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了多日的米蘭內洛,逐漸開始熱鬧起來。這時候,留在米蘭的茜茜,也打來電話告訴他,溫特已經悄悄的抵達了米蘭。
是時候給克拉尼奧蒂去個電話了!
“什麼?!讓溫特隨你們米蘭進行訓練?不不,這絕對不行!”面對朱球提出的“借用”溫特一段時間作爲球隊陪練的要求,拉齊奧老闆一口回絕。
“可是,很遺憾,他已經抵達米蘭內洛了。”不就是個“內部禁賽”嗎,你克拉大老闆總不能限制別人的人身自由吧,朱球忿忿的想到。
電話的另一頭突然沉默了一陣,隨後朱球就聽到了那位番茄醬大王的叫囂:
“法比奧!我不得不嚴肅的告訴你,你這樣做是在破壞兩傢俱樂部之間的關係!”
“帽子”扣得夠大,但朱球可並不吃這一套:
“有那麼嚴重嗎,克拉尼奧蒂先生?我只不過是請溫特到米蘭這邊來充當下陪練,又不是真的與他簽約——想籤也籤不了嘛,我的球隊可是已經簽下五名外援了……這好像不影響你對荷蘭人那個所謂的‘內部處罰’吧!”
“這……”強勢的克拉大老闆一時語塞。
強詞奪理不是本事,有“便宜”就佔那也是硬道理。像溫特這樣的球員,平白無故的放着不用,而反倒將其圈禁起來,不知道拉齊奧的那位精明的佐夫經理,會不會也對卡拉大老闆心聲抱怨呢?
面對朱球偷換概念的“無恥”,克拉尼奧蒂也確實難以找到反駁地理由——是啊。咱可沒權力限制球員的人身自由啊,人家只說是到米蘭內洛參觀參觀,或是混跡在米蘭隊中吃吃據說是那個法比奧親自發明的味道很不錯的“大鍋飯”,又能把他怎麼樣呢?!
“不論如何,我還是堅持認爲,AC米蘭的隊中,不應該出現一名拉齊奧的球員!”理屈詞窮的克拉大老闆,仍不肯鬆口的做着最後地堅持。
難道真要跟那廝徹底地撕破臉皮嗎。朱球腦海中飛快的閃動了幾下。不疾不徐的回道:
“這就是您最後的態度嗎,克拉尼奧蒂先生?噢,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好像前段時間我認購了不少拉齊奧地原始股票啊!”
電話裡再次出現了沉默。就在朱球等得有些不耐煩時,克拉尼奧蒂的聲音終於再次傳來:
“好吧,法比奧。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也沒必要再堅持下去,接下來的事情我就交給佐夫經理來處理了。”
克拉尼奧蒂總算是做出了某種程度地“妥協”,朱球心想這個囂張的傢伙,原來還是知道進退啊。哎,看來咱還是心太軟,最後時刻的一念之差,還是沒能跟那個番茄醬大王徹底的撕破臉皮。
或許,在朱大老闆的潛意識裡,拉齊奧俱樂部本身以及那另一部分真正的拉齊奧球迷。並沒有太大的過錯,他們不應該爲克拉尼奧蒂的愚蠢與狹隘埋單吧!
……
停留在米蘭內洛的幾天時間裡,球隊的各路人馬陸續到齊。不得不說地是。米蘭這支“球隊”就像一架結構複雜卻戰鬥力十足的巨型戰車。它的人員構成,分成了三大部分。不僅包括球員,還有分工明確地教練人員,和其他職能與作用各不相同的輔助人員。而這三大類地人員組成,被朱球戲稱爲了米蘭的“三大軍團”。
先說教練人員。
新任主教練普拉蒂尼,與助理教練溫格,只不過是站在這一羣體頂端的兩位,其他的,根據分工不同,球隊還專門配備了爲數不少的“專職”教練。
新賽季的守門員教練,除了原先留任的老加利外,又多了一位——隊中的二號門將羅西,愉快的接受了俱樂部給他的這份全新的“兼職教練”合同,新賽季出場機會較少的他,將花費一部分精力,主抓青年隊守門員的訓練。
防守教練則是兩位“新人”,陪練球員維爾喬伍德,和進入了職業生涯末期的老隊長巴雷西。兩人中,前者是意大利國家隊82年奪得世界盃冠軍時的主力,藍衣軍團三朝元老;而後者,更是被俱樂部上下一致看做是球隊未來主教練的人選之一。
而相比之下,不太被重視的進攻教練,也進一步得到了強化。同樣掛着“陪練員”頭銜的卡爾內瓦萊,因爲在監獄踢球期間練就的“全面”的進攻指揮能力,而受到了俱樂部上下的普遍認可,他的主要工作,便是協助那位據說“擅長”進攻的溫格教練,使米蘭的進攻套路和手段更加的“多樣化”。
除此之外,根據朱球的親自提議,球隊在新賽季,還花重金請來了一位經驗豐富的體能教練,這方面在朱球想來,多少有些未雨綢繆的意思,球員的體能只有進一步得到強化,才能很好的應對博斯曼時代來臨後,更加密集和激烈的賽事需要。
……
與由十多名教練組成的教練軍團不同的是,球隊內同樣人數不少的輔助人員,一般情況下則不會出現在球隊的組成名錄中。
這些人從部門歸屬上看,幾乎都來自米蘭實驗室。他們中,有球隊的首席健康專家梅舍爾曼博士,首席隊醫托納奇尼,首席中醫及理療專家上官婉兒,當然健康中心的這“三架馬車”下面,還有爲球隊配備的多名專職理療師、按摩師、導練師、心理健康專家等。
高端的配置,似乎也預示着新賽季的米蘭,將會有更高一步的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