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北路,一家普通的小飯店。
兩個西裝革履的保鏢,如同門神般守在包間門口。康劍飛看看房間號,沒有理那兩尊門神,直接推開房門進去。
等康劍飛快要走到餐桌前,陳其禮才笑容滿面地站起來迎道:“康老弟好久不見,生意越做越大了。”
“過獎了,鴨哥你風采不減當年啊,”康劍飛笑呵呵地和他握手,“幾次到臺灣都沒來得及拜會,還請海涵。”
陳其禮笑道:“好說好說。”
康劍飛又和旁邊的吳敦握手,說道:“聽說吳先生也在做電影?”
吳敦比以前更胖了些,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說:“小打小鬧,可跟夢工廠不能比。”
吃這頓飯是臨時起意,因爲豬哥亮的事情,康劍飛無意中跟竹聯幫再次接觸,不拜碼頭見見陳其禮實在說不過去。畢竟以前大家合作過,而且竹聯幫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跟他們搞好關係不是壞事。
現在的陳其禮比入獄前瘦了許多,身體也有一些佝僂,整個人變得更加內斂,完全看不出一點幫會大哥的樣子。
而吳敦則沒什麼改變,這傢伙永遠是那副人畜無害的表情,說不說話都笑呵呵地看着你,他那“笑面虎”的綽號得來不虛。
豬哥亮欠的債只是小事,三人對此提都沒提,坐下來寒暄之後就開始喝酒閒聊。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電影,陳其禮豎起大拇指說:“《侏羅紀公園》我前幾天去看了,拍得很厲害,恐龍剛出來時嚇我一跳。”
吳敦一拍大腿,附和道:“是啊,我當時就想,這特麼才叫電影!”
康劍飛笑道:“電腦特技而已,多虧了幾個美國朋友,這才做得完美逼真。”
“美國人做電影確實厲害,”吳敦點頭道,他眨眨眼笑道,“康先生,我的長宏公司雖然規模不大,但也是有一定發行製作能力的,不知有沒有機會和夢工廠合作?”
吳敦的長宏影業是未來臺灣的八大片商之一,不過此時規模還較小,並不能跟學者、龍翔這些大片商抗衡。
長宏影業的背後是竹聯幫,它的其中一個功用就是給竹聯幫洗錢。康劍飛也無所謂這些,反正都跟天道盟的楊登魁合作了,再多一個竹聯幫又如何,一南一北兩個大幫會罩着,以後都沒人敢上門找麻煩。
康劍飛沒有立即答應,而是說:“長宏不是跟永高合作得很愉快嗎?”
“你別提了,”吳敦嘆氣訴苦道,“以前黃白鳴在永高的時候還好,黃白鳴一走,剩下那個羅傑承比我還外行。去年長宏代理髮行了永高好幾部片子,票房都難看得很,差點都沒能回本。”
康劍飛聽明白吳敦的意思,說道:“我可以讓出一些夢工廠的片子給長宏代理,只要有好的計劃,夢工廠也能跟長宏影業合作拍片。”
吳敦聽了心頭狂喜,夢工廠的電影一向熱賣,能拿到部分代理業務就不錯了。跟夢工廠合作拍片更是難得,因爲如今港星搶手得很,你有錢也不一定能請得到當紅影星拍片,而康劍飛則可以調動香港近半的明星資源,在這點上佔有很大的便利。
康劍飛之所以答應跟長宏影業合作,並非是爲討好竹聯幫,而是看中了長宏的發展潛力。在另一個時空,長宏影業甚至比學者、龍翔這些大公司還走得更遠,還發掘了釋小龍、郝邵文、賈靜雯等不少好演員。
雙方沒有任何的利益衝突,一頓飯自然吃得賓主盡歡,長宏影業跟夢工廠的合作也在談笑間敲定下來。
在回去的半路上,康劍飛的大哥大響起來,卻是楊登魁打來的。
“康先生,你要幫豬哥亮還錢?”楊登魁直接問道。
康劍飛糾正說:“不是幫他還錢,是借錢給他還債。”
楊登魁道:“都一個意思,我奉勸你別管他,這人就是灘扶不上牆的爛泥。”
“他女兒謝金雁是我的乾女兒,求到我名下不好不幫忙,”康劍飛隨便編了個藉口,“對了,豬哥亮的經紀合約在你那裡吧,我希望能把他的合約買下來。”
楊登魁道:“你要就拿去吧,我也省得心煩。至於豬哥亮欠我的1.2億,打個對摺還6千萬就可以。”
反正都是無本萬利的賭債,楊登魁隨口就免去6000萬,端的是大方。
有了康劍飛出手,豬哥亮很快就搬回了自己的房子,只是那牆壁上各種“欠債還錢”的油漆字跡還頗爲礙眼。
無利不起早的康先生,決定上門收利息了。
來到謝家,豬哥亮簡直把康劍飛當祖宗對待,彎着腰熱情地笑道:“康先生你來啦,快請坐!”
康劍飛大馬金刀地坐下,說道:“你的事情已經搞定了,幾筆大的債務我先幫你還上,楊登魁也答應把你的經紀約轉過來。你以後就在澳門衛視做主持人,至於現場演出,楊登魁和竹聯幫的場子你都可以去。”
“真的?”豬哥亮欣喜地問道。他的現場演出非常來錢,不僅演出當時能賺出場費,拍下來製成錄像帶也極爲暢銷。以前他都是在楊登魁的場子裡演出,現在又加上竹聯幫的場子,賺錢的速度不要太快。
康劍飛瞥了他一眼,說道:“我有必要騙你?”
豬哥亮賠笑道:“謝謝康先生,我以後一定在澳門衛視好好做事。”
“別謝我,要謝就謝你的好女兒吧。”康劍飛把謝金雁喚過來,在自己身邊坐下。
豬哥亮得意地說:“金燕一直都很懂事。”
謝金雁白了他一眼,似是懶得和自己的老爸說話。
同樣是男人,但放到一起對比太強烈了。一個欠下鉅債只能東躲西藏,連帶着老婆女兒擔驚受怕,另一個卻輕鬆地就解決了麻煩。經歷過這件事,豬哥亮在女兒心目中的地位一落千丈,而康劍飛則變得高大偉岸起來。
豬哥亮也不計較女兒對他的態度,他笑呵呵地說道:“康先生,金燕很崇拜很喜歡你,要不你收她做乾女兒吧。”
豬哥亮打得一手好算盤,他是不想放過康劍飛這個大靠山大金主,拿女兒做籌碼給送出去,以此來拉近和康劍飛之間的關係。
因爲某種兒童不宜的惡趣味,康劍飛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問謝金雁道:“金燕,願意給我做乾女兒嗎?”
謝金雁如今極度缺乏安全感,早就羨慕楊彩妮有個乾爹疼愛了,高興地喊道:“乾爹!”
“真乖!”康劍飛摸着她的頭頂,用“慈愛”的眼神看着謝金雁,“好女兒,帶乾爹去參觀一下你的閨房。”
當着豬哥亮的面,康劍飛就將他女兒摟進懷裡,一隻手肆無忌憚地在謝金雁的腰臀上摸來摸去。
豬哥亮的心情頗爲複雜,畢竟是爲人父的,出賣女兒只是迫於無奈,沒人天生下賤到喜歡把女兒送人玩弄。
謝金雁雖然有些窘迫,但她已經把康劍飛當成了依靠,對他的行爲沒有任何反抗,逆來順受地任他輕薄,甚至心中隱隱生出些歡喜。
謝金雁的房間呈粉色調,粉色的牆紙、粉色的牀單、粉色的玩具,帶着一股清淡的芬芳,一看就是少女的閨房。
康劍飛一眼就掃到寫字桌上的幾個獎盃,問道:“那些都是你獲的獎?”
謝金雁顯然對這些獎盃非常在乎,如數家珍地介紹:“這個是我高中時候在學校跳舞得的冠軍獎盃,這個是……”
等謝金雁把獎盃介紹完,康劍飛突然從背後抱住她,問道:“燕子,你喜歡乾爹嗎?”
謝金雁身體一顫,輕聲說:“喜歡。”
康劍飛把手伸進謝金雁的衣服裡,揉着她那嬌嫩的少女酥胸,問道:“那你願意像彩妮那樣,做乾爹的好女兒嗎?”
“嗯。”謝金雁感覺身體像是被過電一樣,渾身都開始酥麻起來,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在女人方面,康劍飛的胃口很好,從熟女少婦到人妻、少女,只要漂亮的他都喜歡。像謝金雁這樣的青澀少女,玩起來自有一番樂趣,只那嬌羞的模樣就足以令人心動。
像這般有趣的獵物,不要急於得手,慢慢地調戲玩弄纔有意思。
康劍飛挑起她的下巴,說道:“乾爹教你接吻好不好?”
“好。”謝金雁臉紅地回答。
康劍飛笑道:“要說謝謝乾爹,請乾爹調教我。”
“謝……謝謝乾爹,請乾爹調教我。”謝金雁更加的羞赧,閉上眼睛等着乾爹的教導。
在緊張的等待中,謝金雁的小嘴被粗魯的含住,一條溫熱地舌頭闖入她的口腔,肆無忌憚地攻城略地,同時還有一隻手從她的小腹滑下。
就如一頭待宰的羔羊,謝金雁緊夾着雙腿,防止腿間那隻手繼續入侵。她的身體燥熱難當地扭動着,口水從接吻的嘴角處流下來,一直流到了下巴。
好像過了一萬年那麼久,兩人的嘴脣終於分開,康劍飛做了個更加羞恥的舉動,讓謝金雁瞬間面紅耳赤。只見康劍飛伸出舌頭,在她下巴上輕輕一舔,將她流出的口水都舔進嘴裡。
意識模糊間,謝金雁聽到康劍飛在她耳邊說道:“過幾天你生日,乾爹再給你好好慶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