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巖滿心以爲,這樣撓下去趙敏必定投降,但是李巖又錯了!事情不會總是像原著一樣發展,原著中的趙敏之所以向張無忌投降,其實是因爲她只見了張無忌一眼,便已暗暗傾心,因此被象徵性地撓了幾下之後,就半推半就地向張無忌投了降。
人家張無忌和趙敏撓腳底,那叫郎情妾意,乾柴烈火。就好像一對互相有好感的男女在談判,那當然是隨便找個由頭就讓步了。
但是這個位面的趙敏根本就沒有對李巖傾心,自然也就沒那麼容易投降,這就好像李巖是一個邪惡的大壞蛋,而趙敏則是正在接受酷型的劉三姐或者江姐,人家是女英雄來的,就算辣椒水和老虎凳都不怕,又豈會在區區撓癢癢之下就賣國求榮了?
趙敏的腳底雖然癢得不行,這份難受遠甚於刀割鞭打,便如幾千萬只跳蚤同時在五臟六腑、骨髓血管中爬動咬齧一般,但她依舊緊咬着牙關,死也不肯投降。她就差說一句:“爲人進出的門,緊鎖着。爲狗爬出的洞,敞開着……但是人怎能從狗洞裡爬出?”
李巖冷哼道:“你放不放人?”
趙敏咬牙道:“莫說區區撓癢,你就算殺了我,我也絕不放人。”
李巖大汗:咋回事?怎麼撓腳底就行不通了呢?莫非,位面變了之後,趙敏的腳底不怕癢了?
他苦思了半天,對了。一定是我撓癢癢的地方不對,換個更癢的地方來試試。
李巖的眼光瞄向了趙敏的笑腰穴。
趙敏順着他的眼光看過來。臉色也不禁微變,叫道:“你莫亂來……腳底也就罷了,腰……腰是絕對不能亂碰的。”
李巖哼哼道:“誰管你那麼多,現在開始撓你腰了,你要是還不放人,可莫怪我辣手無情。”
趙敏怒哼了一聲。
李巖的手便點到了她的腰上,一股凝聚成絲的真氣,鑽入了趙敏的笑腰穴中。撥動了最敏感的笑神經,趙敏全身一緊,然後又一次劇烈地顫抖起來,強忍着腰間的癢意,身子想要扭動,但卻因爲被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只能無聲地顫抖。
李巖見她顫抖得這麼劇烈。似乎在忍受着極大的煎熬,心裡也有點不忍,用這樣的方式折磨一個女孩子,滿不好的,但是她現在畢竟是個敵人,自己沒有對她上酷刑已經是算是仁慈了。這點折磨不算什麼,實在不可能再讓步。
過了許久,李岩心想:這下你總要投降了吧?這才鬆開手來,暫緩了向她的笑腰穴中輸送搗亂的真氣道:“現在還不投降?”他說這句話時,就做好了心理準備。若是趙敏投降那便最了,但若她不投降。便繼續折磨她。
卻不料趙敏的反應十分古怪,她既沒有投降,也沒有大聲怒喝什麼死也不降一類的話,而是整個人猶如一攤爛泥似地軟在地上,嘴裡開始發出一些迷迷糊糊的嚶嚀聲,彷彿神智有點迷糊的樣子。
李巖大汗:不會吧?莫非是酷刑太過,把她折磨瘋了?
正想仔細檢查一下她是不是有什麼不妥,卻見她媚眼如絲,雙目含春,臉蛋羞紅,一幅很享受的樣子躺在地上,原來剛纔她全身顫抖並不是難過,而是舒服得顫抖啊。
李巖大驚!
什麼情況?
原來這就是李巖不懂了,有句俗話說得好“男人的頭摸不得,女人的腰摸不得”,這中間固然有禮數的原因在,但其中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女人的腰身極爲敏感,若是被人摸兩下,那當真是癢得不行的。而且不光是癢,還有一種女人獨有的羞澀和敏感,尤其是未婚女子,從沒接觸過男性的,腰身的敏感程度非比尋常,被男人那粗糙的大手一摸,當真是會全身都起一層雞皮疙瘩。
君不見,島國愛情動作片裡,男憂在和女憂OOXX時,總喜歡用雙手扶着女人的腰來衝刺,那是爲啥呢?其實就是因爲做那事時,男人的手放在女人的腰上,是會增加女人的感覺的。
當然,這種事也不是一定的,每個女人的敏感位置不同,不能一概而論,有些女人就神經粗大得很,你怎麼摸她的腰都沒反應。甚至拿釘鍾對着她的腰砸下去,壞的也只會是釘鍾,所謂胸口碎大石,柳腰震釘鍾,奇人異事多如牛毛,那種女人不在咱們的討論之列。
總之,趙敏正好是那種腰身很敏感,被人輕輕一碰就會很舒服,很爽的類型,李巖還拿真氣故意去鑽,那正是舒服上面加舒服,爽感暴表!直接就把她爽得眩暈了過去。
李巖的汗水八瓣八瓣地流。
過了好一會兒,才見趙敏睜開眼,用一種軟柔無力的聲音道:“楊教主,你……果然厲害……難怪峨眉掌門要向你俯首稱臣……但是我……我趙敏纔沒那麼容易屈服……你把我弄得再舒服,我也絕不會跪下來唱征服的。有種……你再來試試?”
暈!
李巖表示鴨梨很大,我都對你這樣了,你還不投降,這是要逆天麼?
正感覺拿這傢伙沒辦法,突然見頭頂上有光亮照進來,原來地道口被打開了,宋青書那張秀美端莊的臉伸了進來,道:“楊教主,我們找到地道的開關了。”
李巖喜道:“那好,我正拿這女人沒辦法,你們來幫我出出主意怎麼收拾她。”
李巖拎起趙敏,打算從地道里躍出去,卻聽外面傳一陣人聲,原來是趙敏的手下圍過來了,她派人傳令叫來了鶴筆翁、阿大、阿二、阿三等高手,另外一大羣蒙古探子在外面聚集,再外圍還有蒙古的一小隻軍隊。
鶴筆翁在外面怒吼道:“郡主大人,你在裡面如何了?鹿杖客被人暗殺了,我要找到兇手,碎屍萬碎……”
聽到外面的人聲,李巖倒是不方便從地道里出去了,他武功雖然高,但要同時面對那麼蒙古雜魚的圍攻,也會很頭痛的。於是他招了招手道:“你們都躲進來,關好地道,這些蒙古人進屋來找不着趙敏,就會分散出去找,到時候我們再出去。”
宋青書等人應了一聲,隨後韋一笑、殷梨亭、莫聲谷三人都跳了進來,宋青書則拿一根繩子纏在洞口旁邊的機括上,然後再跳進了地道,用力一拉繩子,那機關被拖動,地道門就關了過去,繩子則穿過洞口的縫隙,依然可以拖動。一會兒想要出去的時候,再度拉動繩子就好。
地道里本來就不寬敞,有了李巖和趙敏兩個人之後,已顯狹窄,現在又擠進四個大姑娘來,那可真是連落腳的地方都沒有了。趙敏被韋一笑推到了角落裡去,但還是不夠擠,韋一笑便順勢靠在了李巖身上,笑嘻嘻地道:“我身體裡流着你的血,擠着你站應該沒問題吧?”
李巖大汗:你這話說出去,人家要誤會的啊。
果然,殷梨亭和莫聲谷兩姑娘臉色頗見尷尬地退開了一點,天知道她們兩個把這句話理解成了什麼意思。倒是宋青書裝出一幅天真無邪,沒有男女之防的樣子,也有意無意地靠在了李巖的身上。
殷梨亭和莫聲谷沒啥表示,韋一笑卻冷哼道:“你這小姑娘倒是鬼精靈,武當派裡只怕以你最聰明瞭。”她故意把聰明兩個字說得陰陽怪氣的,一聽就知道是“狡猾”的委婉說法。
宋青書厚着臉皮笑道:“韋蝠王過獎。”
一行人都暫時不說話了,靜靜地聽着外面的動靜,只聽到鶴筆翁罵罵咧咧地進了屋子,然後大叫道:“哎呀,不好了,郡主不在屋中……難道,她被暗算鹿杖客的人給劫走了?”
隨後有人道:“那還等什麼,趕緊分頭去找。”
有人叫道:“我去東。”
“我率一隊人去西。”
“我北……”
外面的人蒙古人分派停當,雜魚們一分爲四,向着四個方向搜索了出去。
地道里的衆人都暗笑:這些蒙古人這下栽根頭栽大了。
這時宋青書已經有空來打量地道里的情況了,她歪頭一看,趙敏軟在角落裡,臉蛋桃紅,眼眸含春,一幅被人弄得很舒服的樣子,這造型……莫非是……事後?看來他已經用收拾峨眉派掌門的手段把這蒙古郡主給擺成了十八般模樣,可惜我剛纔找機關找得慢了點,沒能看到精彩的,哎呀,可惜可惜。
宋青書嚥了一口唾沫,低聲在李巖耳邊問道:“楊教主,這蒙古郡主咋樣了?是被你收拾過了?”她在說“收拾”二字時,加重了語氣,影射那種事。
但李巖卻沒聽說她語氣的異樣,點了點頭道:“確實收拾了她,但是她這人滿硬氣的,都被收拾得這麼慘兮兮了,還是不肯妥協。”
宋青書心中暗想:我猜對了,他果然已經把這女人那啥了。
她眼珠子轉了兩圈,低聲道:“楊教主,我看她樣子,分明就是舒服得不得了啊,看來你已經將她搞定了一大半了,若是接着再加把油,她應該就會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