就給你換!”一看到這麼多錢,他們的態度立馬來個大改變,笑吟吟的迴應道,他們不賺就怪了,不就是換個單人間的牢房嘛,完全沒什麼難度的。
於是,他們就給她換了間單人間的牢房,還是銅牆鐵壁的呢,又比外面那些牢房乾淨多了,現在好了,不怕那個槿妃用相同的招式來對付她了,只是有些肉疼她的銀子,那可是她辛辛苦苦賺來的,就這樣給他們拿去買酒喝了。
一直到晚上吃飯時間,高琰來了,手裡還提着飯盒,裡面又是雞腿又是飯又是酒的,衙役還特地拿一張桌子兩把圓凳來讓他們面對面坐着。杉蘿就算在這裡也依然很有胃口,不忘問道:“醒了嘛?”
“還沒,本王是來向你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
“是你派人抓我的嗎?”二人幾乎是異口同聲,她很淡定的問道,高琰的身形卻一顫,怒皺眉頭問道:“你知道是本王指使的,所以就不放過阿甯?”
“當然不是,反而你要感激我,要不是我回來的及時,阿甯早就死了。”杉蘿放下雞腿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嘴,然後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他,聽得他一驚一乍的,勾脣深意一笑道:“這件事我不會告訴阿甯的。”
高琰袖子下的雙拳下意識緊握住,既然大家都開門見山了,那他也不客氣了,“你到底是誰?”
“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