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水面很靜,此時北山水庫的人家都還沒有出水。太陽從山頂照射過來,遠遠的落在了水庫那邊的山包和水面上。
我站在水庫的傍邊,掃視着泛着微波的水面。用搜索神功在搜索着,看看巨蛇到底出面出過水面,看看巨蛇游出了多遠。然而,我搜索了近一個來小時,也沒有絲毫收穫。
此時,玉兒端着一隻木盆來到我身邊,我一看,是被她的處女紅給染花的新牀單。
我不由看了她一眼,她衝我羞紅了臉說:“這麼這樣看我?”然後,她赤着腳走到水裡,把牀單扔進了清澈見底的水庫的水裡。把牀單用水泡了一會兒,便撈起來放到木盆裡,摸上肥皂。
“喲!這牀單怎麼紅豔豔起來了?”玉璧的聲音輕輕的出現在了我們背後。
“啊!”玉兒被驚得坐在了水庫裡。
“喲!妹妹,看把你嚇得!”玉璧忙伸手去拉起玉兒。我也忙去拉玉兒。見玉璧在拉了,便住了手。
玉兒整個下身都溼透了。臉立即通紅起來。然後,奔到屋裡去了。
“星夢哥哥,看你,又多了一筆風流情。”玉璧看着我燦爛的笑着。
“你別亂說!”我緊張的看了一眼兩百多米遠玉兒的家,擔心被她父母發現。
“這牀單就是證據。還有,玉兒昨晚一直到天快亮了,纔回到房裡來。”玉璧放低了聲音,依然燦爛的笑着。
“是不是她剛離開房間時,你就知道了?”我輕聲的問玉璧。
“嗯。我雖然睡着了,可是她一起身離開,我就驚醒了,看了她一眼。見她只穿着我的內褲出去了。就知道她被你迷住了。”玉璧開心的笑着。
“那你怎麼不攔着她。”我似乎怪起了她。
“我怎麼好攔?一個大姑娘的,到十九歲了,還沒有體會到女人的快樂。看她又對你芳心大動的。我只好讓她體會到自己的快樂再說。還有,我就是攔了她,那不羞死了人家。只好裝着睡着了。”玉璧笑着別開了臉。
“你只要裝着咳嗽幾下不就得了。還得我正被夢纏繞着……”我的話還沒說完,玉兒換了一條褲子來到了水庫邊。羞紅着臉笑着看了我們一眼。
玉兒把用肥皂泡好了的牀單撒開在清清的水裡,立即便見清清的誰被牀單上的血跡給染紅了。
“好美的桃花紅呀!”玉璧頑皮的笑了起來。
玉兒便快速的把牀單給清洗了,放進了清洗好的木盆裡。慌慌張張的回到了屋前的坪上,我的目光不由追隨着她的身影。看着她把牀單涼在了一根長長的竹竿上。
“喲!還這麼癡迷的看着她。”玉璧逗笑起了我。
“遇到這種事,你不生我的氣,也不恨我,竟然還這麼開心?”我疑惑的看着玉璧。
“你是我心愛的人,只要你快樂,我就快樂。我現在再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吃醋,生氣了。你是我的皇上。擁有上千的佳麗都是正常的。”玉璧輕輕的抱着了我。
“我都是身不由己的,每次不是被神功困擾着,就是遭夢困擾着……”玉璧用柔柔的手指蓋住了我的嘴巴。
“我知道。大部分是這樣的,但也有個別不是這樣的。不過,你也不要多解釋了。這都是天意。在故意的捉弄我們。那我幹嘛去計較呢,讓老天爺高興呀?”玉璧柔柔的說着。
“我希望以後再也不要發生這種事情了。”我看着開心的玉璧說。
早飯後,我和玉璧又來到了水庫邊。玉兒的父親獨自上山了。
“玉兒,你怎麼這麼傻呀?是不是昏了頭呀?”此時,我聽到玉兒的母親在屋裡輕輕埋怨着說。
“怎麼了?媽。”玉兒聲音很低。
“你昨晚怎麼跑到星夢的房裡,和人家做出那種事來。一個姑娘家家的,連對象都還沒有,就和別的男人把身子破了。這不是敗壞門風的事嗎。你認爲把牀單洗了,媽就不知道了。”玉兒的母親咬着牙說。
“那牀單是姐姐和星夢哥哥昨晚上弄壞的,我才洗了的。”玉兒聲音顫抖
着。
“他們也不會弄出血來的,玉璧那身子早就是女人的身子了。娘活了這麼大了,連這個都不知道。我昨晚還認爲是玉璧的叫聲呢,後來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我還是否認了。心想,自己的女兒不會膽子這麼大的。何況星夢的女人就睡在你的房裡。還真沒想到是你。”玉兒的母親輕輕的哭嚥了起來。
“媽,星夢哥哥太帥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帥氣的男人,所以,我就……”玉兒終於向她母親認可了。
“可是你以後怎麼辦呀?這對象還沒對象。將來肚子大了起來,人家還會誤會是你哥哥幹出的這種敗壞門風的事。還有,這事被你爸爸知道了,會打死你的。”玉兒的母親終於哭了起來。
“媽,這就睡了一夜,肚子就會大起來呀?”玉兒驚慌了。
“這可怎麼辦呀?我的玉兒。嗚嗚……”玉兒的母親傷心的哭着。
我也覺得這件事情變得嚴重起來,玉兒的肚子要是真的大了起來,那對玉兒和她家來說,真的是一件大丑事。自己以前遭受過桃花劫後,沒有去想起這樣的問題。特別是玉璧和玉霞一直都沒有出現懷孕的症狀,也就使我忽視了這個現實的問題。
“媽,大不了到時我承認肚子裡的孩子是星夢哥哥的就是了。嫁不出去,我就不嫁了。把孩子生下來,我家就不會因爲哥哥娶不到媳婦而斷了香火。”玉兒鎮定了起來。
“你糊塗,那樣,我們家以後在別人面前怎麼擡的起頭過日子呀。就是外孫出來了,沒有父親,被別人罵都會罵死的。”玉兒的母親傷心着說。
“媽,那我就把哥哥那門親事換回來吧。爲了肚子裡的孩子,爲了我們家,還有爲了哥哥的親事。我同意了。”玉兒哭了起來。
沒想到,事情弄成這樣了,我不由爲玉兒以後的人生剛到痛苦和悲哀起來,然後,我便氣得瘋狂的在水庫的水面上飛奔了起來。
“星夢哥哥,你怎麼了?”玉璧大聲的叫喊着。
“啊!神仙!神仙!你們看,有神仙在水上飛呢!”
“真的是神仙!真的有神仙呀!”
“眼花了吧!不會真的有神仙呀!”
“你眼花,我們沒有眼花。不是神仙,誰能在水面上走呢?你走走給我們看看。哈哈……”
“衛軍說他家昨天來了兩位神仙樣的客人,不會就是他家的那客人吧?呵呵,他家還真的來了神仙呀?”
“衛軍家來了客人?你怎麼知道?”
“昨晚上,衛軍來我家睡覺了。說他家來了一對年輕的男女。女的長得國色天姿,比仙女還美。男的長得非常的帥氣。他們說是追什麼巨蛇而來的。說巨蛇在萬子龍山南的十八彎出來的,在山底下被壓了一千五百年了。早幾天跑出來了,被他們追到了我們水庫來了。要是衛軍說的是真的,那他們不就是神仙了。不是神仙,誰敢追什麼巨蛇呀。還是一千五百年的蛇精呢。”
“啊!那我們還不上岸?要是真的有蛇精跑到水庫裡了,我們會被蛇精吃了的。”
“那怕什麼?就是真的有蛇精跑來了,也許是白蛇娘子呢。不然,我們在水裡這麼久了,沒見蛇精來害我們呀。哈哈哈……”
我循聲望去,在二千多米開外,正有幾條漁船在水面上捕魚。大夥正在呵呵笑着。
“你們快上岸吧,着巨蛇不是白蛇娘子變的。早兩天已經吃過兩個人了。”我用音波功給他們傳話。
“啊!”只見他們驚得立即拉起了網,大叫着:“快走!快回岸上!”
當他們的網收上來時,突然,水面上翻起了一股巨大的波浪。
“啊!蛇精!蛇精出來了!”漁民發出驚恐的叫聲。
隨着巨浪翻滾,真的看到了巨蛇的頭浮出了水面,正要揚起來去傷人。我見勢不妙,不管距離是不是太遠了,立即使出寒冰掌,猛拍在水面上,“嘭嘭……”兩聲巨響,一股巨大的氣流,在水庫的水面上爆發開去。
“呼呼……”巨蛇被我的寒冰掌驚得放棄了那些漁民,猛
地鑽進了水庫裡。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我不由後悔,沒有趕到巨蛇面前去打它,這樣比較距離遠了,消滅不了巨蛇。不過,看着那些有驚無險的漁民,我倒又覺得自己的做法是對的。巨蛇跑了,我還有機會,漁民被巨蛇吃了,就沒有重生的希望了。
漁民們都上岸了,就連周圍十來裡的範圍的漁船都回到了岸上。我估計是剛纔我拍水的寒冰掌發出的爆炸聲,把他們嚇上岸了。只見那些漁民上岸後,都在望着我這邊指指點點的議論着。
我馬上飛身上了岸。卻見玉兒和她母親站在水庫邊驚奇的看着我。
玉璧也在水庫邊笑着看着我。
“怎麼?你能從水上漂呀?還能從水上飛呀?那蛇精這麼怕你呀?被你一掌就打跑了!你真的是神仙呀?”玉兒和她母親驚叫起來。
“我不是神仙。只是我練了一身好武功,能飛檐走壁的。”我笑着對玉兒和她母親解釋。
“那你這武功也太神奇了。我以前是聽說過,有些武功高強的人,能飛檐走壁的,也能從草上飛的。我只當是人家吹牛,今天可算是開了眼界了。”玉兒的母親驚喜起來。
玉兒卻激動的撲閃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就想看着自己心愛的男人一樣的驚喜着。
“星夢,那求求你讓我兒子跟你學些武功,讓他就學會你一些皮毛功夫都行。那樣,我就再也不擔心他娶不到媳婦了。求求你教教我兒子的武功好嗎。”玉兒的母親懇求的看着我。
我看着這個爲自己兒子的婚事*碎了心的女人,特別是自己有成了她的女兒的一夜男人的女人,我不忍心拒絕。更沒有理由拒絕。然而,還沒等我應聲,玉璧便笑着說:“大嬸,別說求求的話了。他願意學,我們教教他。一定給他一身好武功。”
我也忙說:“大嬸,我一定教會他一身武功的。”
玉兒的母親不由又神情複雜的看着我笑着:“嗯。我兒子衛軍有了一身好武功後,我就不再擔心他的親事了。我玉兒也就不用去爲她哥哥換親了。可以愛自己心愛的人了。”
我無法面對她老人家的那種喜憂參半的眼神,只好別開臉,看着水庫那浩淼的水面。
玉兒的父親被我在水上飛,又在水上用寒冰掌拍出的巨響聲給驚回來了。他驚喜的看着我說:“哎呀!沒想到你們真的是神仙呀!”
玉兒忙笑着說:“爹爹,他不是神仙。是武林高手,輕功很高,能飛檐走壁,能從草上飛,從水上漂。”
玉兒的父親笑着說:“丫頭,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是神仙了。怕嚇着我們才這樣說的。那樣人的武功高到這麼厲害的。”
我笑着說:“大叔,我真的不是神仙。只是自己神奇的得到了一系列的神功,是自己的武功非常的厲害。”
玉兒的父親興奮的說:“你是得到的神功?那就是你遇到了神仙了!是神仙賜給了你的神功了!那你……”
他似乎欲言又止的,玉兒的母親看出了她男人的心思,便笑着說:“我給他說了,要他教教衛軍學些武功。他們都同意了。”
玉兒的父親激動的不知所措的笑着說:“那……那謝謝你了。我兒子有了一身武功,就不愁娶不到媳婦了。”
玉璧看着他那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也跟着笑了起來。正當他們笑着時,玉兒的父親忙說:“哦,我馬上去叫衛軍回來。把這個好事告訴他。”
我看着玉兒的父親興奮的快速的奔跑着遠去,看着玉兒和她母親開心的笑着,我不由也爲他們感到高興。心想,現在要解決玉兒哥哥的婚事,還真的只有這個辦法最好。只要玉兒的哥哥有了一身武功,不管這山村如何偏僻,他家如何貧窮,都會有父母把自己的女兒給嫁給玉兒的哥哥的。
然而,當我看着笑得非常甜蜜的玉璧,想起她在遭受到衛軍的驚擾時,沒有反抗,只是溫柔的拒絕着的情景,心裡不由又冒出了一股濃濃的醋意。酸酸的,浸透了我的五臟六腑。這時,我真的不想去教玉兒的哥哥的武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