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在飛馳着,我和玉霞相擁着坐在奔向鄭州的特快列車上的臥鋪車廂裡的下鋪上。車窗外的風景在濃濃的夜色之下,從我眼前閃過。雖然濃濃的夜色讓車上的人都無法看見窗外的情景,懷着奇異之功能的我,看得清清楚楚的,只是外面的天空在我的眼裡顯得陰沉沉的,很灰暗。看不到很遠的地方而已。
我想要玉霞躺在臥鋪上睡覺,她卻不願意,堅持着要靠在我的懷裡睡着。幾絲甜甜的笑容,在恨憔悴的臉上冒了出來。然後,她輕輕的說:“我想你吻我。”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吻她。又擔心吻了玉霞後會不會對玉璧不利。我不由想起了在離開林場時,錢雲大師在夢裡給我說的一番話,便明白玉霞和玉璧的魂魄是一個整體的,相互之間有感應的。特別是現在,玉璧蒼老的死在了山洞裡,玉霞也臉色顯得非常的憔悴起來。
對!吻玉霞。說不定她被我激情的吻後,一激動起來,便可以使玉璧的身體遭受感應。
我便立時的親吻着玉霞,她不由激動的張開了殷桃小嘴,和我的嘴脣火熱的接觸在一起。玉霞又用手拉着我的手放進了她的內衣裡,示意我撫摸她的*。我的手邊激動的在她那光滑豐滿而堅挺的*上盡情的揉動着。
忽然,我的腦海裡閃現出了山洞裡玉璧躺在那寒冰之上的情景。只見她蒼老的臉色泛起了一些紅暈,戴着玉鐲的左手也稍微動了動。我似乎明白,此時玉霞激動的心潮傳遞到了玉璧的心上。這時,我瞄了瞄傍邊的乘客,發現都已經睡熟了。我便把手伸到了玉霞的內褲裡,摸着她的下身。這時,我感覺到她的內褲竟然也像夏麗一樣溼溼的。
我的腦海裡便又出現了玉璧的身影,只見她的嘴脣微微的張了張。
這時,我突然看到了那個拿走玉鐲和珍珠項鍊的女子和那兩個男人出現在一列武昌——上海的列車上,那列車正駛進了南昌火車站。我不由“啊”的驚叫了一聲。
玉霞忙問我:“你怎麼啦?”
我說:“他們現在已經坐車趕往上海了,那火車剛進南昌車站。”
玉霞馬上說:“那我們在前面一站下車,轉車到上海。這樣可以節約時間了。”
當火車進站後,我便立即和玉霞下車換乘開往上海的列車。此時,我們站在月臺上,着急的等候着火車的到來。玉霞幸福的依偎在我懷裡喃喃的說:“別急。火車到時自然會來的。我們現在已經節約了好多時間了。我相信一定能把玉鐲追回來的。”
經玉霞那麼的勸說,我便放鬆了緊張的心情。玉霞便又伏在我耳邊幸福的說:“剛纔你摸我的下身,摸得我人都快暈了,剛纔不是你突然的叫一下,我真的已經忍受不住了。”
我笑了笑說:“追到玉鐲後,我就會給你那種快樂和幸福的。”
玉霞立時驚喜的說:“真的!”
一個小時後,一列前往上海的列車終於到站了。我立即帶着玉霞上車。爲了不累着了玉霞,我在車上找着了列車長,塞了一百元好處費給她,幫我們補到了兩張硬臥票。
列車在飛速的向前方奔馳着,車窗外不時的有燈光閃過。車廂裡面的乘客基本上都已經睡着了。玉璧緊緊地抱着我貪婪的親吻着,還拉着我的一隻手放進她的內褲裡,接着,她也把一隻手插進了我的內褲裡。
玉霞漸漸地呼吸困難起來,並在我耳邊輕輕說:“我受不了了……”正當她的話還沒落音,巡查的乘警走了過來,用手電一路的巡查着車廂有沒有異常動靜。玉霞那股炙熱的慾火,便像遭到了一盆冷水一樣,頓時落了下去。當巡查的乘警走過去後,羞澀的笑着說:“差點出醜了。算了,在車上我不再跟你親親哦哦了,免得難受得控制不住時,會出大丑。”
第二天上午十點半鐘的時候,我們終於到達了上海,走出了火車站的出口,然後,我便站在了車站廣場,緊緊拉着玉霞的手,掃視了一眼這個陌生而又繁華的大都市,一時真的找不着北。看來要想追到那個女人,還真的要用奇異功能不可。便又閉着眼睛搜尋那個女人的蹤跡。
這時,我看到了一家名叫“喜悅”的五星級酒店出現在我的眼裡。接着,我便看到了
那個女人獨自在八樓的818號豪華套房裡,正*着身子在浴缸裡洗澡。
我忙拉着玉霞一邊走一邊說:“我看到了那個女的在喜悅大酒店,正在房間裡洗澡。我們快去。”
玉霞立即驚訝的問:“怎麼?人家在洗澡你也看到了?那不把人家的身子全看清楚了。”
我說:“你這時候還吃什麼醋呢。”
這時只見一輛標着出租車字樣的小車停在了我們面前,用普通話問道:“先生小姐!你們要不要車?”
我立即說:“要車!去喜悅大酒店。”
玉霞的臉色不再那麼的憔悴了,臉色漸漸地又恢復了往日美麗的神采。只是醋意正濃。我不由輕輕摸了一下她的臉說:“還吃什麼醋?”
玉霞癟着嘴說:“誰知道你以後還會看到多少女人*的身體。”
我說:“這不能怪我,我也不是有意的。”
玉霞便輕輕笑着說:“你能看到我*的身體嗎?”
我笑着說:“早就看到了。那次你穿着三叉內褲,在我面前就被我像看**一樣的看了個清清楚楚的。”
玉霞便抿嘴笑着說:“真的!”
二十多分鐘的時間,我們便到了喜悅大酒店,於是我們便立即趕往了八樓,找到818房間,敲開了房門,只見那個女人已經穿好衣服。很驚訝的瞪眼看着我們問:“你們找誰?”
我立即一邊拉着玉霞進去一邊說:“就找你。”
那個女人警惕的說:“我不認識你。你叫什麼名字?唉!先別進來!”
這時,我看到了那裝着玉鐲和珍珠項鍊的小袋子,立即衝過去拿在了手裡說:“我是來追回玉鐲和珍珠項鍊的。你們竟然敢搶劫到我的女人身上來了。”
那個女人見狀,恍然大悟,便立即使出了一招猛虎掏心向我撲過來,一隻右手便直奔我手中的小袋子而來,要搶奪那玉鐲和珍珠項鍊。同時,還帶出一陣強烈的風聲。我便使出一招蛟龍出水,迅速的旋轉着身子閃開。
沒想到那個女人還挺厲害,一招一式的武功也特別的高強。而我雖然武功在她之上,只是擔心把這麼豪華的房間給毀了,不好對賓館交代,便一直控制着自己的能量。這時,我想起錢雲大師的話,七天之內必須要把玉鐲戴到玉霞的手腕上,方可使玉璧有機會復甦並恢復起來。我便一邊把那個小袋子扔給玉霞,一邊說:“快把玉鐲戴上。”
這時,那個女人便猛地向玉霞撲去,我便揮起手立即緊抓住她的一隻腳,使一招橫掃千軍的招式,把她重重的摔倒了牀上,隨後便使出一招泰山壓頂之式飛身躍起,騎在了那女人的腹部上,把她壓在了身下。
那個女人立時猛的一驚,然後,全身軟了下去。臉上便流露出一陣*蕩的笑容來。隨即便挺起身子把我緊緊地抱住,還不停的親吻着我的臉。
嚇得玉霞大叫:“啊!你幹什麼?放開他!真是臭不要臉的!”
我一時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不知所措。當玉霞激動的走過來時,那女人立即把我掀翻在地,然後便緊緊抱住玉霞,瞬間掏出一把小匕首,架在了玉霞的脖子上,狠狠的說:“你別動,不然我就宰了她。”
這一招可真行,立時嚇得我站在不敢動。可是,我不能就這麼認輸。無奈之下,我便對那個女人說:“我並不是心痛這個玉鐲和珍珠項鍊,而是這個玉鐲對我意義很重大。關係着我心上人的性命。不然,我根本就不會追來的。”
那個女人冷笑着說:“不就是這個玉鐲和項鍊值錢嗎,才關係着你心上人的性命。”
我知道無法勸說了她,便如實的說:“這玉鐲是五百年前的玉璧皇妃所佩戴之物,她把肉身保存在山洞裡五百年了,用夢把我引入山洞,用我的處子之身和她發生性關係後,用我的精氣把她激活了。後來見她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便說她是自己的一魂二魄投胎轉世而成的,便把這隻玉鐲和珍珠項鍊給她佩戴了,並叮囑着玉鐲不能離開她自身,否則對她有性命之憂。那天玉霞的玉鐲被搶走後,玉璧就立時蒼老,幾個鐘頭就死了。然後,一位大師託夢給我,要我把玉鐲追回來,戴到玉霞的手腕上,方可使玉璧
死而復活。”
那個女人說:“你編吧。我纔不相信一個人死了五百年還能復活呢。”
我忙問:“那你可知道這玉鐲和珍珠項鍊是不是明朝之物?”
那女人說:“我就是在街上看到她佩戴的這個玉鐲和珍珠項鍊是明朝之物,才花重金安排他去搶的。只是剛纔我突然見到你們時,雖然認識她,可是沒想到你們能夠找到我,還這麼快,便只認爲是相似的人而已。”
我不解的問:“你本身有這麼高的武功,怎麼不自己去搶呢?”
那個女人說:“這是行規。想得到這個寶物之人,武功再高,都不能親自去搶,得花重金僱傭幫手。不然會給自己招來災難的。你怎麼知道她的玉鐲和項鍊在我這裡,又是怎麼找到我的?”
我便毫不猶豫的說:“我會奇異功能,那四個歹徒搶劫玉鐲和項鍊的一幕都浮現到了我的腦海裡,接着你們交易的情景也浮現在了我的腦海裡。隨後,我便看到你們坐上了去鄭州的火車,然後,你們卻沒有去鄭州,而是坐上了武昌到上海的火車。我就一路追來了。到了火車站後,我便用奇異功能搜尋你,便看到你住在這家酒店了,我還看到了你在這個房子裡洗澡的過程。”
那個女人一聽到我看到她洗澡的過程時,不由驚得張大嘴巴“啊”了一聲,然後問:“那你把我全身都看到了?”
我如實的說:“是的。我還看到你的下身白嫩嫩的。在那地方的上面左邊還有一顆紅豔豔的肉刺。”
那個女人又被我驚得呆住了。
這時我順手把玉霞拉了過來。那個女人沒有再撲過來,只是把手中的小匕首扔到了茶几上,然後曖昧的看着我說:“你看到了我的**,你就得給我一個交代。現在除了你,還沒有一個男人看到過我的**的。”
玉霞立即叫道:“你敢!他是我的!”
那個女人只是盯着我看,依然曖昧的說:“你說該不該給我一個交代?”
我把玉霞拉到一邊,擔心她又使詭計的來綁架玉霞。只見她笑着說:“我現在不要那玉鐲和珍珠項鍊了,我只要你!”
玉霞氣憤的說:“你都比他大那麼多,怎麼可能呀!”
那個女人說:“可是我還很年輕,做起愛來,比你有經驗。更加逗他喜歡。”
玉霞氣得顫抖的說:“你……你……你無恥!你真是一個女流氓!”
那個女人並不惱火玉霞罵她,而是跪在了我的面前,說:“你剛纔的威猛已經深深的打動了我的芳心,我知道自己沒有你身邊這位女孩那麼漂亮美麗。我也不求你娶我做妻子,只要你給我一份情就行了。讓我跟着你,浪跡天涯終身不悔。”
玉霞說:“你一個大盜也想跟着他,做夢吧!”
那個女人對我說:“只要你帶着我,我願意金盆洗手。”
玉霞見我一直沒做聲,便衝我叫着:“星夢哥,你不會真的對她動心了吧?難道她的身子那麼的吸引你了?”
剛纔我沒有做聲,是見玉霞和她脣槍舌戰得很濃烈,我無法插嘴。這時,我便說:“我不可能帶着你,那樣對你也不公平。我追玉鐲到此,並不是心疼這個玉鐲,而是這個玉鐲對我意義非常重大。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那女人便說:“那我就一直跟着你。我纔不管你答應不答應呢。”
玉霞便叫道:“你敢!”
那女人輕輕笑道:“放心,我不會和你爭他的,等你滿足後,我再摟着他睡覺。反正你打我不贏的。”
我見這個女人真的不可理喻了,便拉着玉霞就走,當我打開門時,只見那兩個十分健壯的男人正氣勢洶洶的站在門口,擋住了我們的去路。
那個女人見狀,便叫道:“讓開,讓他們走。你們也散了吧。”
那兩男人卻同聲的說:“御姐,老闆吩咐過,一定要我們安全的把你送到東京。不然,老闆就不會放過我們的。”
我這時便知道那個女人叫御姐了。只見她對那兩男人說:“老闆!老闆!他是我哥哥呢!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敢攔着我!你們回去告訴他,說我碰到了自己鍾情的男人了。滾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