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她男神。”
“那是她說的,關我什麼事。”
“有點絕情了。”
“沒有,認真的,真的。”
沈子怡皺着眉頭分析阮清:“行,就是跟你說一聲,我覺得阮清肯定不是好對付的,你別看她長這樣人畜無害的,你看看她架子上的那些書各種殺人的,肯定心裡有自己的小九九的,你千萬別碰她雷點。”
遊飛根本就不接受沈子怡的污衊:“……你別這樣說,阮清不是這樣的人。”在他心中阮清就是一個不願意出來玩有些自閉的小女孩,需要別人的時刻呵護的。
沈子怡狠狠的揪了他一下,恨鐵不成鋼啊:“還沒在一起呢,就護着,你清醒點,遊飛。”
“就是清醒點。”
遊飛捂着胳膊跳腳,還是在反駁這:“算了,反正她就不是這樣的人。”
沈子怡也不想再多加解釋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當我沒說啊。”
“……不是那意思。”
“明白,愛情嘛,就是讓人盲目的,呵。”
說着有分歧了,沈子怡揚揚手中一直響着的手機先走了留下陳宇和遊飛兩個人站在大樓的門前面面相覷。
陳宇也很是尷尬:“恩……那我也走了,要不你就去問問賀英傑,他不是談戀愛了嗎。”
遊飛說到他就很嫌棄:“他算了,那是女生追的他,人家勾勾手就跟着走了。”
陳宇戲謔的反問道:“那要是阮清勾勾手,你跟不跟着走。”
遊飛真的很認真的思考了一會:“跟着走。”
“哈哈哈哈哈哈。”
“行,走了。”
“恩,拜拜。”
“拜。”
兩個人就在門口分開。
陳宇去了網吧嗨翻全場,而遊飛回了家竟然去學習了。
遊飛明白了當下在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在阮清心裡自己的分可能纔多一點。
米依青和鄭心遠兩個人從出了門之後就悄悄的拉起了手,兩個人去過自己的小時光去了。
“咱倆就不管阮清他們了,今天好好的玩啊。”
米依青手下扇着風,等着這個大太陽:“去哪玩啊,這麼熱。”
“……”鄭心遠踢着路邊的小石子,含情脈脈的看着米依青:“我讓阮清幫我買了游泳館的票。”
少女滿臉的驚訝,捂住胸口,不可置信的重複了一便:“???游泳館。”
鄭心遠看了她一眼,拼命的忍住嘴邊的笑:“你不是說熱嘛,這兒涼快啊。”
但是忍不住的,已經從眼睛裡面冒了出來。
說完不在意的默默的注視着米依青的反應。
米依青扭捏了許久之後,難爲情的說着:“我沒泳衣。”
鄭心遠大鬆一口氣,聞言拍拍自己的書包:“我有,帶了。”
米依青瞪着一雙大眼睛,像對渣男一樣扭着鄭心遠的胳膊,威脅着:“???你給我老實說,從哪兒弄得。”
鄭心遠跳着腳大叫求饒:“嗷嗷嗷,阮清幫我買的。”
米依青的臉已經紅成一片,漸漸的像被衣服遮蓋住的地方蔓延下去,擰着脖子罵道:“你要不要臉啊。”
鄭心遠嘿嘿一笑,一副有了女朋友啥都不要的說:“不要了。”
“哼。”米依青被鄭心遠不要臉的樣子地的丟下他,自個氣鼓鼓的捶着鄭心遠:“剛纔不是還說不管阮清他們了,你這全是讓阮清給你弄得。哼”
鄭心遠只管傻笑:“嘿嘿。”一點都不反抗接受着這甜蜜的痛苦。
在大街上,見沒有幾個人,鄭心遠連忙把米依青拉進懷裡。
左手臂裡面就是米依青,彼此都能聽見對方的心跳聲,兩個人彼此看着對方,全部都是甜蜜。
抱住的時間不長,鄭心遠拉着米依青的手來兩個人就在學校不遠處正大光明的走着,走在陽光照耀的地方。
“阮清是不是知道了。”
“恩。”
“那他們是不是都知道了。”
鄭心遠寬慰着米依青:“應該不會,你看阮清嘴多言,阮清肯定是不會說的。”
“有病吧你。”
鄭心遠臉上無所顧忌:“好不容易談個戀愛,還不讓人秀了。”
米依青滿臉的扭捏:“不好。”
“這麼不好了。”
“我要好好學習的。”
“……”鄭心遠拉着米依青不讓她走,直直的望着她,眼裡像是有一汪海水一樣,讓人沉浸在裡面:“和我談戀愛耽誤你學習了。”
米依青被這個眼神看的迷惑,只是輕輕的轉過頭來:“哼。”不敢在過多的去現在鄭心遠的陷阱裡面。
鄭心遠手下把玩着米依青的手指:“好了好了,我這個是單獨的地方,沒有幾個人在的。”
“行吧。”米依青捏着鄭心遠的衣角,不好意思的說:“我不會游泳。”
鄭心遠聞言大笑,他想要的就是這個:“哈哈哈哈,我會不就行了。”
“鄭心遠啊啊啊。”米依青炸開了,無能狂怒:“你這麼變成這樣了,之前正經的你呢。”
“有女朋友了我,還正經個啥。”
“哼。”
米依青是個乖乖女在阮清的身邊被她荼毒的也帶了一些小性子,本來是阮清的好朋友的。鄭心遠是阮清在初中時候的同學,高中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倒是在一個學校裡面,機緣巧合之下,兩個人就在阮清的介紹下認識了。冒着大不韙去談戀愛,米依青心裡也是十分的擔心的,所以一直都不想讓鄭心遠說給別人聽。兩個人從寒冬到酷暑在私底下度過了這麼長的日子,米依青以爲瞞的好好的。但是鄭心遠是從一見面的時候就喜歡上米依青了。他和阮清都處成了兄弟,所以一見到這麼乖巧可愛的米依青,鄭心遠心裡就默默的把人圈到了自己範圍裡面。所以一直就很想再有人在的地方公佈兩個人在一起的消息。但是他們還未成年,只能在家長和老師的眼下談地下戀愛,何況還有個阮清,那個人被家裡薰陶的正直的不行。想想阮清警告過他的話:如果米依青在你那裡受了委屈,你放心,萬一出個事,我第一個報警,警察不好管,我就每天每天的打你。
灰暗的臥室裡,陽光和炎熱都被阻擋在外面。
阮清躺在牀上閉着眼睛翻來覆去。
腦海中一直都是不小心咬着遊飛和近距離的靠在遊飛胸前的場景。
“啊。”阮清揪着胎髮在牀上吵鬧着:“煩死了。”
手機上的消息響着,無用的垃圾短信,阮清看了幾眼之後又扔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