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飛虎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現在只有你姐能救咱們了。”
阮成玉有些忸怩,他並不是想去找阮清的。
看着消息不會,阮清就是不想理這件事,阮成玉瞭解阮清,她不想做的事,沒有人能逼迫她的。
但是阮飛虎現在不管這些,一心只想把阮清給叫出來。
被趕出來之後,阮成玉沒有趕緊的去找阮清,而是在網上先進行了一次吃瓜。
阮成玉什麼都不懂,但是看着羣衆的論調,和阮氏集團先後出現的兩種不同的聲明就夠人詬病了。第一份明顯的是阮清寫的,情真意切,都能感受到明顯的誠意也能看到集團的決心,而第二份是直接甩鍋,看着就讓人氣憤。
顧雅男不死心,一直聯繫着阮清,但是也聯繫不上,就連房子顧雅男趕過去的時候,發現裡面遊飛和阮清早就不見了。要不是物業通知顧雅男說業主已經離開了,顧雅男甚至考慮到了報警。
遊飛雖然非常的尊重(其實是管不了)阮清,但是也十分的關注着集團的事,看見又被罵道了榜首,並且之前和很久之前行業裡面相同的事故接二連三的被暴露出來之後,遊飛是真的開始擔心起來。
遊飛在門外斟酌了很久,才鼓起勇氣說:“其實,我想了一下,或許顧雅男昨天說的是對的,你可以回集團看看,不是說看了很多的報表也有很多的企劃嗎,做人不能半途而廢吧。”
阮清剛把自己在被子裡捲成一個毛毛蟲,就聽到這番話之後立馬從裡面伸出了頭。
像個小海豹一樣,遊飛看着人閃亮亮的眼睛,沒忍住親了上去。
“起開。”阮清萬分嫌棄的躲避着,但由於手和腳都在被子裡面,輕而易舉的被遊飛摁着親。
久到遊飛終於意識到自己要被打的時候,阮清才被放開。
阮清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只能攀在遊飛的懷裡,緩慢的壓制着快要跳出來的心臟。
許久之後,阮清才扶着人的背,安慰道:“沒事的,集團離開了我也能自己轉,我爸爸那邊有很多的能人的。再說顧雅男她們不是在奔波嗎。要相信他們的能力。”
阮清看着小狐狸精,一點都不相信:“我是相信他們的能力,可要是有人從中作梗呢。”
阮清裝傻:“也有這種情況,我爸爸在商場上面對手應該挺多的,要不然這次也不會這麼慘。也正常,要是我,現在不把人弄死,就是我不行。”
遊飛手下輕輕的摸着人的臉:“不止吧,要是你要不了人命,得把人先摧殘一邊,然後再低價收購,之後在全部換上自己的人,你還得就是捅別人的時候,還得讓人覺得你是爲他好。是個好老闆一樣。就像你馴貓馴狗一樣,讓他們徹底的服從。”
阮清天天后槽牙,覺得遊飛這個人不能要了。
遊飛像是看到了阮清的內心,先下手爲強,一口咬在了阮清的咽喉處。
“你別不承認,阮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