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有人來看你來了,還想保你出去,沒看出來你人緣挺好的,這大半夜了都還有人過來,是你在我們進門之前就打電話通知了的吧?”毛建軍滿臉譏誚的看着我,自從我那段語出驚人的話說出來以後,他對我就不那麼親熱了,相反還很疏遠,可能沒人願意把自己當個被矇蔽的傻瓜吧。
“毛哥,你說哪的話,他可能是半夜起牀解手路過這,看我也在所以過來打個招呼吧。”不知道爲什麼,我非常看不慣他這種以自我爲中心的樣子,可能是我歷來不喜歡那種仗着家裡有點權利,就自以爲是的人吧,我現在已經不像前世那麼窩囊了,只要不出什麼意外,我絕對不會比眼前的這個小子差,除非他老子是hu伯伯,所以我覺得也沒必要委屈着自己,向這種小人討好賣乖。
“哼,你小子挺能說的啊。”
“那是,現在不管是泡妞還是賺錢都離不開這張嘴啊,尤其是毛哥你將來必定要混官場的人,更要靠嘴活着,這樣才馬屁拍的響亮,進步的快啊。不然將來只能一輩子幹個小民警,到老了還被老婆罵,說你是個沒本事的窩囊廢。當然,我這話絕對不是指你,以毛哥你這麼好的條件,將來想不飛黃騰達都難啊,再說了,真要那樣,黨和人民也不會答應啊。”我一臉無辜的微笑,但那不屑的眼神卻出賣了自己。
“你......”他很有些挫敗感,可能是從來沒有人這樣面對面說過他吧,我已經感覺到他眼中那燃燒的怒火了。“你小子嘴是利落,將來一定鵬程萬里啊,就不知道你這麼狂妄,活不活的到那天都兩說!小子,我告訴你,別鋒芒太露了,不然將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不知道爲什麼,我越看他越覺得討厭。
“我沒得罪你吧?有必要說的這麼絕嗎?”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壓制住自己快要暴跳的心,問道。
“哼,我開始還覺得你像個人,誰知道屁大的年紀就學人玩心機,耍手段,你有那麼本事嗎?你還不是靠着別人的小屁孩一個,仗着有點關係做了點生意就以爲自己很了不起了,你TMD算個什麼?”原來是不忿於我小小年紀就搞這麼大的場面了,這是可以理解的,但他的嘴臉越來越醜惡了。
“是嗎?我有不有那本事我想你還是有機會看到的?我現在就已經比你強的太多了,真到了那一天估計你只能站在角落裡像個嘍羅一樣看着我這個小老弟如何站在萬人中央了吧?孩子不要慌,不要怕,你將來會有個又老又醜的女人睡在你身邊的,不是有句俗話說的好嗎:麪包總會有的。”我滿臉笑意,但眼神卻異常的冰冷,連說出來的話都是冷冰冰的。我最恨這種仗着家裡的關係橫行的人了,他們不允許一點點挫折,也不允許任何侮辱他們智慧的事情發生,他們老以爲自己是最聰明的,是最有本事的,別人只要稍微愚弄下他,超越了他,他就覺得不可接受了,覺得是對他自己嚴重的不尊重,他認爲所有人都是應該要比他差的,他是生來要被別人羨慕的。其實今天的事本來沒有什麼,但這個毛建軍滿臉不快,好象我騙了他老婆的處女貞操一樣,同樣的,老李卻沒有表示任何的不滿,相反卻對我表示了一定的善意和擔憂,這就是成熟男人和無知小青年的區別了,往往狗屁本事沒有的人,就越發以爲自己非常了不起,就越發在乎別人對自己的看法。
“你。。。。。”他果然被我激怒了,而我卻針鋒相對的緊盯着,今天的我本來就非常的不快,惱火極了。下午先是心中的最愛被人調戲,接着就情變,晚上還被帶到警察局裡吃盒飯,是人都不爽,偏偏還有個小太子爺在我面前耍威風,我在心裡狠狠的罵了一句:“幹你孃!”
“克少,你沒事吧!”就在我們倆在不約而同的選擇用眼神殺死對方時,張強在老李的陪伴下走了進來,他們一進來就聞到了房間裡異樣的空氣,張強一臉緊張的問道,同時雙眼狠狠的瞪了毛健軍一眼。
“沒事,沒事!閒着無聊,和人吵架玩!”我呵呵一笑,重新坐了下來。
“你們倆慢慢聊,我們先出去了。”老李帶着毛健軍走了出去,並且順帶着把門關上了。
“怎麼樣了?我什麼時候可以走?”一等他們離開,我就不再裝B了,迫不及待的問道,現在的我太想睡覺了,再說了,呆在警察局裡總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克少,現在可能不行。”張強爲難的說道:“我剛纔一來就提出擔保你出去,但這裡管事的人說,你犯的是故意傷害罪,是非常嚴重的刑事罪,不能走。”
“草!”我只能用最舒爽的文字來表達我正在燃燒的怒火了:“他們沒有問你其他的?”
“問了!我也詳細的說明了一下,說那幾個人其實都不是你打的,是因爲被打的那幾個在場子裡鬧事,才被我們的保安打的,並且我還交出來了兩個人,但那些警察們卻硬說已經有很多證人證明是你動的手,所以不能放你走。”張強偷偷的看了看我的眼色,有些膽怯的說道,自從那起對喪狗手下的槍擊事件和那場車禍發生以後,他對我越來越畏懼了,他以前出來混也最多隻是把人打殘,還沒到過殺人的地步,而那天兩具真實的屍體以及耳聞馬五兒也是死在的安排下,這不能不讓這個小縣城裡的老大對我產生毫無保留的敬畏了。
“恩,我知道了!你先走吧,我會自己想辦法的。中午的時候你再來一趟,我有事情交代你。”已經瞭解事情真相的我知道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沒有用了,上面的壓力並不是張強所能應付的,而我卻也只能虛張聲勢的嚇嚇那個警察局長而已,我在官場上沒有任何的關係,這樣我也不可能被放出去。看來只能做些佈置了,但現在就讓張強和**那邊有接觸我又覺得會非常不穩當,鬱悶啊!該死的!
張強走後,我一個人在警察局那間小小的辦公室裡思索着事情的解決辦法,到底是不是要派人暗殺那個秘書長還是喪狗呢我還真沒想好?雖然那樣,總會有怕死的人放我出去,但真那麼幹,我就有點自絕於人民的意思了,雖然能獲得短暫的平安,但換來**對我高度的警惕那是不合算的,那樣我也將不可能會有進一步的發展,但不那麼幹,我怎麼出去啊?看來只有大規模,大範圍的砸錢了,但也表示我徹底向喪狗已經他後面的主子示弱了,我又很不甘心。
就在我亂七八糟,胡思亂想的時候,毛建軍又來了,他寒着個臉,大聲說道:“李克,有人來擔保你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有人來擔保我?”我一頭的霧水:“到底是誰這麼大的本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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