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土神國立中央,祥瑞真氣聚東方。
東洲是洪荒最繁榮的大陸,億萬國土,四海昇平。齊麟想要修煉祥瑞真氣就只有在東洲天京稷下學宮纔有機會。
稷下學宮作爲洪荒兩大學府,秉承天道氣運,得聖人厚愛,再此學習過的修士,神名如同繁星。三千大道,百家爭鳴,大部分神將都會去感受一二。當然了,進入稷下學宮可沒那麼簡單,非常考驗一個人的根基。
“數萬年前聖獸麒麟曾鎮守過稷下學宮,留下了‘祥瑞心法’,你如果能學會就能修煉祥瑞真氣了。”呂青玄頓了頓,“當然拉,以你現在的能力也必須要去稷下學宮學習拉,修士想要突破歸真四象,再沒有奇遇前是必須去稷下學宮的,你生性風流,早晚要去。”
齊麟點點頭,對稷下學宮他早就是久聞大名了。
這座人間界的學府彙集洪荒世界的頂級天才,說不定在那還能碰到蘇雪砂。“你以前也在稷下學宮學過嗎?”
“青玄在鴻都門學修煉過。”突然想起了什麼,呂洞賓嘻嘻一笑:“你要是真加入了稷下學宮,那我們可就的對手了,混元演義青玄可要好好和你顛鸞倒鳳一場。”
“混元演義是什麼?”齊麟發現他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
“等你進了稷下學宮再說吧。”呂洞賓聳肩,架起一道遁光就朝鴻部落飛去。
齊麟進了一座閨閣見到白澤說明來意,和呂洞賓的說法一樣,想要體內的聖獸之心就只有去修煉祥瑞真氣,
麟鳳五靈,王者之嘉瑞也。
而麒麟作爲整個洪荒祥瑞神獸的王者,他只有修煉祥瑞心法纔可能真正恢復體內的聖獸心。
……
姬部落,演武場,身影翻飛。
后稷走到演武場上,她和下屬交代了種植的一些問題後看着演武場戰鬥的畫面,演武場的戰鬥吸引了很多人,戰鬥是一個男子和一名女童。
兩人打的十分激烈,攻勢大開大合,就見男子揮起手中一根金色神棒,烈風過境,寸草不生,每一棒打的破空作響顯示出高明的武藝,應付的女童則在棍影中游刃有餘的迴避,不時指點一番。
后稷看得入了神,她知道以後也許就很難再看到這樣的畫面了。
“珍希,齊麟的武藝你覺得怎麼樣?”后稷問在旁的先軫將軍。
作爲左傳第一名將,姬部落最強武藝的神名,先軫顯然比她更懂武略。“齊麟的天賦很高,這套大聖棍法已經很有火候了,末將怕也不是對手。”
“先將軍自謙了吧。”
伯益可不信一個修士在武藝上能超過神名。
雖然說齊麟這些日子以來所作所爲的確叫人佩服甚至鑄成先天法寶,但神通廣大不代表武技高超。神名的戰鬥,武技可是千錘百煉的天賦所磨鍊出來的,因爲神名在起點就有超越一般修士,所以絕大多數修士在面對神名尤其擅長武技的神名面前還是很難有優勢的。
“不。末將並沒有自謙。”先軫搖頭,她很認真。
伯益眉頭一皺,這個男人現在有這麼厲害了?連中古神境的先軫都不是對手?
此時,場中。
齊麟揮起金箍棒,一道道棍影壓去了齊琪,配合着自己天縱地橫遁的身法,大聖棍法在他的手中演繹的更加高超,齊琪信步從容,女孩兒眼睛盯着齊麟每一次出招,一旦有什麼破綻和不足就會出聲提醒,兩人如此配合演練已經足足有一個月了。
這些月,齊琪也是看在眼中,齊麟的進步非常神速。
自從那一天齊麟借走自己的金箍棒對道行天尊一揮起,齊琪的心也被撼動了就萌生了哥哥使用自己如意金箍棒的一幕,經過這一個月,齊麟也沒有讓她失望,自己的天命神武和他配合也是渾然一體。
“大聖棍法——十萬天兵破。”
齊麟猛地揮棍,將齊琪的天命化爲招式。
一棒當頭壓下,就是擊破千軍萬馬的氣勢。
齊琪隨手一拍,擋去金箍棒的威勢,接着女孩兒轉身,迅速出現在了側面,一拳擊出。
拳如泰山,赫然也堪比十萬天兵。
砰砰砰。
齊麟用金箍棒擋住一拳,身體被齊琪的拳頭擊打的後退,腳下一定,喝然一聲,又是泰山壓頂的一棒。
兩人來回百個回合,許久後,才慢慢停止了攻勢。
衆人已經被齊麟的棍法折服,不由鼓掌。
齊麟練得近乎虛脫,將金箍棒還給了齊琪。
“神名神通廣大,如果能近身,哥哥就很有優勢了呢。”齊琪拿着金箍棒,金箍棒縮小放入了耳朵裡。
“不過太難了。”齊麟還是知道差距的,就算練得通天也最多就自報,不過這樣也不錯了。
常羲走來爲齊麟擦去汗水,又用太陰月光恢復一些力量。“總之對夫君也沒有壞處呢。”
齊麟點點頭。
“齊麟,你打算什麼時候去稷下學宮?”后稷有點不捨的問道。
“等姬部落的事情都安排好了,我應該就會出發。”
后稷哦了一聲。
“捨不得我呀?”
“誰捨不得你了,只是你不要忘記了,你現在九州鼎還定鼎北荒,氣運和北荒一體呢,你要是走了,我是怕北荒再出麻煩。”后稷急忙解釋。
她害羞的樣子讓人會心一笑。
“當然,我肯定會回來的。”齊麟保證。
后稷哼了聲,“人家研究了一種新的種子,不理你了。”
“文命現在在哪?”齊麟問伯益。
“正在大廳等着皇。”
“好的。”
“齊麟……”先軫欲言又止,眼中似乎有些不安。
“等我離開姬,你保護好文命就是看,”齊麟似乎知道她想說什麼,揮揮手打斷她。
先軫楞了楞,凝重,嚴肅的頷首。
……
“哥哥,當初告密行蹤的人是她吧。”齊琪說。
“任何一個北荒神名都不會願意看到一個外人統治北荒氣運的,是誰都可能。”齊麟不置可否。
齊琪有點不明白齊麟爲什麼不追究。
事實上也沒什麼好追究的,相反如果不是自己行蹤泄露讓應龍去牽制道行天尊,這次鑄鼎的事就要註定失敗了。“無論如何,不會有下次就行了。”齊麟也不是睚眥必報的人。
齊琪似懂非懂。
齊麟,常羲和齊琪來到大廳,大禹正在和哪吒說話,見到齊麟來了,大禹面帶微笑的迎上去。“兄長,操練的如何了?”
“成果顯著。”
“最近北荒的事怎麼樣?”齊麟問。
“水災應該不會再復發了,可是黃帝和蚩尤並不打算和解。”大禹面帶愁容,剛剛纔退了天災現在又來了人禍。
自從齊麟成功治水後,他的‘聖麟皇’頭銜就名動了整個北荒,而黃帝和蚩尤就更加迫切想得到北荒女王的稱呼將其壓制,兩人在洪水還未完全退去一個月就已經在涿鹿連續大戰。
由於兩人的戰爭波及到其他範圍,涿鹿的其他部落都準備遷徙回原來的水脈。
大禹也準備將姬部遷徙回姬水。
“需要我做些什麼嗎?”齊麟問。
大禹搖搖頭,“這次治水太辛苦兄長了,剩下的事情禹可以搞定,兄長還要去東洲修煉祥瑞真氣,來年開春,稷下學宮正是投牒自進的時候,不能耽誤。”
“那好。”
齊麟想了想,也沒有其他的事情。
“我準備明天就出發去東洲,正好也答應了哪吒的師父太乙真人去乾元山。”
“那今晚禹爲兄長踐行吧。”
“不用這麼麻煩了,現在部落物資也很緊缺,宴會一次就夠了。”那次退水後,所有部族都舉行了一次盛大的慶祝宴會,齊麟覺得也沒必要再有第二次,而且他也不太喜歡踐行宴離別的氣氛,又不是不會回來。
看到齊麟執意,大禹知道是沒有辦法說服他只能同意。
最後她只能送上一個祝福的吻和一個永遠的承諾。
“兄長隨時都能回到姬,姬永遠以王相待。”
“廢話。”
大禹疑惑怎麼廢話了。
齊麟眨了眨眼,回答她。
“因爲你是王的女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