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漸的降臨了,我和玉璧、玉霞在這個山谷裡呆了大半天了。心裡也漸漸地不再計較着玉璧犯的錯。只是,我感覺到玉璧血液裡的慾火愈來愈強。玉霞很知趣的走開,去山林追兔子,到水庫裡去捉魚兒,在遠遠的燒烤着。
玉璧便忍不住瘋狂的和我雲雨着。此時的我,再次沉迷在玉璧的美貌和縱情之中。一個下午,她拉着我瘋狂了幾次。後來,我明白,不單是那現代樂曲的錯。還有我這些天,與她雲雨的次數很少。沒有使她的**得到很好的滿足。此時,我們一沾這身子,自然就爆發了似地。
我們在夜色下,再次的在北山水庫那清澈見底的水裡遊了一會兒,清洗好身子。玉霞便收拾好東西,往山頂上飛去。
我們要離開這大山,先得登上山頂找準了方位,不然,沿着水庫去飛。還真的會一直在山林轉圈兒。
我們飛到了最高的山頂後,向着四周張望。選準了東邊的一處燈火輝煌的城市飛去。此時,我清楚,西邊的城市,就是我們市城的地方。那邊正是江湖客趕來搶奪綠玉珠的必經之路。我們現在要避開他們,就只能望山這邊的東邊的城市走。
我和玉璧一起拉着玉霞的手,在山林間不快不慢地飛行着。飛過一座座山包,飛過一戶戶寂寞的坐落在山包裡面的山裡人家。
“放開我,侄兒!放開我,侄兒!你不能睡我呀!我是你親嬸呀!”當我們飛出了大山十多裡時,在一處山窩裡的幾戶人家傳出了一個女人的低低的驚叫聲。
“嬸,你就體諒侄兒吧。我到現在還沒找到老婆,還沒有嚐到和女人睡覺的滋味呢。嬸,你就讓我睡吧。讓我嚐嚐睡女人的滋味吧。我好想睡女人呀。我好不容易等叔叔出了這次山呢。”一個小夥子急促的說着。
“不行。侄兒,嬸答應給你找一個。嬸把表侄女哄來做你的老婆。你不能睡嬸的,不能呀……”那個女人的聲音大了起來。
我立即在附近的山包上停下,玉璧和玉霞疑惑的看着我。
“星夢哥哥,怎麼停下了?”玉霞不解的問我。
“我們走走吧。走一陣子再飛。”我想去阻止那個想**的傢伙,但不好對玉璧和玉霞說真心話,只好如此說了。
“也好。走走,飛飛。交換着來。再說,我們也不急着趕路。”玉璧很溫柔的笑着。
“你滾開!你還不滾開,我就大聲叫了,把你父母叫醒來打斷你的狗腿。”那個女人還是低聲的斥責着。
我想去阻止,但不想驚動玉璧和玉霞,便馬上裝着內急說:“我要上茅房了。你們等我一下。”
然後,我立即假裝往那女人的屋子傍邊的茅房奔過去。到了茅房時,我悄悄從茅房那邊溜到了那個女人的窗戶前。透着窗子往裡一瞧,只見一個四十歲的女人正光**上半身。一雙手緊緊地轉着一條藍花短內褲。一個二十三四歲的男人正光着身子,在和那個女人拉扯着那條短褲,想把褲子脫下來。
“嬸,我現在都腫脹得好大了,你不讓我睡會把我癟死的。”
“你親嬸的*吧。下面你真的動不得。不是嬸不願意。是怕你遭天打雷劈的。要麼嬸把你搓搓消了腫。你實在想看看女人這東西的樣子,嬸讓你看看,讓你摸摸都行。但就是不能給你的,不能讓你插進去消腫。”我想輕輕叫喊着阻止,可是,聽這個女人如此說,我停止了自己的舉動。不知道該不該管這個閒事。
“那好,嬸,我想看你光着身子的樣子。”後生用手在他嬸那地方摸了起來。
“那你保證不睡嬸的身子。”女人的呼吸很急促了,手也鬆開了褲子。
“保證,嬸。”後生把他嬸的褲子脫了,把嘴貼到了上面。
“說了你只能看的,你怎麼舔了?”女人的手在後生的頭上溫柔的摸了起來。
後生還是忍不住的爬上了他嬸的身子,女人忙用手推開他說:“不行,侄兒,好侄兒。你別插進去。插
不得的。啊……”
女人還是沒有推開那個後生,隨着後生瘋狂的動作,她也瘋狂起來。
我立即閃身走開,心想這種家醜真不能外揚。此時我要是阻止他們,而驚擾了他們,說不定會害得他們覺得出了天大的醜,而覺得沒有臉面活在世上了,尋了短見都不一定。
“侄兒,你好猛呀!猛得嬸透不過氣來了。”
“嬸,以後還拒絕我?”
“不拒絕了。反正你今天已經把嬸睡了。以後你想睡嬸就睡吧。反正嬸也已經結紮了。不會懷上孩子了。”
“那嬸以後就是我老婆了。”
“不是,嬸還是你嬸,嬸給你睡,是看你嘴饞,不想你憋壞了。憋壞了你,嬸很心疼的。反正,嬸是一個結紮了的女人了。”
我與玉璧和玉霞走出了一段路途後,還能清晰的聽到他們在*中的對話聲。便只好和玉璧牽着玉霞的手又飛了起來,迅速地離開這裡。
對於這種男盜女娼的事情,我覺得是無法避免的。那個女人說的對,只要一個人把道德倫理的思想放棄了。她一個不再會懷孕的女人和自己的男人睡也是睡,和自己男人的侄兒睡也是睡。也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種*的發泄而已。只是在發泄中,心裡還多了一種偷情快樂。
我們飛行了一個來小時後,終於飛到了一座縣城附近。這是另外的一個地區的一座縣城。此時,只見街上人跡稀少,燈火孤傲得冷冷清清的。少許摩托車在街上游蕩着,偶爾一輛小車駛過,都是快如箭射。
我們沿着城市的街道不快不慢地走着。玉璧緊緊地抱着我。她在一進縣城的時候,就開始緊緊的抱着我說:“星夢哥哥,你把我緊緊摟着。等下真要是路過舞廳的時候,免得我又控制不住情緒。”
我聽了她此話,心裡不由冒出一陣溫馨的感覺,便也摟着她。玉霞就與我把玉璧夾在中間。
我們經過了一家電影院、和幾家錄像廳和一家舞廳的門口時,發現這裡還是別具一番風景。拉客的摩托車成羣結隊的等在那些門口,小商小販也聚集在那裡。在舞廳的門口還有一些小車停在了那裡。熱鬧非凡。
在經過那家舞廳的時候,一陣陣節奏動感十足的現代音樂傳來,玉璧真的又情不自禁的扭擺起來她那柔軟動人的身子。嘴裡也叫喊着:“星夢哥哥,我好想去跳跳舞。好刺激呀!”
“星夢哥哥,你乾脆把姐姐抱起來走算了。不能讓她躥到舞廳去了,不然,等下又會闖禍的。”玉霞緊張的說。
聽玉霞那麼說,我只好把玉璧背在了背上,與玉霞快速的向一家賓館趕去。
漸漸地,玉璧在我的身上安靜下來,然而,她卻很溫柔的在我的脖子上和臉側親吻着。
到了賓館,我們辦理好住宿的手續,開了兩個緊挨着的房間,剛剛進了一間客房安頓下來時,玉璧就把衣服脫光了,樓着我說:“星夢哥哥,我現在好激動。”
玉霞見狀,便笑着走到了隔壁的房間去了。給玉璧和我留下了一個放縱的空間。
我體會到了玉璧昨晚被武雲一調笑就調笑到牀上去的真正原因,是她體內的激情被現代節奏強烈動人的音樂給進一步激活了。現在,我們雖然睡在了賓館裡,可是這畢竟是縣城,賓館和那舞廳都處在縣城的中心,相距不是很遠。此時,我們在賓館的客房裡,還能聽到那一陣陣強烈動人的音樂聲傳遞而來。
玉璧竟然光着身子在客房裡扭動了一會兒,然後,瘋狂的和我放縱起來。此時,我真感覺到她像一個美麗的妖精,當我插進了她的身體後,她竟然**似地扭動起了身子。而此時,我驚奇的感受到,玉璧的身子不再顯得鬆弛了。要不是我明明看到自己在和她在一起,還真的認爲是玉霞了。
武雲把頭埋在她光**的隱私上的情景又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心裡立即又翻騰起一股酸酸的醋味。可是,當這股醋意剛剛涌上來時,玉璧的妖豔和放浪形骸
的*動作把我給迷醉了。
我們雙雙飛過*後,甜蜜而幸福的摟抱着躺在席夢思牀上。
“星夢哥哥,好怪,我聽到這種音樂,心裡就激動得很。體內的慾火便漸漸的燃燒起來。只要是遇到了帥哥,我都想放縱一番。怪不得我昨天會犯那種錯。以後,我真的要注意自己了。在城裡,不離開你絲毫。免得我又會犯下對不起你的事來。”玉璧很溫柔的說着。
“你現在感覺呢?那音樂還在響着。你聽到了感覺怎麼樣?”我摸着她美麗的臉龐輕輕問。
“現在沒有那種感覺了。也怪!我和你雲雨之後,我再聽到這種跳舞的音樂時,心裡很平淡。”玉璧親吻着我說。
“你剛纔和我雲雨時,動作好妖豔。把我迷醉死了。”我幸福的笑着說。
“真的嗎!那我不就是一個妖精了。哈哈。不過,死了五百年又活了過來。也倒像是成了人精一樣了。”玉璧快樂的說笑着。然後,她又開始在我身上倒騰起來。
“你又來了?又被那音樂給激動了?”我疑惑的看着玉璧。
“不是。我這是本能的。我體內又有慾火燃燒起來了。當然,這是爲你燃燒的慾火。星夢哥哥……”玉璧把我的身子扳到了她的身子上,幸福的看着我。
這時,一陣節奏緩慢的歌聲從舞廳方向傳來,非常的優美動人。我便聽着那音樂再次的沉醉在玉璧的妖豔之中。如癡如醉的猛烈的撞擊着她妖嬈迷人的身子。玉璧也發出瞭如癡如醉的放浪般的呻吟聲。
夜色漸漸深了,玉璧幸福的進入了甜蜜的夢鄉。爲了安全起見,我讓玉霞回到了這間房子,讓她和玉璧各自睡一張牀。我準備拿着一牀被子鋪在地毯上睡。
玉霞便把我拉上牀說:“我們都已經是夫妻了,你還這樣。”
我不好意思的說:“都睡在一起的,這樣不好吧?”
玉霞笑着說:“我不動你就行了。”
我笑了笑,與玉霞脫去了衣服,睡在了一張牀上。當然,並不是相信她不會當着玉璧的面,與我**。而是覺得她既然是我的女人了,我不能把她放在一邊。雖然,我現在被玉璧給牽掛着。可是面對着玉璧和玉霞來說,我總覺得玉璧是我生活中的一種美麗的幻覺,玉霞纔是我真實的女人。雖然,我現在一直的保護着玉璧,心裡卻常常在想着這種美麗的幻覺到底能維持多久?當這種美麗的幻覺消失時,會不會把我身邊的玉霞也給帶走?
“姐姐睡得好香。”玉霞終於忍不住的用手在我身上撫摸起來。又把一張甜甜的香脣緊緊地貼在了我的嘴脣上。我的手也禁不住撫摸着她豐滿光滑的*。
我們接吻了一陣後,玉霞把我的內褲和她的內褲都脫了。我激動的進入到了她的體內。一種激烈的刺激傳遍了我的全身。我感覺到自己分不清玉璧和玉霞誰是誰。只覺得她倆似乎已經合二爲一了。她們的身子再也沒有鬆緊之別。好一陣後,我還是感覺到玉霞沒有玉璧那麼的妖豔和放浪。
玉璧依然睡得很香很甜,臉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玉霞也溫柔的睡在了我的懷裡。臉上的神色和玉璧一模一樣的,露着甜蜜的笑容。
窗外還有一陣陣音樂和歌聲從那舞廳傳來。雖然,那些歌聲很優美了。不再是那種快節奏的動感音樂了,可是對於要睡覺休息的人們來說,卻還是一種騷擾。這時,我確確實實的聽到了一些人們的抱怨:“他媽的,天天吵到半夜了還在吵。這縣裡也不管管。”
“管什麼呀管?那個老闆是縣長的親妹妹,別說是下面的部門了。就是縣委書記也不會扯了搭檔的面子的。”
“有錢有權就是想怎麼搞就怎麼搞。根本不管平民百姓的死活。才怎麼吵下去,我真的想抱給炸藥包去炸掉那舞廳。”
……
聽着那些人們滿腹的牢騷,我不由反感起黑心的老闆來。爲了自己多掙錢,竟然到了半夜了,還不打烊。真的是不管別人的死活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