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萌——
好不容易收拾了莽牯朱蛤,李巖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鐵桶,將莽牯朱蛤裝了進去,這個鐵桶是順手從無量劍宗拿來的,他早知道有可能要活捉莽牯朱蛤,因此準備了這東西,倒也合用。
李巖歡喜地拍了拍手:“搞定!現在就是研究怎麼個吃法了。”按原著,最好的吃法是直接將莽牯朱蛤整個生吞,但這個吃法實在有點那啥……別說妹子們,就連李巖自己都有點受不了,他可不是那種什麼都無所謂的科學怪人,可以拿着一隻活的癩蛤蟆直接吞進肚子,這事兒換了任何一個現代人,只怕都做不出來,叫一個餓得快死的索馬里災民來只怕都做不到。
李岩心裡轉了各種念頭,什麼紅燒、清蒸、油炸……但是不論哪種吃法,都不敢確定會不會降低藥效,這可真是麻煩透頂了。
把這個問題先拋開,李巖指着池塘邊那些毒花毒草道:“麻煩各位手上有兵器的妹子,把這些毒花毒草都割下來,咱們一起打包帶走吧……這些花草留在這裡一來是害人,二來咱們割去說不定還能做點啥藥……”
妹子們倒是沒有異議,先用碎布包好手,避免不小心碰到,然後一起動手,飛快地割光了所有的毒花毒草,拿布包了一大包。
收拾好了一切,李巖才和妹子們一起高高興興地下了山,向着書呆妹子的家裡行去。
這一次無量山之行雖然也碰上了許多困難,但總的來說收穫不錯。得到了活的莽牯朱蛤,還割來了許多難得一見的毒花毒草,現在雖然不知道它們有啥用,但曬乾之後做成藥材,以後總能有用得上的時候。
李岩心情尚可,和妹子們一路說說笑笑,下了無量山,尚着大道。向大理國的首都行去。
此時的大理國倒是一個相當不錯的所在,國泰國安,少有戰亂,整個大理都顯得和諧而且安詳,道路上的行人個個彬彬有禮,笑容溫和,這和大理國的位置也有關係。它位處偏南,而且被險山惡水環繞,一般少有敵人會來攻打大理,因此才能如此安樂,李巖倒是滿喜歡這地方的。
Wωω ttκǎ n ¢o
他們這一行人除了李巖一人之外,別的個個是美女,而且多達十來位。走在大道上,可以說是人人側目,不少行人走出數丈之後還忍不住回過頭來偷看,心裡都想:中間那少年也不知道是何來頭,居然能和這麼多美女同行,如果我是他的話,該有多好。
李巖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招來一片羨慕嫉妒恨。
衆人行了一陣之後,來到一座道觀,那道觀名叫玉虛觀,李巖對這個名字略覺耳熟。微微一想便明白過來,這是段譽的母親,玉虛散人刀白鳳出家的地方。
果然,到了觀前,書呆妹子便扯開嗓子叫道:“媽媽!媽媽!”
隨後觀門打開,一中年美道姑推門走了出來,慈愛地笑道:“譽兒,又在淘什麼氣了?這麼大呼小叫的。”衆人細看那道姑。只覺得容貌秀麗,與書呆妹子倒有幾分相似之處。
書呆妹子走上前去,抱住那中年美道姑,撒嬌道:“我帶了一些朋友回家來。還帶了一個神仙哥哥回來呢。”
聽她說來了一羣朋友,美道姑面露柔和溫笑,但聽到“神仙哥哥”四字,卻額頭汗珠浸出道:“說什麼傻話呢?又開始犯癡了?”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屬於讀書讀傻了的類型,經常會突然冒出些亂七八糟,不着邊際的話,實在是離譜得很,這“神仙哥哥”四字,莫非是一種對自己喜歡的男人的稱呼法?就像“男神”一樣?
書呆妹子伸手指着李巖道:“這個就是……神仙哥哥。”
這個就是你的男神?美道姑的眼角抽了抽,走到李巖面前,認真地打量了他一陣,見他說不上很帥,但五官端正,讓一看就心生好感,心想:這模樣要當男神也勉強過關,但也不是讓女人一看就尖叫的類型嘛。
又見李巖背後一羣妹子,似乎都和他關係非淺,心裡不禁有點疑惑,這男人不是女兒的“男神”嗎?但他還有這麼多女人又是怎麼回事?我女兒可是金枝玉葉,怎能和這麼多女人搶奪男人,太沒檔次了。但她當着女兒的面卻不會表現出來,溫和地對李巖道:“這位公子有禮了,貧道玉虛散人,是譽兒的母親。”
李巖趕緊道:“晚輩李巖,黑木崖的學生,見過伯母。”
玉虛散人嗯了一聲,又問道:“李少俠在黑木崖算是成績很優秀,受全校師生重視的學生吧?”
李岩心想:我在中原被鬧得整個江湖都抓我,也算是受全校重視吧。於是老老實實地道:“咳,晚輩爲人頑劣,確實有點受重點照顧……”
玉虛散人哦了一聲,心想:這下我明白了,這少年是黑木崖的風雲學生,在學校算是很拉風的,估計武功也不錯,是年輕一輩的皎皎者,因此有一羣女學生圍着他,我家女兒看來也是迷上他了,嘖……這可不妙啊。我家那男人段正淳就是個喜歡掂花惹草的,嫁給他害我吃了多少苦頭,萬一譽兒跟了這樣的男人,以後少不得也和我一樣,一輩子和別的女人爭風吃醋,那就太不幸福了。
玉虛散人想到這裡,表情就不自在了,雖然說話還保持着風度,但語氣中已見冷淡:“既然如此,李少俠請在大理好好玩吧,不過……少俠帶着這麼多女人,想畢很忙,如果忙得分不開身,就少和我女兒說幾句話吧……”說完也不想再理會李巖,轉身就和段譽說話去了。
李巖大奇:咦?她咋這樣說話?
可憐的情商負分男,實在聽不懂玉虛散人話裡潛藏着的那層意思。人家當媽的明顯沒把他看得上,要他離自己女兒遠點,滿分男如果情商高一點點,就知道自己被鄙視了,可惜他完全不懂。
玉虛散人回到書呆妹子身邊,低聲問道:“乖女兒,你要帶這人和他那一羣女人去家裡做客?”
書呆妹子點頭道:“是啊。”
玉虛散人不禁暗罵女兒呆笨,你若聰明,就該離這男人遠遠的,怎能將他往家裡請?就算往家裡請,也該只請他一人,把他和那些女人分得遠遠的,但是你將他和他的女人湊一塊兒招待算什麼意思啊?你是要和這些女人共待一夫還是咋的?
她本來不想摻合這事了,但也不能看着女兒跳火坑,有心勸她幾句嘛,又怕這女兒生出逆反心理,要和她對着幹就不妙了。她很清楚這女兒有多逆反,當父親的逼她練武功,她就來了個離家出走,這要是逼她和喜歡的男人分開,她會做出什麼事簡直不敢想像,還是不要刺激她的好,我跟過去,見機行事。
玉虛散人道:“既然如此,媽媽也和你一起回家吧。”
書呆妹子大喜:“媽媽好久沒回家了,一起回去也挺不錯的。”
這一下同行之人又多增加了一箇中年美道姑,走在路上,更加拉風。
玉虛散人見到同行的人中居然也有一箇中年美婦,和自己一樣帶着個女兒,不禁暗奇,她當然不知道這個是名燥天下的陳圓圓,只是覺得她美得不可方物,簡直超越了年齡的溝壑,達到了不論她有多大歲數,都能讓你覺得美不勝收的地步,於是湊到陳圓圓身前,好奇地問道:“這位……嗯……妹妹,請問你怎麼稱呼啊?”
陳圓圓不想報出自己的真名,便也用了自己出家後的法號答道:“出家人寂靜,這位姐姐有禮了。”
“出家人?”玉虛散人大汗:坑人吧?我這種才叫出家人,你這種一看就是禍水級的女人怎麼也自稱出家人?分明就六根不淨。
其實玉虛散人自己也是六根不靜的,雖然出了家,但還掛念着自己的女兒,還會和段正淳的女人們吃點飛醋什麼的,哪裡有半點出家人的樣子。不過她對自己的六根不淨是恍若不知,對陳圓圓卻大加腹誹……
她試探着問道:“妹妹既然出了家,爲何也跟着這個李……李少俠到處亂跑?”
陳圓圓柔聲答道:“李公……公子救了我們母女的命,還答應給我們一個家,讓我們過上幸福的新生活,我們母女自然要跟着他走。”
給她們一個家?玉虛散人的額角又見汗了,這年頭,一個男人承諾給一個女人家,那只有一種可能性,就是將她娶回家啊,還說什麼幸福新生活的……我暈,這也太……
玉虛散人不禁問道:“可是……你覺得這合適麼?”
陳圓圓心想:我是被人唾罵的妓女,他是沒有那啥的公公,他沒法娶正常女人,我也嫁不了正常男人,我和他互舔傷口,湊合着過日子乃是天經地義,很合適嘛。
於是陳圓圓低聲道:“妾身以爲,這倒也滿合適的,就是不知道公子有沒有這個想法。”
玉虛散人冷汗狂流:我勒個去,這女人中了李巖的毒了。我還真看不出來,這男人果然有“男神”級的實力啊,連如此美貌,已爲人母的美婦人都着了他的道兒,他不知道還有多少女仰慕者,天啊,我女兒絕不能和他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