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陽光,輕柔的灑在了牀腳邊的窗臺上,此刻,慵在睡夢中回憶着一夜的甜蜜,枕邊留下了一長串的殷紅,這是昨晚激情重現的朱球,留下的“鼻血爲什麼那樣紅”的見證。
起牀後穿戴整理完畢的朱球,重新俯下身去,輕輕的縷了一下法比亞尼凌亂的髮絲,美女均勻的呼吸中揮發出朱球熟悉的氣味。
走出房間,大概朱球是這幫紈絝裡起的最早的緣故,別墅裡一片寧靜,路過弗朗切斯卡的房間門口,朱球微笑着的搖了搖頭,酒這東西有時候還真讓人哭笑不得。昨夜的朱球在與法比亞尼梅開二度過後,突然感到一陣飢餓襲來,於是乎,頭重腳輕的出去找尋可以充飢的食物,可恰恰是飽餐過後返回的途中,路癡一般的誤入了弗朗切斯卡的房間,昏暗的燈光下,雖然不曾真的“吃”掉這個極品女人,可因爲迷迷糊糊間搞錯了對象而引發的箇中的曖昧與纏綿,實不足爲外人道哉。
要不是因爲感受到弗朗西斯卡大概因爲剛剛經歷了虛凰假鳳的與衆不同,要不是再即將“吃”掉此女之時,突然冒出了越來越多的“第三隻”手,或許朱球真的會稀裡糊塗的留在了這裡過夜。
洗漱完畢,走過別墅“住宿”區的結合部,終於感受到了些許的“熱鬧”。忙碌的傭人正在緊張的佈置着臨時的餐飲大廳。簡單的解決掉一些牛奶和麪包後,朱球隨手拿起幾份最新的報紙,漫無目的的翻看着。
要不是有求於人,朱球纔不會傻兮兮地在這幫習慣於晝伏夜出的太子黨紈絝身上浪費時間。一個小時過去,就在朱球的“耐心”接近於極限之時。第二個告別了一夜荒唐的“覺醒者”,終於出現在朱球眼前。
女人的飯量幾乎無一例外的與她們對身材的追求成反比,略帶疲倦的弗朗切斯卡,僅僅灌下了一小杯的牛奶,就在朱球的“邀請”下,笑容可掬地坐到了沙發一側。
“昨晚睡的好嗎?”朱球很沒有“覺悟”的一上來就哪裡不開提哪壺,不過這樣的做法似乎更容易與弗朗切斯卡這樣“有言不進”的極品女人,增強彼此之間的“友好”關係。
“還好,還好,就是半夜裡夢到某個登徒子。偷偷潛入我的房間偷香竊玉。”事實上,頗有些底氣地弗朗切斯卡,昨夜也只是在很短的時間裡對自己的性取向產生了“懷疑”,彷彿如夢裡一般,一股強烈的男性氣息,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
“呵呵,那你有沒有讓他得手?”朱球興趣盎然的追問道。
“清水爽口。卻沒有牛奶的醇香。”弗朗切斯卡很有些自我解嘲式的將小臺桌前的小杯白開水一飲而盡。
“找我有什麼事。”放下杯子的弗朗切斯卡,收起一臉燦爛地笑容,嚴肅而鄭重的問道。
與聰明人之間的談話就是這樣的輕鬆隨意,朱球對於弗朗切斯卡地“善解人意”,很有些士爲知己者活的感動。
“我想與你們家族旗下的帕爾瑪俱樂部展開全方位的合作。”如此狀況下的客套顯得有些多餘,朱球索性開門見山的道出了自己的願望。
“噢?這是你自己的想法?”小坦濟弗朗切斯卡有些不置可否的問道。
“當然,就像報刊上評論的那樣,現在地米蘭進入了法比奧時代。”朱球擺出了一副“我很牛叉”的嘴臉,因爲相比較而言。高貴紳士般的裝逼,更讓他噁心。
“現在地米蘭與帕爾瑪之間的合作很愉快啊,這方面好像不需要進行太多的改變吧?”似乎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工作”狀態,小坦濟順理成章的道出了她最關心、同時也是最疑惑的問題。
“呵呵。美女,你不會不明白‘全方位’的含義吧?我覺得尤其是就希望而言,很有必要將兩傢俱樂部之間的合作向商業領域延伸。”說完,朱球從自己的衣兜裡掏出一張不起眼的小紙片,遞給了小坦濟。
“這是什麼?”
“你先看了再說。”
“《關於米蘭與帕爾瑪聯手開拓海外市場的商業策劃案》??哈哈,我說法比奧老弟,你不要告訴我這張看起來比小學生日記還不如的小紙片,就是你在商業運作上的處子作……什麼,還是剛纔只花了
時完成的傑作,真是笑死我了。這也太兒戲了吧,吸引人,但是……”
在小坦濟眼裡。朱球一時心血**搞出的這個有些莫名其妙的東西,讓她有些哭笑不得,但伴着娛樂的心態往下看去,不論是哭還是笑都突然戛然而止,因爲從接下來的一些提綱索引中,她看到了這個“玩票”式方案巨大的可行性和廣闊的市場前景。
米蘭品牌的巨大號召力加上帕馬拉特在實業領域尤其是營銷體系上的優勢,確實是一個攻守兼備的組合,商業領域的陣地完全可以用足球去佔領——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小坦濟的心底有些莫名的震撼,這個以前不覺得有多大能耐的法比奧,不是超級的天才,就是超級超級的笨蛋。
朱球是不是天才不得而知,但他絕對有比天才還牛的資本,不是有那麼一句牛叉的名言嗎——我之所以是牛X,.u
“就這些嗎?”小坦濟有些意猶未盡的問道。
“當然不是,這不過是一些大概的思路,怎麼樣,很感興趣是吧?”朱球很滿意,笑容裡不自覺產生他自己都很鄙視的淫賤。
“有興趣是不假,不過我好像愛莫能助啊,你也知道帕爾瑪俱樂部的日常事務一向都是由我哥哥負責的,重大事務有我父親排板,我完全插不上手嘛。”小坦濟的笑容中的哀怨,讓朱球有些惶恐。
“呃,不是吧,那個……”有些語無倫次的驚愕中,朱球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差點被這個喜歡欲擒故縱的女人給耍了,忿忿之中仍然添油加醋的迴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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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虛了嘛美女,誰不知道你在坦濟家族比你哥哥更有發言權,至於你父親那裡,相對他也不會反對有人給他送錢吧。”
“好吧,給我三天時間考慮,另外你把方案完善一下,到時候你派人直接和我聯繫就是了。”沉思片刻過後,小坦濟很快最出了初步決定。
“呵呵,好的,沒問題,忘了和你說了,相比你哥哥,我更希望和你一起合作。”這可不是朱球對LES情有獨鍾,開玩笑,記憶弗朗切斯卡他哥哥搞的那些事兒,經常弄的合作伙伴血本無歸不說,還損人利己,最終把自己玩成了被檢查機關圈禁,十足一掃帚星啊。
雖然在這次意甲太子黨聚會之前,朱球向當然的誤以爲“小坦濟”就是弗朗切斯卡的哥哥斯蒂法諾*坦濟,但他壓根兒沒把合作的在那個二世祖身上,別的不說,那個廢柴一樣的傢伙,竟然生生把意甲陣營中建制最完備的帕爾瑪給硬生生的玩垮了,實在是比劉阿斗還不值得扶。即便記憶中帕爾瑪最終的解體,是帕馬拉特帝國崩塌的崩塌的必然結果,但是在那之前,即便是帕拉馬特出現了這樣那樣的問題和危機,也沒有減弱對帕爾瑪俱樂部強有力的財力物力支持,在帕爾瑪管理層中,隨着老坦濟的淡出(好像就是95年左右吧),斯蒂法的表現,完滿的詮釋了“敗家子”的光輝形象。
這樣一個‘二百五‘,朱球又怎會真的對他“上心”呢,之前期望中與此人的會面,不過是把他當作了能夠儘快聯繫上老坦濟的便利的橋樑,雖然過河拆橋倒不至於,但奉守“低調”原則的朱球,顯然把他當成了點綴加利用型的“小角色”對待。因爲種種“跡象”表明,老坦濟似乎對尚欠老辣的自己不太“感冒”,這種情況下,就需要有人推波助瀾一下了,即便那個人是廢物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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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既然現在“勾搭”上了坦濟家族強悍的極品女人弗朗切斯卡坦濟,那就可以徹底的將她哥哥無視了,在共同開發亞洲、美洲市場等問題上,也幾乎可以不用去面對註定會有所保留的老坦濟了,畢竟老人家某些情況下習慣性的“保守”,會帶來很多不必要的損失,更何況,球對於與女坦濟打交道的興趣,那可不是一般的“盎然”。
……
“噢,對了,還有一件事,不知道你對開家足球經紀人公司感不感興趣?”臨別之前,朱球彷彿若無其事的向弗朗切斯卡試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