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疑點都揭開了,張小凡的被捕入獄,案件的升級,原來背後有一隻黑手在cāo控,可這隻黑手爲什麼要這樣做呢?既然做了,爲什麼還留他一命呢?以這隻黑手的勢力想要至張小凡死地顯然輕而易舉,難道是爲了他的公司?也不對啊,這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只要人死了,還不是有的辦法把他公司咱爲己有,幾人想破腦袋也沒弄明白黃帥的用意。
“爲什麼?”幾人有些不明白。
“不該知道的就別問。”黃帥冷聲道,雖然這不算什麼秘密,但自己也沒必要跟他解釋過多。
“譚社長,深海市的**你是龍頭,我想請你幫我個忙,不知可以嗎?”
譚虎聽黃帥找自己幫忙,哪還不樂意,要是能搭上他的便車,自己說不定可以徹底的洗白,脫離**身份,機會不容錯過。
“三少這說的哪裡話,只要有能用的上譚某的地方儘管開口,我絕不推遲。”
“好,譚社長果然是個爽快人,來,這杯酒我敬你。”黃帥哈哈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道:“幫我找些人去夢幻公司去鬧點事。”
“就這樣簡單?”譚虎有點意外。
“就這樣簡單,當然,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譚虎聽完,心領神會,雖然這事看起來很蹊蹺,但爲了綁在黃家這輛戰車上,也就沒有去多想,何況只是去鬧點事,又不是去殺人放火。
當下拿出手機,撥了個號碼說了一通,掛掉手機後,譚虎呵呵一笑,道:“三少,事情已經辦妥了,來,我們繼續喝酒。”
“哈哈,譚社長辦事效率果然快,幹了。”黃帥舉了舉杯,看向李濤和譚武勝道:“當然,這件事少不了你們的功勞。”
“哪裡哪裡。”李濤和譚武勝連連擺手,臉上笑意濃濃,李濤更是喊道:“經理,把你們這裡最漂亮的小姐叫來。”
當幾個青chūn靚麗的‘學生妹’走進包廂後,包廂內頓時殷聲燕耳,其樂融融,chūn光四shè,糜爛之極。
秋國棟一臉焦慮的踱着步子,這幾天的rì子就像是個噩夢揮之不散,每每夜裡都被驚醒,生怕自己醒來時被吊在某根柱子上,遭受那個惡魔般的男子毆打,虐待,甚至那男子還讓一些變態的犯人對他做了很過分的事。。
一個星期前,一個叫張小凡的犯人被送進了這所國內守衛最嚴的監獄後,一切都變了,A獄成了地獄,不管是關押在這裡的犯人,還是看守這裡的獄jǐng,每天過的都戰戰慄慄。
要不是A獄坐落在沙漠當中,在沒有交通工具的情況下想要離開這,那只有死路一條,可A獄又是於外界隔離的,就連通訊也一樣,唯一的一臺電話還要密碼才能夠打出去,而密碼只有獄長和副獄長才知道。
秋國棟已經決定好了,等獄長他們回來,自己就提出辭職報告,離開這個讓他萬分傷心的地方,這個地方給他的傷害太大了,**上的不算什麼,時間久了還能治癒,可心靈上的創傷呢?反正他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了。
“長官,獄長他們回來了,回來了。”一個獄jǐng驚喜萬分的喊道,手止不住的發抖。
一個星期前,張小凡製造混亂,想要引起高層注意,只要高層注意到這的情況,自己纔好跟他們好好談談,條件很簡單,就是把他和他的那些手下都給無罪釋放,當然,他的條件有些有些異想天開,可架不住他滾刀肉似的亂來的。
一個星期裡,A區,B區,C區,所有的犯人都被他給折磨過,可不管他用什麼辦法,監獄方面只是派出以個jǐng督跟他交涉,這讓張小凡感覺很沒面子,說獄長有事出去了,還沒回來,於是更大的暴動開始了,起初只是對關在這裡的犯人毆打辱罵,效果甚微,那些獄jǐng全然當什麼事沒有發生,還扯了幾十頂帳篷在監獄外面住上了,以爲這樣一來就沒事,可他們卻想錯了,大錯特錯,災難降臨了,這些獄jǐng從來就沒想過,有一天他們的身份會和罪犯調換,自己身穿囚服,而那些凶神惡煞的罪犯卻換上了jǐng服。
“回來了,終於回來了,快,趕快出門迎接。”秋國棟激動啊,獄長他們終於回來了,他終於可以脫離那男子的魔爪了,拿起放在桌上的辭職信,帶着嚮往zì yóu的心衝了出去。
一輛越野吉普停在了A獄的門口,車上坐着5人,獄長,副獄長,司機,兩個jǐng衛員。
“獄長大人,獄長大人回來了,大家快來啊。”
“真的是獄長,沒錯,那是獄長的車。”
一時間,A獄的門口被幾百名獄jǐng給堵住了,他們開心的喊着,叫着,獄長大人回來了,獄長大人回來了,熱情似火。
“呵呵,老孔,你看看他們,多熱情啊,不就是去開個人大代表大會,爲大家多爭取些福利嘛,難道他們都知道我們爲他們爭取到了二倍的工資福利?”坐在後座的獄長開口說道,時不時的向車外揮了揮手。
“有可能啊,說不定是秋國棟那小子搞的,回頭好好訓訓他,淨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另外一個聲音說道。
“唉!你這就不對了,這秋國棟也算個人才,年輕,上進,做事又穩重,我這次是最後一次回來,我已經向上面提出,等我退休了,獄長的位置你上,而副獄長的位置則讓他繼任,上面也同意了。”年邁的獄長說道。
而另外一個聲音則是笑了笑,沒有接話,車子緩慢的移動着。
這時,其中一個jǐng衛員疑惑的說道:“不對啊,怎麼犯人都出來了,瞭望塔上也沒人值守。”
jǐng衛員一說,車上幾人也朝外面看了看,果然,幾個犯人正四處遊蕩,時不時的向他們招手。
“胡鬧,這秋國棟太胡鬧了,犯人怎麼能隨便放出來呢,要知道A獄裡的犯人可不像外面的監獄,這裡關押的可都是一些窮兇極惡的罪犯。”獄長眉頭鄒在了一起,臉上怒sè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