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軍機處的刀爺來到小縣城的時候,整個縣城的人差不多都已經可以用瘋狂可以形容了。
這些帶名字的外星人,竟然可以復活。
也不是是不是龔輝這邊的人發現,還是其他什麼有心人,但是能復活這樣的事情被證明出來,哪個人不會對此感到震驚。
本來還一度自詡他們是正常的世界,是一個文明的國度,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已經有末日派的人在到處宣揚着世界末日就要到來,各種悲觀的情緒在民衆這裡蔓延,到最後,已經發展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說出來,爲了要證明覆活到底是不是真的,一升犯法,直接帶人衝擊派出所,就是想要殺死一名其中被暫時扣留帶着名字的人。
而在商場這邊,有人24小時留守着,於是一場另類的直播出現了。
哪怕縣城府衙的人出面也擋不住,成千上萬的民衆在有心人的說服下,直接就是闖入了看守所內,在視頻下擊殺了一名柔弱的女子。
這一幕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在網上播放着,看着她一點點的死去,很多人驚慌,這是衆目睽睽之下的殺人,有人怒斥兇手要得到嚴懲,也有人建議着國家快派人去鎮壓那邊的混亂。
可是等到他們看到女子化爲光點又在商場出現的時候,所有的喧囂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舉世震驚的恐怖。
沒錯,就是恐怖。
刀爺他們飛機一降落,連機場工作人員都沒有看到,等到他們看手機知道情況的時候,他們知道一切都來不及了。
之前還有人剋制,但是現在已經無所謂了。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打砸強燒的環節中去,名義上是殺掉所有具有復活能力的人,他們不在了,恐懼纔會消失。
這也陸續被所有人得到了共識,反正對方不是這裡的人,還會復活,刑法什麼的都對他們沒有任何的適應性。
看着瘋狂攻擊自己的人們,玩家們從剛開始的驚愕恐懼,到後來的反抗,TM的,殺1次2次就可以了,不停的殺,正當他們好欺負是不是。
有幾個人是殺過喪屍的,他們找到武器做掉第一個人後,發現自己完全沒有任何的負擔,甚至於自己的夢境粒還在隨着擊殺人數的增加而增加着。
“這是要讓我們成爲公敵啊!”聶言顫抖的拿着菜刀,有點不敢相信,這TM是什麼殘暴的遊戲啊。
一場四十多VS幾十萬的大賽正式開始了!
玩家會死沒錯,能復活也沒錯,可是他們復活的次數是有限的。
有心的人發現,每次被殺五次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但是有一些人例外,那些都是獲得過擊殺數的人。
這也就讓很多人得到了啓發,殺的越多,復活次數也越大。
只是有一點不妙,那就是他們復活的地方已經被洶涌的人流給佔領了,哪怕他們復活了,拿着武器,殺了一兩個人,也會被後續的人撲上來給弄死。
段段時間內,只要第一時間被弄死的人,基本上在商場被輪到沒有機會復活。
只有少部分了,還活着,不到十個人,還要東躲西藏,一露頭就會被羣起而圍攻。
“這TM不是辦法啊!”聶言看着周圍髒到爆的地下管道,他也只能在這裡等了,其他地方根本不能躲人。
現在已經不只是那些激進的人了,普通市民,上到七八十歲老人,小到剛剛出生的嬰兒,對他們都有十足的危險性。
似乎他們的到來觸發了某種機制,已經讓很多人沒有了理智。
這一點刀爺也發現了,他和自己的兩個組員眼睜睜的看着其他手下瘋一般的加入了屠戮的過程中去,不能自拔,連他們的命令也聽不到了。
“這是怎麼了?”
刀爺那個慌啊,看着一羣瘋狂的人,就他們三個正常,換成是誰都有點恐懼的。
不僅僅是他們,擁有標記的人都看到了其他人的變化,龔輝更是已經呆滯了很多,作爲黑幫大哥,手下全部跑光,自己孤零零的在那裡沒有人管,讓他十分的受傷。
陸續的,混亂持續了好幾天,一些正常的人都是聚集到了一起,彼此之間竟然都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我們是不是哪裡見過?”看着宋水,陳龍摸着鬍鬚絞盡腦汁的想着,可就是想不明白。
宋水也是如此,他看俞權,看樂瀅,好像真的見過,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
“他們到底是怎麼了,網吧都沒有人來玩遊戲了!”胖子一旁嘀咕着,當網管和網友都消失後,留下的不是驚喜是驚嚇。
“是啊,學校裡的人都瘋了,學生這樣,老師也這樣,你們說是不是真的這個世界有問題啊!”趙翔呆呆的說着,他發現燕子好像還是在看着那個壞學生龔輝,讓他很是受傷。
“那爲什麼我們正常的呢?”有人問道。
“或許我們就是倖存者,這些人都是受到了某種病毒的影響,像是那種生化病毒什麼的!”
“不可能,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不可能什麼消息都沒有得到!”刀爺這個時候表露了自己的身份,軍機處幾個字還是很有影響力的。
“原來是大佬啊,你說,外面的情況到底怎麼樣了,是不是和我們這裡一樣?”俞權問道。
“抱歉,從我們下飛機的那一刻,我已經聯繫不上外面了,嘗試了各種方法還是不行!”刀爺搖頭說道。
“我也是,玩着遊戲,結果對面和我這邊隊友全部掉線,要不是我還能上網,我都以爲是我自己的問題了!”胖子一旁插嘴道。
“活見鬼了,這到底是是什麼情況啊!”有人哀嚎着。
“難道說,我們這個世界真的是夢境,都是假的麼?”燕子害怕的說着,想到自己,父母,老師同學,都是假的,這不瘋纔怪。
“如果真的是做夢,那我們算什麼,夢中人麼,我不信!”吳磊沉默了很久,他開口說着。
“沒錯,憑什麼說我們不是人,我們有血有肉,怎麼就不是人了!”樂瀅補充道。
說話間,兩人恰好看到遠處有個帶名字的玩家被旁人殺死,在他臨死前還發殺了一個,可是很奇怪的是,那個死去的人並沒有流血,就砍了一刀,倒在地上就不起來,他算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