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驛站弄在這些陰森森的地方,只所以九叔要住驛站,寧九思是能理解的,畢竟鎮守驛站是非常無私的,其實的住在驛站不要錢。對於中國傳統的這些道士,是一項非常偉大的職業,真的,可以用偉大來形容,雖然這項行業也能養家餬口,可是,更多的是,從事這項行業,基本上是沒有後代的。
道士,不論是爲了讓這些東西傳承下去,還是爲了、、、,總會有人去做的,畢竟,這就是中國,一個充滿了神秘的國度。聽到不尋常的腳步聲,九叔就知道是誰來了,推開門,九叔滿臉笑意的說道:“師弟,這次怎麼來得這麼晚?”
看着九叔得意的臉龐,四眼道長哈哈大笑:“你不懂,我也不會和你說的”,將寧九思拉出來,四眼道長開始介紹道:“寧九思,我徒弟,不僅人長得帥,而且不要錢的,哈哈,比某人的徒弟不知道好了多少”。
寧九思在看九叔,九叔也在打探寧九思。面容剛毅,但是不帥,爲人看着比較有正義感,比較耐看,第一印象總是給人看着十分舒服,這就是寧九思,不過,知道寧九思的事蹟之後,估計九叔會對自己的這個判斷大爲改變,就是一句話,寧九思挺能裝,挺能演。
正宗的國字臉,劍眉,一臉的正氣,也比較高,這是寧九思對九叔的第一印象。九叔雖然穿的比較隨便,但是,比起自己這個師傅來,雖然穿得一身道袍,寧九思還是覺得九叔比較有安全感,也比較正氣。不過,威嚴和正氣只是九叔性格中的一面,好面子,貪小財,這是九叔的另一面。
聽到四眼道長的這些話,寧九思就感到頭疼,這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啊!萬一以後遇上什麼事情,自己的這個半吊子師傅解決不了,還是要求九叔的,所以寧九是恭敬的喊道:“師伯好,我是寧九思,在來的路上,師傅一直向我訴說你的威名呢?說你法力高強,打殭屍就算玩一樣,我對師伯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發不可收拾”。
聽到寧九思的話,九叔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話不會是自己師弟說得,因此,他看寧九思愈發的順眼,親切的說道:“寧師侄,好好好,以後有麻煩儘管找師伯”,聽到寧九思的這番話,四眼道長很不高興,板着臉,一幅你差我錢的臉色,寧九思悄悄的對四眼道長說道:“師傅,這是我爲了麻痹他才這麼說的,你要理解我啊!”
四眼道長高興的點頭,寧九思叩謝的說道:“那麼就提前謝謝師伯了”。
看着寧九思這麼恭敬,九叔直接大喊出來:“秋生,文才,出來幫忙”。約莫幾分鐘,從驛站裡慢吞吞的走出兩個人來。帶頭的是一個相貌俊俏,身材修長的大帥哥,有些瓜子臉的感覺,不過,看着是剛毅,而不是妖。正是九叔的大徒弟秋生,在這部劇中,秋生的色體現得淋漓盡致,連鬼都敢上,這是寧九思做不到的,其實是這鬼的臉不符合寧九思的審美。假如是聶小倩的話,寧九思要做的就只有一個字,上。
在秋生後面,是一個滿臉坑,長得很對不起觀衆,身材矮小的青年。不,中年,眼神迷離,好像是沒睡夠的樣子,看得寧九思就想笑。正是二弟子文才,分明是一幅土鱉像,還長得貌醜如豬,竟然取個文才的名字,寧九思表示不能接受。
九叔一腳踹過去,秋生比較聰明,躲開了,而文才比較倒黴,被一腳不偏不歪的踹飛。將寧九思拉過去,寧九思還以爲九叔要踹自己,沒想到,九叔卻微笑的說道:“秋生,文才,這是你師叔新收的徒弟,寧九思。九思,這是我兩個不成器的徒弟,秋生和文才”。
寧九思微笑的說道:“秋生師兄好,文才師兄好”,看着寧九思,秋生的眼色一下子不正常了,看着秋生的眼神,寧九思眼睛裡沒有一絲波瀾,對於秋生來說,無非就是因爲剛纔被踢的事得罪了他,不過,寧九思是不虛的,因爲他現在有內力,是一個二流高手。但是,不虛是一回事,但是不得不防,因爲單憑武功是幹不過道術的。
看着寧九思這麼恭敬,秋生走過來,伸出手,笑吟吟的說道:“歡迎九思師弟來驛站休息,我是秋生,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看到秋生伸出手,九叔眉頭一皺,瞪着秋生,看到秋生伸出手,四眼道長眉頭一皺,心裡暗歎,看來又要出醜了。
看到秋生不懷好意的伸出手,寧九思同樣也伸出手,秋生握上,發力,看到寧九思臉色沒有變動,不由得再用力。寧九思笑嘻嘻的看着秋生,發力,秋生的臉色開始轉變,寧九思微微一笑:“秋生師兄,你怎麼了?怎麼一副豬肝色,難道是不歡迎我來驛站嗎?”
秋生強忍住疼痛,虛弱的說道:“沒事,我很好”,聽到他說很好,寧九思逐漸加大力度,終於秋生忍不住,咆哮出來:“啊!好痛,快放了我”,寧九思放開秋生,看到寧九思所做的一切,四眼道長哈哈大笑:“九思,你幹什麼?他是你師兄,幹嘛出手這麼重,不過,我喜歡”。
看着寧九思,九叔並沒有責怪,而是轉頭對秋生開口說道:“你看,這次吃苦頭了吧!師傅早就和你說過,不要隨便捉弄別人,多虧九思是自己人,要是外人的話,你得吃苦頭了”,聽到九叔的話,秋生點頭,可是眼睛裡盡是不服氣的神色。
本來文才是想過來握手的,可是,看到秋生的慘狀就停止了這項冒險的做法。將殭屍弄進去,隨便找了一張牀,寧九思就開始入睡,雖然對驛站裡的東西很害怕,可是,有九叔在這裡,寧九思感覺很有安全感。
第二天,帶上寧九思,四眼道長準備去談一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