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家的俞獻宏被他侄女婿在自家大門口給揍了?所有人,所有京城各大家族的人,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不相信,第二反應是馬上去確認消息的真實性。等他們從各自的渠道獲得確認並瞭解詳細的細節之後,頓時感覺這世界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更有一些知道俞月蓉真實身世的人覺得滑稽無比,實在太好玩了。
“生猛,純海鮮啊。”有人感嘆。
“厲害,我靠,一個人扛俞家二少和幾個特種兵的圍攻。”
“這麼能打?有沒有搞錯啊?”
“……”
所有人在感到好笑的同時,也不得不感嘆夏侯仲英的能打。以前他們覺得夏侯家只是個小家族,因爲是李家的姻親,很多人雖然不會太看低他們,卻也不認爲夏侯仲英能配上的俞月蓉,要知道俞家可是整個中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呢,俞月蓉又是俞家最受寵的小公主。
不過經過這一次的事件,那些人雖然還是認爲他和俞月蓉的身份差距沒有縮小,卻也覺得他這人確實挺有本事的,至少在能打這一點上應該沒幾個人能超過得他。開玩笑,誰不服誰去抗抗俞獻宏那幾個被公認爲一流高手的特種兵去試試?
“你這兒子,似乎也太能打了點吧。”董家老宅,一間會客室裡,董浩然,也就是珊瑚會所的股東之一,董允武家族當中管理房地產生意的叔叔,有些震驚的看着坐在他對面的夏侯尚說道。
夏侯尚在董家的房地產公司有股份,而且股份還不小,是第二大股東,因此,他和董家的關係向來密切,不然當初也不可能一個電話就讓董浩然給夏侯仲英擔保一個億跟俞月蓉賭了。
每年過年,夏侯尚一般都會往和他有生意往來的各大家族走走,聯絡感情拜拜年什麼的。
此時。夏侯尚正在董家做客,而陪客的自然是和他關係最好的董浩然了。當他聽到董家的一個管事前來向董浩然彙報他兒子和俞獻宏起了衝突,把他給揍成豬頭之後,也被驚得張大嘴巴。半天合不攏嘴。
“咳……”夏侯尚咳嗽一聲,以掩飾自己的震驚,道:“似乎還行吧,那小子整天沒事就喜歡舞槍弄棒的,家裡經常被他弄得亂七八糟的。無論到那個地方,他第一件事要做的,就是在別墅的院子裡豎起一片練武用的梅花樁和鐵砂包樁。”
“哈哈……打得好,打得好啊。”董浩然大笑出聲,臉上滿是讚歎的神色,道:“俞獻宏也有今天?哈哈……”
俞獻宏因爲太蠻橫。很多家族的人都明裡暗裡的吃過他的虧,所以在京城他的人緣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討厭他的,恨他的人海了去了,只不過因爲顧忌他身後的俞家,這才百般忍讓罷了。董浩然也是曾吃過他暗虧的人之一。聽到他倒黴高興自然也是在所難免的事情了。
“我喜歡你兒子,若不是被俞家搶了先,我都忍不住想和你結親,把我女兒嫁給他了。”董浩然暢快的大笑,“今天是個好日子,怎能沒有酒?”
“去,拿兩瓶酒來。從我的珍藏品裡拿,拿最好的那兩瓶,我要和老尚喝兩杯。”董浩然轉頭對前來向他彙報的管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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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張德定你來了?對了,我問你,關於俞家的那件事是不是真的?”張德定剛走進珊瑚會所。就有一幫衙內們圍上來七嘴八舌的問道。
衙內有衙內們的世界,他們一般是不喜歡跟自家大人一起出去給各家拜年的。特別是那些喜歡鬥雞走狗,走馬章臺,幾乎已經確定沒有家族繼承權的衙內們,在給自家的長輩們拜完年。拿了紅包之後,立馬就會消失。而這個時候,他們最喜歡去的地方,自然是董允武等幾個衙內們開的珊瑚會所了。
張德定是軍人,平常難得有休假,所以每年過年做完例行的拜年之後,也喜歡到珊瑚會所去放鬆一下。只不過他因爲需要陪家裡老人先去俞家拜年,而因爲他家和俞家關係好,所以每年必會被留下吃午飯,午飯之後他才能自由活動。
今天張德定在俞家吃完午飯之後,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和夏侯仲英,李榮道,還有俞家的年輕一輩們見見面互相交流了一段不短的時間,這才離開俞家。等他到達珊瑚會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珊瑚會所裡已經聚滿了各大家族出來廝混的衙內們。
消息傳得還真快啊。看着珊瑚會所裡的這一大幫滿臉好奇的衙內們,張德定忍不住心裡苦笑,道:“你們想知道是不是真的,自己去打探就是了,爲什麼問我?”
“廢話,你家和俞家關係最好,你家老爺子曾是俞家老爺子手下的秘書,他每年都會帶你去俞家拜年,想來你也是剛從俞家出來的,不問你問誰去?”有人翻了翻白眼道。
“是真的。”張德定沉默了一會,才無奈的回答道。
這事是怎麼都掩飾不住的,即使他現在不說,這幫好奇寶寶們最多也不過是多花點時間就能從其他去俞家拜年的人口中得到詳細的真相。
“譁……”
會所中的衙內們一陣驚歎。
“喂,張德定,那個夏侯仲英真的那麼能打?一個人扛住俞家二叔的幾個特種兵?你是我們這些人當中最能打的,你覺得你打不打得過他?”
“十招之內,或許用不了十招,最多五招,估計我就會被放倒。”張德定仔細衡量了一下自己和俞獻宏那幾個特種兵保鏢的水平,過了一會兒纔有些無奈,遲疑的說道。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有衙內質疑道。
“不不不,並不誇張,或許我連他五招的不一定擋得住。”張德定搖了搖頭,鬱悶不已,有些垂頭尚氣的說道:“雖然我也沒見到他們動手的場面,也沒和他比過,不過俞二叔的幾個保鏢你們總該知道的吧?都是一流高手這點你們也承認吧?”
衆衙內點頭。
“王冠,我曾和他比過,想要徹底的把他壓制住我也要花費不少的時間和手段,卻被他一腳就給踢暈了過去。”
“……”
張德定的聲音剛落,在場的衙內們集體失聲。
從這一刻起,夏侯仲英在京城的衙內圈內聲名鶴起,而那個倒黴的,叫王冠的俞獻宏的保鏢,成了成就他名聲的背景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