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你了,沒想到這丫頭玩得這麼瘋,都累成這樣了。”骨精靈無奈的看了看躺在懷裡呼呼大睡的小傢伙。
“哈哈!沒事,這兩個小傢伙今天都很高興,也難得這樣。”飛燕女不在乎地擺擺手,微微一笑道。
“飛燕女,今天還是多謝你照看馨兒了。”劍俠客點點頭,說道。
“別這麼客氣呀!以我們之間的情分,還需要說這些客套話嗎?”
“嗯,那我們先回去了。告辭!”
“嗯,告辭!”
劍骨二人對着飛燕女揮揮手,調動騰雲飛了回去,而飛燕女擡頭看了看,隨即也轉身走回了女兒村。
她走回房間裡,羽心早已經睡着了,臉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像是做了什麼美夢,今天兩個小丫頭真的是玩得昏天地暗,要不是他們催促着去休息,恐怕她倆能玩到明天。
飛燕女看了看,淡淡一笑,將羽心身上的被子給蓋蓋好,之後走到一旁,牆邊的搖籃裡,同樣睡着一個可愛的小傢伙。小手微微擺動着,小嘴微張,可愛極了,飛燕女微微一笑,將小傢伙身上的小被子重新蓋好。
“你這孩子也非同凡響,不知將來會有怎樣的際遇,我很期待呀!”
靜靜地看了一會,飛燕女看了看窗外的彎月,稍稍梳洗了一下,上牀休息了。但動作很小心,生怕吵醒了羽心,而羽心也許是聞到了她身上獨特的體香,下意識地扭動身軀,不自覺地往她身上靠去,小小的身軀緊貼在她身上,撅了噘嘴,模樣很是可愛。
“呵呵!”飛燕女輕輕地摸了摸羽心的小腦袋,便躺下小憩了。
······
夜深了,在一條靜靜流淌着的小溪旁,有一座小小的木屋,木屋有些破舊,但裡面卻亮着微弱的燭光,說明裡面是有人的。
木屋裡的擺設很簡單隻有一張桌子和椅子,還有一張簡陋的小牀。桌子上有一個小小的燭臺,一支蠟燭散發着微弱的火光。
而牀上盤坐着一個人,他雙手合十,似乎正在閉目養神,但臉上卻流露出痛苦的神情。
“咳--”
突然間,那人捂住胸口,猛地吐出一口鮮紅的血。
“奇怪!怎麼回事?乾坤九曜圖明明已經被劍俠客他們淨化了戾氣,怎麼還會有異常狀況,甚至直接讓我產生反噬!”
丹青生拭去嘴角的血跡,從身上拿出了乾坤九曜圖。眼神犀利地看着,乾坤九曜圖被握在他手裡,劇烈地震動着,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畫而出。
“不行!我得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猶豫了一下,丹青生咬咬牙,用仙力將躁動其壓制住,再將畫卷展開。可剛把畫卷展開,九曜圖再一次躁動起來。而丹青生在查看了九曜圖的情況之後,瞳孔猛地一縮。
“這······怎麼會?不可能啊!”
這時,畫卷劇烈躁動起來,隨即穿出了一陣洪亮的龍吟,那巨大的聲波,衝擊力直接令丹青生的身形被震飛,重重地撞在了牆上。
“咳咳!看來大事不妙,我必須趕緊去找劍俠客他們幫忙!”丹青生捂着胸口,神情嚴肅地看着躁動着的乾坤九曜圖。
劍骨二人正駕着雲飛着,劍俠客卻突然停了下來,神情古怪。
“劍俠客,你怎麼了?”骨精靈見劍俠客突然有些走神,出聲問道。
“我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可能會發生什麼大事。”
“不祥的預感?蚩尤都已經被我們滅了好幾年了,莫非他的餘黨還沒有被清除乾淨!”
“不知道,蚩尤一脈,也算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說不準還有一些我們沒發現的妖孽。但也許並非是和蚩尤有關。畢竟三界之大,能人異士也不少,還有很多我們並不知曉的東西。”
“唉!若真如你所說,希望這好不容易得來的和平,不會再被打破。”
骨精靈嘆了口氣,低頭看了看懷裡熟睡的瑩馨,不由得有些擔憂。
“別擔心,不管將來會發生什麼,我都會拼盡全力,護你們娘倆周全的。”
“嗯,但你也要注意保護好自己。”
“當然!”
······
【獅駝嶺】
今晚大大王心血來潮,破例留着門派事務沒有處理,陪着落櫻玩,而落櫻似乎也很給面子,玩的不亦樂乎,一直笑呵呵的。不過終於是有些累了,張着小嘴不停的打哈欠。
“虎頭怪,這丫頭看來是困了,你帶着她去睡覺吧。”
“好的師父。”
虎頭怪小心翼翼地抱着落櫻,走到了自己的房裡,他的房裡有一張很大的石牀,上面平坦又寬大,但卻有些粗糙。這時虎頭怪也在想落櫻能不能睡在這上面。小傢伙已經蜷縮在他懷裡睡着了,雖然他一向都很大老粗,但這麼說也得好好考慮一下女兒的情況。
他想來想去,無奈的搖搖頭,他那一根筋的腦袋實在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最後只好······
虎頭怪仰面躺在石牀上,落櫻躺在他圓滾滾的肚子上,身上蓋着小毯子,睡得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