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夢,夢到有美女投懷送抱,早起醒來心情大好,決定加一更!大家不要走開,加更稍後放出。)——
李沅芷牛皮糖勁發,哼哼了一聲道:“你要不答應,我現在就跳上牀來摟着你,然後大叫非禮,韋姐姐看到了肯定會收拾你的。”她認爲李巖和麻花辮妹子是一對情侶,李巖肯定很在乎麻花辮妹子的感受,用這種方法要挾,保準沒錯。
李巖聽了之後,果然臉上變色,要知道麻花辮妹子是個最喜歡各種腦補的傢伙,每次李巖和某個妹子弄出點曖昧的小動作,麻花辮妹子保準會踢門進來,要是李沅芷跳上牀來耍牛皮糖功夫,不用她叫救命,只需要兩人的動作稍稍有點出格,那門板絕對會被踢飛,麻花辮妹子下一秒就會出現在屋中。
李巖大汗道:“別亂來哦,我告訴你,對我亂來後果很嚴重,到時候你威脅不成,反倒給自己臉上抹黑,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
李沅芷哪知道李岩心中所想,她哼哼道:“我不管,你嚇我也沒用,總之,你帶我行走江湖,我就立即乖乖退走,不然你就等着韋姐姐誤會吧。”
李巖搖了搖頭,滿臉嚴肅地道:“你還不知道她的恐怖之處,她若發生了誤會,倒黴的肯定不是我,我反正早就被她當成色狼淫賊,死一萬次都不嫌過了。反倒是你啊,一旦被她誤會,天知道她會和你說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千萬不要玩火自焚。”
李沅芷在原著中就是個調皮島蛋的個性,而且爲了達成自己的目的,經常都會惡搞狠搞,爲了追求幸福,不惜拋開一切,甚至連臉面和性命都不要地倒貼(具體就不詳敘,有興趣的朋友可重看一遍《書劍恩仇錄》。)
聽了李巖的話,她一點也不怕,哼哼道:“我不管,我要行走江湖,我不要做大家小姐,我不想回家,你必須帶着我到處玩,不然我今天就豁出去了,我要脫衣服了哦。”她一邊說,一邊輕輕地解開了一點腰帶,不過解得並不多,雖然她是一個惡搞的姑娘,但她的臉皮比起麻花辮妹子薄得多了,還做不到真的在一個男人面前寬衣解帶,這個動作更多的是威脅。
李巖見她解腰帶,頓時慘哼了一聲,用很低的聲音道:“我和你打賭,不需要你叫救命,只要你敢把腰帶再拉開一點點,麻花辮妹子就要殺進屋來了,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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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沅芷冷笑道:“這種事我怎麼可能相信?”說完,她還真的把腰帶又拉開了一點,這一下長裙前襟已經鬆動了,外裙敞開,露出了一抹襯裙,實際上這種裸露程度,對於後世的妹子們來說根本不算裸,裡面還穿得很多呢,還有襯裙,還有肚兜,還有褻褲,但對於李沅芷來說,這已經是超大尺度,弄得她自己滿臉通紅,不好意思。
她咬了咬下脣,不管不顧地往李巖身邊一躺,伸手摟着李巖的腰道:“好啦,現在我準備完成,你快答應我,帶我走江湖,不然我就叫非禮了。現在這個樣子,要是被韋姐姐看到,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她肯定會和你分手,你就痛失女友了。”
李巖搖了搖頭道:“不用你叫救命了,等着吧,三息之內,門就要開了。”
李沅芷哼道:“少在這裡嚇……”
話音未落,房間的木板門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麻花辮妹子在外面哼哼道:“姓李的,老孃又敲了你的門了,你看,老孃最近越來越知書達禮,每次進你的房間都敲了門,嘖嘖,好了,這下又可以踢了吧?老孃先說明,要是進來又看到什麼不堪的畫面,又有女人在你牀上,你就等着被天誅吧。”
李巖還沒有任何表示,身邊的李沅芷臉色已經慘變。她雖然說要威脅李巖,其實只是鬧着玩的,真要讓她大叫非禮,她自己也拉不下來這個顏面,本來打算威脅得成就成,威脅不成就退走,但卻沒想到事情真如李巖所說,麻花辮妹子堵門了,這可如何是好?
她想趁着麻花辮妹子還沒進來之前,跳起來穿窗而出,但李巖知道她沒這個機會了,麻花辮妹子下一個瞬間必定踢門,李沅芷肯定來不及成功逃走。他只好長嘆一聲,伸手拉過被子,又是矇頭蓋臉地一遮,兩人全都裹進了被單裡,只露出李巖的腦袋在外面。
剛剛蒙好,大門就碰地一聲被踢開,麻花辮妹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將《四十二章經》往李巖的桌上一拋,笑道:“咱們來取書裡的地圖碎片吧。”原來,上一次他們弄到了六本《四十章經》,都已經取出來了碎片,這次新弄到一本,自然也要取出碎片,再把經書送回京城。
她這也算是來做正事兒的。
李巖苦笑道:“我已經睡了,不便起身取碎片,明天吧。”
麻花辮妹子哼哼道:“你這麼早就睡?”她的眼光向着李巖的牀上掃了一眼,頓時移不開了,看着那高高鼓起的被子,額頭上香汗迸出,顫聲道:“不是吧?你的被子……怎麼又凸起來了這麼大一截?”
李巖苦笑道:“今天晚飯吃多了,又長胖了。”
兩人的對話依稀便是上次在黑木崖寢室裡的翻版,麻花辮妹子臉色大變,心想:完蛋了,這傢伙居然又勾搭了一個女人在被窩裡,他是什麼時候勾搭上的?爲何我完全沒有一點發覺?太奇怪了,若是在黑木崖,他有許多姘頭,半夜某個姘頭摸上他的牀倒是有可能,但這裡是五臺山下,人生地不熟的,他到哪裡弄個姘頭來?莫不成是雙兒或者李沅芷。不……雙兒還在我的房中,不可能在他被窩裡,李沅芷那姑娘看起來雖然有點大方,其實臉嫩得很,不可能這麼快就和李巖姘上牀。難道被窩裡藏的是個青樓姑娘,他剛纔到附近的妓院裡去找來的?
想到這裡,麻花辮妹子心中倒是暗喜:他既然願意召來青樓姑娘作陪,那就是並不介意青樓姑娘的身份低賤,老孃就是青樓姑娘,也就是他不介意老孃的身份了,將來老孃和他姘上的機會大大提高。
麻花辮妹子捉姦在牀,居然不怒反喜,也算是奇葩中的奇葩了,大凡普通女人,捉到自己喜歡的男人與別的女人滾牀單,都會嫉妒得要死,氣得腦充血,大發雷霆,一哭二鬧三上吊,她卻心中暗感歡喜,不得不說,此女想法之詭異,天下少有。
她冷哼了一聲道:“姓李的,你行啊,剛剛把五臺山上的正事了結,你就立即弄了一個女人在被窩裡挾玩,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淫邪無恥,我倒想來看看,你被窩裡的女人究竟長成什麼樣子。”
李巖大汗,被中的李沅芷也嚇了一大跳,緊張得全身都崩直了,一動也不敢動。可笑她剛纔還威脅李巖說要叫非禮什麼的,真碰上被人撞到,她比李巖還要緊張萬倍,滿頭大汗淋漓,把小臉蛋埋在牀單上,一動也不敢動。
麻花辮妹子嘿嘿壞笑着走向李巖的牀邊,道:“老孃來掀開被窩看看。”
李沅芷大驚,趕緊拖住被單,就和上次馬尾辮妹子拖住被單一模一樣。
這時李巖突然道:“麻花辮妹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被單掀開,說不定又會發生一些恐怖的事情,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到時候後果自負。”
此話一出,麻花辮妹子倒抽了一口涼氣,想起上次的事來,上次她硬要掀李巖的牀單,結果她掀開被單的結果是自己被糊了一臉,鬧得好生尷尬。
饒是她臉皮極厚,這時也忍不住紅了一紅,腳下退了一步,不敢造次了。被人糊一臉可不是什麼愉快的事,臉皮再厚的青樓姑娘也不敢輕易承受。
她忍不住道:“姓李的,你居然如此噁心?還敢再對老孃來一次那種惡事?”
李巖硬着頭皮威脅道:“你敢掀我被窩,我就敢把上次的事再對你做一遍。”
麻花辮妹子大汗道:“你還敢威脅老孃?”
李巖道:“威脅你又咋了?你要是不怕被糊一臉,就來試試。”
麻花辮妹子還真的被威脅住了,僵在牀前,想掀被窩又不太敢。
這時被窩裡的李沅芷卻十分好奇,心想:李公子好像用什麼恐怖的事把韋姐姐嚇住了,連捉姦在牀都不敢?他上次到底對韋姐姐做了什麼?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都嚇住她?看來那事情非同小可啊……哎呀,好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手段,聽起來像是某種會糊人一臉的事,可惜聽不甚明白。
三人一時僵住,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這時麻花辮妹子突發奇想:對了,上次老孃被糊了一臉,應該是他們正在緊要關頭的時候,老孃正好掀開被窩,結果趕上。如果老孃耐着性子等上一陣子,等他們兩人銷魂已畢,那種可惡的液體都進了那女人的身體,姓李的雄風不再,就算想糊老孃一臉都做不到了,那時候再掀開被窩,保準萬無一失。
想到這裡,麻花辮妹子旁邊拖過一張椅子,放在李岩牀邊,一屁股坐在了椅上,冷笑道:“好,老孃不掀你被子,免得又被你用那種噁心的手段對待,老孃就在這裡坐着,等上一個時辰,再來掀被子,老孃倒要看你堅不堅持得了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