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後,我還感覺到沒有睡醒,想繼續的睡。玉霞卻早早的起牀了,也許她是一個女孩子,臉皮沒有我這麼厚。也許是她看到守了好些年活寡的珍姑,終於不再忍受慾火和孤獨的煎熬了而激動。
窗外傳來了珍姑的婆婆對珍姑和坨賴細心的叮囑,要他倆到她孃家把事情說清楚。然後讓她孃家通知親戚來喝喜酒,熱鬧一下。珍姑和坨賴興奮異常的應聲着。珍姑的聲音裡竟透出了無比的歡悅。我理解她此時就像得到了豐盛的食物,擺脫了飢餓的困擾般的快樂。
這時,毛大嬸來到了我的牀前,帶着些羞澀的笑着說:“昨天晚上對不起了,都怪酒給生的是非。驚擾了你。請你不要怪罪毛大嬸好吧。”
我忙笑着說:“我知道你酒喝醉了。只是看不出你的手勁特大。”
毛大嬸又露出了一絲嫵媚的笑來:“以後我再也不喝醉酒了。免得鬧出笑話來。不過你也真是一個體貼女人的男人。怪不得容易逗女人喜歡。我謝謝你了。”
毛大嬸懷着甜蜜的笑走出了房間。我突然覺得不能再留在此地了,免得她會借酒裝醉來騷擾我。
走!趕快走!我忙起牀,在吃過早飯後,便對這幾戶主人進行辭別,哪知道他們都強拉着我,要我們繼續留下來,等喝了珍姑和坨賴的喜酒才走。不管我如何堅持,他們都比我們還固執。最後是說我們還不給他們的情面,那就真的讓他們很不開心了。
玉璧和玉霞很想看看珍姑和坨賴喜慶的場面,也就勸我多留幾天。我只好不再堅持了,免得傷了這幾戶人家的一片好心。
苗霞爾卻不願意留下了,並避開衆人憂傷的對我說:“我回去了。不再纏着你了。你和玉璧、玉霞開開心心的過吧。我能夠得到過你的一片真心就知足了,如果再繼續的跟着你,也不很實際。”
然後,她掏出五百元錢塞到我手裡很深情的說:“你們出來時匆匆忙忙的,沒帶一分錢。把這點錢留着吧。不要拒絕我。好吧。不管我將來離你多遠,你都是我真正的男人。我只是一個對不起你的女人。”
見她如此說,我還能說什麼呢。只好看着她給珍姑婆婆留下一百元的賀禮,飛奔着離開了我們。她那快如飛箭的奔跑速度,驚得要繼續留她的這幾戶人家目瞪口呆的。他們沒想到一個女人奔跑的動作如此之快。更沒想到身邊的客人會如此的身懷着高超的武功絕技。然後,他們都疑惑的看着我們,估計在猜想我們是不是也身懷着高超的絕世武功?
珍姑的婆婆大聲的叫着:“啊呀!我的天!這那是像人在奔跑呀。簡直像神仙在飛一樣!”
毛大嬸也驚叫着:“我從來不相信什麼神仙的呀。可現在不信都不行呀!啊呀!怪不得你們都男才女貌的,國色天姿的,風流倜儻的。特別是星夢還穿着神仙般的古代服裝。真的就是神仙了。”
坨賴的母親也點頭道:“你們應該就是神仙了。應該就是神仙了。”
覺叔和坨賴的父親卻激動得什麼話都說不出。只是望着我們傻笑着。
苗霞爾主動的離開了我後,玉霞顯得特別的高興,一下子摟着我親吻了起來。我忙輕輕地推開她對毛大嬸她們說:“我們不是什麼神仙,說實話,我們只是身懷高超的武功而已。我穿的這身衣服,是我特意從戲班子的朋友那裡拿來的。因爲我經常練武,內功也強大,有時身子還會被強大的內功給膨脹起來,常常把衣服膨脹破了。而這身戲服是絲綢的,脹不破。所以我就穿着這樣的衣服在外面走。”
她們聽我如此的說後,便異口同聲的道:“怪不得,我們還真的認爲你們是神仙呢。不過看剛纔那個女人跑起來的速度那麼的快,那麼你們的武功也太厲害了!”
覺叔便笑道:“星夢,你耍給我們看看吧。讓我們開開眼界。”
我不知道該不該答應,正猶豫着。玉璧便笑着說:“星夢哥哥,就稍微試試吧。讓
她們瞧瞧稀奇。”
見玉璧那麼說,這些主人有那麼的熱情,我只好用寒冰掌對着屋前的一棵兩尺圍大的樹,使出五成的功力,擊打了一下,立即將那棵樹給擊斷在地上了。驚得他們這次目瞪口呆起來。
這時,我只見毛大嬸眼裡露出了特亮的光彩來,裡面透着一股澎湃的激情。我便明白她對我也產生了那種強烈的渴求。
我便開始緊張起來,也不敢單獨走開,擔心她會在暗地裡失去那種理智。便只好緊緊的和玉璧、玉霞呆在一起。這樣來,我就覺得安全。
我現在已經感覺到這幾戶人家,簡直全亂套了。寂寞的山谷,湮滅不了他們火熱的情感和強烈的慾望,大山那些豐盛的野物又在源源不斷的給他們強健的身子,增加豐富的營養和能量。而他們除了上山、下水勞作之外,沒有什麼任何的娛樂活動。同時又與其他人家相隔較遠,缺少交流。除了我們人類原生態帶來的**外,就真的沒有其他的途徑比這更能發泄體內強大的慾火了。
然而,由於他們常年的幾戶處在一起,雖然是各自爲家。但是由於房屋的老化,晚上的性活動自然是春光乍泄,自然就引得他們迷戀上了隔壁的男人或女人。
我估計,他們幾戶人家處在雜亂的**中,不只是現在的事情,很可能是在世世代代中都有着這種事情的存在。那個老奶奶,對自己的中年兒媳婦和一個二十幾歲的後生*亂的事情,裝着老眼昏花。也許就能證明,她在當時和坨賴家與珍姑家的上輩的男人中,同樣存在着那些如癡如醉的故事。
“坨賴和珍姑早該在一起了……”老奶奶的那一句話又響起在我的耳邊。這句話,體現出老奶奶是多麼的開朗。
坨賴的父母和覺叔都上鄉鎮的街市上採購辦喜宴的物質去了。毛大嬸和珍姑的婆婆在家裡忙活着準備辦喜事的用具。天氣也顯得炎熱起來,毛大嬸就穿着一件洗得有些泛白的粉紅色的開着桃子領的緊身內衣。一對*竟然顯得特別的豐滿起來,還因爲沒有穿着乳罩,若隱若現的。
玉璧和玉霞覺得無聊,便想到山上去遊玩。我便準備跟着她們上山去。哪知道毛大嬸笑着說:“星夢,你留下來給我們幫幫忙好不?你力氣大,我們有些重東西搬不動,麻煩你幫我搬好不?”
我一聽,就覺得糟糕了。想拒絕,又不好拒絕。要是答應了,真的可能會落入她的圈套。我便對玉璧和玉霞說:“你們呆在屋裡算了。別上山玩了。我這要幫她們搬東西。你們倆個上山,我不放心的。”
哪知道玉霞笑着說:“星夢哥哥,這裡就是出現了老虎,我們都不怕的。你怕什麼呢?”
然後,她們只顧上山玩去了。不管我如何的勸說,都不管用。
怎麼辦?看來,我得依靠珍姑的婆婆做擋箭牌了。我便一直不離開珍姑的婆婆,幫她們搬那些重的物件。毛大嬸看着我這個樣子,便笑過不停,而且我越是這樣,她越開心。
忙活了一陣後,珍姑的婆婆蹲在了裡屋場三百多米遠的池塘裡清洗東西去了。我卻和毛大嬸在珍姑家整理東西。這時,我不由把心眼提到了嗓子上來了。真擔心毛大嬸會乘機失去理智,騷擾我。
然而,我的擔心卻是多餘的。她只是輕輕的笑了笑說:“你還真認爲我是一個**的女人呀?昨天晚上那一下確實是酒後吐真言。但我酒醒了,就是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膽呀。看把你嚇的。我呀,就是故意逗你的。才把你留下的。”
午飯後,我覺得特別的累,便躺在了珍姑家客房裡玉璧和玉霞睡的牀鋪上想睡覺。玉璧和玉霞又跑到山上玩去了。我被睡意襲擊着,也就沒有去阻止了。很快就進入了睡眠之中。
然而,我雖然漸漸睡着了,卻感覺到自己能聽到毛大嬸和珍姑的婆婆她們動靜。只聽到珍姑的婆婆說她到山谷裡去摘菜去了。要毛大嬸幫她把屋裡的竹筐等物曬好後收起來。
毛大嬸應聲着進了屋裡,走到我的牀邊,叫着我:“星夢,你就睡着了。這麼快。真的不怕我把你睡了。”
我聽她這麼說,想她是在開玩笑。然而,她的手卻真的摸在了我那敏感的地方。
不好!我猛地睜開眼睛,想坐起來。然而,我卻被睡眠給困住了。明明感覺到自己睜開了眼睛,看着了光**一對*,就是掙扎不起來。而且,我越掙扎就越覺得睡意濃濃的。只能任憑毛大嬸把我的衣服脫光,讓她放縱起來。
我感覺到自己進入到了她的身體,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感覺到她的身子竟然真的特別的緊。像一個剛結婚的姑娘樣。在感受到她那緊緊的身子後,我的身子立即熱血澎湃起來。
“到底是武功高超的人,你這好雄壯呀!”毛大嬸發出了快樂的笑聲來。
夢啊夢!怎麼這麼喜歡捉弄我呢?這次不但讓我再次的遭遇着夢中的桃花劫,而且還讓我很真切的體會着這次桃花劫的感受。只是也太糟糕了,給我遭受一個年輕如玉的美人的桃花劫倒還好,可偏偏又讓一個人到中年的女人劫了我一次紅豔豔的桃花情。
然而,處在睡夢中的我,卻又在感受到她那緊緊的身子時,情不自禁的把她壓在了身下瘋狂起來。
我感覺到自己處在*時狂瀉了一頓,便驚醒了過來。毛大嬸正滿臉無比喜悅的看着我。隨後,她輕輕地說了些什麼,我都沒有聽見。過了好一陣子,只是懵懵懂懂的穿好衣服,走出了屋外。在屋坪上呆坐了好一會。
玉璧和玉霞還在山裡快樂的遊玩着。
毛大嬸心情愉悅的輕輕地哼起了歌曲,竟然非常的優美動人。使我剛剛因爲自己被她快樂了一陣的而煩悶的心情,忽然間像遇到了一股清風和清水一樣舒暢起來。
聽她那美妙動人的歌聲,我明白她以前在學校肯定是一個音樂老師。我不由望着她的背影,此時覺得那美妙動人的歌聲,從她那苗條的身姿傳遞出來,也確實容易將任何一個男人給勾引出那股烈火來。而當真正體會過她身子產生的刺激後的男人,都會對她如癡如醉。我此時,經她那美妙的歌聲一感動,心裡都不由回味起她那緊張而又刺激的身子來。
不好!趕快離開此地。不能再逗留了。免得自己被她的歌聲迷醉得主動與她尋歡。我暗自驚着站起來。
向毛大嬸做了一個道別,便不顧她說些什麼強留的話,就往山上朝玉璧和玉霞的聲音追尋而去。
然而,讓我苦不堪言的是,玉璧和玉霞不願意走。還想呆在這裡玩耍幾天,等到喝完了坨賴和珍姑的喜酒後才走。反正,我們現在是到外面來遊玩的,又沒有目的地。真是走到哪裡就玩到哪裡。特別是玉霞,現在見苗霞爾主動離開了我們,不再插在我們中間,騷擾着我們的心靈了,更是興奮得想多在這裡玩耍幾天。
而我又不好把心中的苦楚告訴她們。只好陪着她倆又回到了毛大嬸她們這裡。只見坨賴和珍姑已經從珍姑的孃家回來了,看樣子,她的父母贊同了他們的婚事。臉上露着甜甜的笑。覺叔和坨賴的父母也採辦物資回來了。正在高興的忙活着。
毛大嬸見了我們回來後,臉上真的是笑開了花。看到她那開心的笑,我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一股甜甜的滋味滑過心頭。感覺她就像一個多情的姐姐讓我有些回味。
只是,從大夥的反應來看,毛大嬸還沒有將我告辭了的事告訴大家。也許她知道,玉璧和玉霞會想繼續的留着玩耍幾天的。倒還真如了她的心願。
坨賴的父親,不知是因爲自己的兒子終於有了老婆了,感到高興,還是覺得兒子有了老婆後,不會再和毛大嬸糾纏在一起,使毛大嬸可以任他偷偷歡樂了,而感到興奮,在暗地裡,摸了毛大嬸幾次。毛大嬸只是笑着把他推開。
我無法面對這種曖昧的場面,只好獨自跑到山上去。在山林裡散漫着。希望這幾天快點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