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子墨:“”特麼這人用不用這麼的鐵公雞?竟然連菜香味都要隔絕別人嗅嗅,她也是服氣的!
哼,自己不過太久沒有吃食物了,纔不知不覺流口水的,她做的食物這不知美味幾百倍呢!
藍子墨無語的撇了撇嘴,大步流星的走開了,真是眼不見心不煩,只要自己不偷偷逃跑,船的兩人也不會怎麼管自己,可以只有在靈舟活動!
藍子墨隨意在靈舟找了個角落,盤腿坐着繼續修煉起來,還得調理她之前被銀面男人突然襲擊而受的傷呢!
銀面男無奈的搖了搖頭,小金真是太護主了,但自己確實沒有和別人共享自己美食的習慣,便在小金精心的伺候下慢慢享受起美食來。
“師兄,沒想到咱們這次收穫這麼大!”花錦繡喜滋滋的撫摸着懷裡的紫光狐狸,她十分喜愛這隻狐狸,至從得了它,便從不離懷。
這隻紫光狐狸最擅長佈置幻境,一旦她遇到危險,它便能霎時佈下幻境迷惑別人心智,自己也能趁機離開,但以她目前的實力最多能對付自己高一點點修爲的人,但她也很滿足了,或許女孩子對毛茸茸的小動物天生有好感!
她很感激師兄這次幫忙爲自己捉的這隻紫光狐狸,狐狸天性狡猾,爲了捉它,洛師兄可花費了好大一番心力呢!
狐狸被捉着後,受了不少的傷,正因爲如此,自己才能不費吹灰之力契約成功,否則,以她的實力根本無法成功契約這隻化神後期的小狐狸!
吳語在一旁會心的笑了笑,道:“是啊,雖然咱們這次沒能遇那隻天馬獸,好在咱們這次都有收穫,總算不虛此行了!”他們進入森林內圍深處時,意外尋到一個洞府,他們幸運的在哪裡尋找到幾株萬年紫靈芝,且靈芝已經泛着紫光,僅嗅嗅靈藥香便能令人精神大震,通體舒暢。若單獨服用也能提高自身修爲,但這樣服用卻很浪費的,紫靈芝主要用來煉製破障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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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修士遭遇修爲瓶頸時,若能有幸服用一粒破障丹,十之八九都能成功突破自身修爲,所以紫靈芝都是有價無市的。
但吳語的煉丹水品還不足以煉製高階靈藥破障丹。
吳語想到了這次他們來雷諾森林的目的是爲了捉到天馬獸,但也是因爲這是去雲家的前提罷了。思忖了片刻後,便開口試探道:
“師兄,雖然咱們沒有尋找到雲家小姐要得天馬獸,但咱們手裡有紫靈芝,也可以去雲家一趟的!”
洛一塵之前自信滿滿,認爲這一行一定能尋找到天馬獸的,誰知——這讓他有些懷疑這裡到底有沒有天馬獸?!
他們在採摘了紫靈芝後,便察覺到了森林細微的變化,之前那些濃郁的靈氣以肉眼可見速度消散開來,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卻也無從查看原因。
幸好——他們在這之前尋找到了紫靈芝,師妹也契約了紫光狐狸,他們不算空手而歸!
洛一塵擰了擰眉,想了想道:“那咱們去一趟吧!”宗門並沒有人能煉製出破障丹,他知道吳語卡在大乘初期已經好多年了,修爲毫無寸進,他知道雲家有的規矩,若需要雲家人煉製丹藥,則需要他們出靈藥,而煉製得的丹藥則是五五分,破障丹最珍貴的便是紫靈芝,其他靈藥吳語這裡有一部分,他手也有一些靈藥,湊一湊,應該夠煉製一爐破障丹了!
洛一塵帶着吳語等人離開了雷諾森林,至於和他們有幾面之緣的藍子墨,早已被他們忘到後腦勺去了。
藍子墨花了半月時間,終於把自己的內傷調理好了。
但他們仍然在靈舟飛行着,藍子墨並不知道銀面男人的飛行目的地。但天天被監控着,她甚至都無法聯繫夜二等人,之前以爲自己加入洛一塵的隊伍真的能幸運撲捉一直天馬獸,然後成功去雲家探查爹爹的消息呢!
藍子墨突然靈光一閃,她身邊這銀髮男人莫非是天馬獸所幻化的?對了,之前自己待在那房間,便出現了一匹白馬,只是後來再也沒見過,嘖,只是不知怎樣才能讓這男人陪自己去雲家一趟呢?
“主人,你又難受了?我這去幫你收生機去!”小金臉色一白,主子的痛苦,他感同身受,隨即手便出現了收集生機的生機瓶,大步流星的跑到了藍子墨身邊。
藍子墨感受到身後傳來的陰森的殺意,蹭的站起身來,警惕的瞪着殺氣騰騰的小金,怒道:“你要做什麼?”視線不由落在了他手的瓶子,潛意識裡覺得那瓶子不是個好東西,該不會這男人想放自己的血吧?!
“別動!”小金一聲暴喝,攝人心魄的威壓迎面朝着藍子墨撲來,猶如泰山壓頂,藍子墨根本無法動彈半分,心裡霎時掀起驚濤駭浪,果然在靈界這地頭,自己化神期的修爲真是弱爆了!
人家直接一個威壓便碾壓了自己,藍子墨怒目圓瞪着一臉猙獰的小金。她猶豫着此時是否進空間裡,還是任由這小金施爲?她必須要弄清楚這人到底想從自己身謀取什麼東西?
“小金,別嚇着這丫頭了,溫柔一點!”銀面男‘好心’提醒道,聲音沙啞,低沉,似乎在壓抑着什麼痛苦。
藍子墨:“”尼瑪,這話聽起來真是夠有歧義的。
小金像是學了變臉戲法一般,猙獰的面孔立刻和顏悅色,對着藍子墨咧嘴笑了笑。
藍子墨頓時惡寒,這副嘴臉之前更可怖!
“丫頭,別擔心,我不會要你命的,不過是從你身取一點東西罷了,一點都不痛的!”小金像狼外婆一般,哄騙着藍子墨,說完伸出指尖輕輕抵在藍子墨眉心處,一縷銀色的絲線便被小金攥在指尖,輕輕一拉扯,把絲線存放在玻璃瓶之。
藍子墨感受到自己身體的生機緩緩從身體流逝,身體霎時如墜冰窖,通體發寒,她終於知道自己爲何被他們帶在身邊了,竟然是爲了竊取自己的生機!!
她好不容易纔修煉回來的生機,憑什麼要爲他人做嫁衣?
藍子墨眸光一凜,心忿忿不平,絕對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生機從小金指尖溜走,突然——識海五靈珠飛速運轉着,泛起陣陣五彩光暈,包裹着藍子墨身體內的生機,小金手的生機絲線輸出戛然而止。
小金怒目圓瞪,哼道:“死丫頭,你做了什麼?”生機瓶裡的生機還不到十分之一,竟然斷了?!
他加大指尖靈力的輸出,竟然無法再次收集這臭丫頭的生機了!?
藍子墨不清楚爲何自己在金沙之地時,五靈珠並沒有主動護主,任由自己的生機流逝,但此時它們卻挺身而出,護了自己的周全,她總算鬆口氣了,莫非是因爲這次自己的生機是自己修煉之後,五靈珠反饋給她的,所以才保護自己的生機不被奪走?
或者是因爲自己修煉了五靈仙訣第三層的緣故?
藍子墨瞧着小金氣的跳腳,卻拿自己無可奈何的模樣,算是出了口惡氣,哼哼——!
小金忿恨的瞪了藍子墨一眼後,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生機瓶裡已經有了少量生機,應該夠主子服用一次了!
小金憑空拿出一個玻璃杯,把生機倒入杯,又加入了打量苜蓿花汁,搖勻之後,遞給了銀面男子:
“主人,快服下!”
銀面男子打了個冷擺子,哆哆嗦嗦的接過杯子,把汁液一口喝盡,一股溫暖的風徐徐把他包裹着,幾乎眨眼間恢復了正常!
藍子墨目瞪口呆,這模樣——實在太像毒癮犯了啊!
這銀面男人竟然要靠生機才能存活的嗎?!
他實力高深,看着不像是病入膏肓的樣子啊?!
所以——自己之前被關押,生機徐徐流逝,都是他們所爲,他們的目的是爲了這男人的身體?
小金目不轉睛觀察着主人的情況,待穩定之後,冷冷的瞥了藍子墨一眼,哼道:“主人,既然這丫頭沒有價值了,直接把她給殺了吧?!”反正這丫頭死了,他也能收集這人的生機的。
藍子墨:“”原來最兇殘的是這條小蛇?果然是冷血動物,還是自家小火兒可愛一些,畢竟她家小火是龍,並非蛇!
銀面男子恢復正常後,神識如X光線一般籠罩在藍子墨身,不停的檢查着,眉心緊蹙,“怪,她身並沒有什麼禁制啊,爲何小金會突然失敗?!”之前他們明明能收集這丫頭的生機啊,怪啊,怪——
男人的威壓濃稠的如同沼澤泥漿籠罩在藍子墨身,藍子墨壓抑的無法呼吸,總感覺自己下一秒便會被這男人絞殺,藍子墨查清楚他們帶着自己的目的後,正打算抽身進入空間時,男人突然說話了,“你身有什麼寶貝?”
藍子墨身子一頓,薄脣微微勾起,諷刺一笑,“你在開玩笑?若我有寶貝,之前還能被你們吸取生機?”
“難道你剛剛不是想逃跑?”男人陰測測的說。
藍子墨繼續淡笑着掩飾心的驚慌,她沒想到這男人觀察入微,能察覺到自己之前的細微動作,哼道:“若我想逃,還用等到現在嗎?”
小金在一旁冷冷附和道:“主人,這丫頭伶牙俐齒,鐵定不願意說實話,要不咱們刑法?”目光銳利如刀,簌簌簌的朝藍子墨飛射而去。
藍子墨:“”
“小金,好了,別那麼兇殘,嚇着這丫頭了!”
藍子墨:“”媽蛋的,這兩人是活脫脫的瘋子、變態吧?
“丫頭,雖然你的生機特別了一點,本尊也不一定非要用你的生機,所以給你兩個選擇,一、乖乖待在這裡,每半月主動提供生機給本尊,二、現在本尊便把你殺了,好了,你如何選擇?”男人說完,便慵懶的坐在靈石王座,纖長的手指敲打在扶手處,叮叮叮——的響着。
似在倒計時一般,若藍子墨在他手指敲打完後還未做出決定,那藍子墨小命危矣!
藍子墨腦門不由滑下一滴冷汗來,果然眼前這兩貨是貨真價實的瘋子!
藍子墨恨得牙癢癢,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只得回答道:“好,我答應你每半個月給你生機,但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否則——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你們也不在乎我的生機!”哼,若不是五靈珠突然保護自己,他們怎麼會給自己這樣‘霸王’的選擇?
既然他們覬覦自己的生機,那自己的生機一定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她可沒忘記這男人說不一定非要自己的生機,說明他們以前一定用了其他手段奪取別人的生機!
藍子墨想到自己能被他們關押着,那之前進入雷諾森林的人,說不定也被他們關押着,剝奪了他們的生機了?
這艘靈舟裡只剩自己活着,便是因爲她的生機特別,所以才——留到今日的?
難道之前進入雷諾森林裡的那些人已經死了?
藍子墨細思極恐,背脊發寒,人命在他們兩人眼如同螻蟻般好不值錢。
小金見藍子墨竟然還想和他主人談條件,一聲怒喝道:“臭丫頭,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
藍子墨目光如炬,冷冷的瞥了眼脾氣暴躁到跳腳的小金,手指了指銀面男,“我在和他說話,你有什麼資格插嘴!”
“你——”小金瞬間被噎住,手輕輕一擡,準備朝藍子墨扇去。
“小金,住手!”銀面男人擡手阻止道,漫不經心的問道:“你想本尊答應你什麼事?”
藍子墨心一喜,看來自己賭對了,這男人確實不捨自己的生機,眼波一轉,說道:“陪我去一趟羅蘭城!”自己當然不會說要去雲家,否則這男人一定能猜出自己的目的,畢竟他極有可能是那匹天馬獸。
“去哪兒做什麼?”銀面男人挑了挑眉,好的問道。
“我父親生病了,雲家有位高階煉藥師,我想爲父親求一粒療傷丹藥,若大人答應我的條件,我的小命隨大人取去!”藍子墨泫然欲泣,雖不一定能打動這男人的惻隱之心,但賣賣慘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