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劇場:
(應羣裡某人強烈要求,給你**初登場。)
大家好,我是**……呸呸!某人心腹黑!我不是**!
俺是一代文豪,軟玉溪,大家可以叫我小溪,小小溪,或者溪也可以,當然,叫我玉溪也行。
今天,我要向名鎮中外的一代宗師,萌學院的萌主宋謙挑戰!
軟玉溪:萌主,出題吧!
萌主:又來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看你長得不錯,先來個開胃菜吧,接我一招——天外飛仙!但使龍城飛將在,Come-on-baby-don‘t-be-shy,別害羞哦,小小溪。
軟玉溪:小意思,看我必殺技——滿城菊花,黃河之水天上來,Can-you-feel-the–love-tonight!如果人人都獻出一份愛,這世界將變成美好的未來。
萌主:有兩下子嘛,再來!接我一招,超必殺—孤獨九劍!雕欄玉砌應猶在,baby-baby-one-more-time!上賤下賤前後賤!唯我獨賤!
軟玉溪:萌主,果然夠賤,厲害啊,不過你以爲我聽到這一句,就只能給跪了嗎?你錯了!我沒放出最後的必殺大招,萌主,死在我的必殺大招下,你也感到榮幸了,接我大招——怒輪山河!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I……would……rather……be……a……gay!……gay!!……gay!!!
萌主:(口噴鮮血)老了,不服輸不行啊,一浪還比一浪強啊,軟玉溪,你淫了!不過我能吐槽一下你的名字嗎?軟玉溪果然是找抽的,還是喜歡給男人抽……
————————————————————大家好,我又出來了,我是萌物旁白君,馬佳鑫。坑爹的某人,剛剛黑了我,又拉我出來做苦力,哥的初夜,兩百八的重量,還要女上男下……小小溪,你不錯,有沒有來我這幹活的意向?
言歸正傳,這次我們談談吉他技巧之鐘音。
在吉他的演奏衆多手法中,有一種可以說是簡單的複雜,非常常用的技巧,它的名字叫Campanelas,也就是鍾音。
Campanelas的意思是“鍾、鈴”。在吉它演奏法裡它原是一種模仿鐘的奏法,由高音弦的空絃音和低音弦的高音交織成一組分解和絃。這種技巧能在同一個和絃裡,單獨地演奏出混合音響效果。
這種技巧說是簡單,其實也就是彈奏分解和絃,說是複雜,是因爲這分解和絃裡,運用豐富的高音弦、空音弦、低音弦的高音,所以右手彈奏時速度會較快,左手按品的跨度可能會忽然從最頂端的二品,一下子滑倒最下端的十幾品,以獲取華麗的高低重音重合的效果,就如鐘的聲音一樣。
隨着演奏技術的發展,到現在,鍾音奏法又逐漸擴大到其它方面,例如,阿爾拜尼茲的《阿斯圖利亞斯》採用鍾音奏法,使右手指序與前一小節相符合,方便了彈弦的右指;又如塔雷加的《霍塔舞曲》中用鍾音奏法演奏和絃,巧妙地利用了空弦,豐富了和絃效果,而這些和絃用普通方法是很難奏出的。
在既有旋律又有伴奏的樂段裡,爲了不使旋律中斷,同時又能方便地彈奏某個和絃,也可使用鍾音奏法,如格拉納多斯的《西班牙舞曲》第五號。
很顯然,在這些擴大範圍後的鐘音奏法裡,在現代演奏中,不管是和絃還是分解和絃或琶音等,只要是高音弦的空絃音和低音弦的高音交織而成的音的組合,
都屬於鍾音奏法。
(是不是雲裡霧裡的,其實咱也不懂,俺表示鴨梨很大個)
馬佳鑫:萌主,求產假……
萌主:你懷孕了?
馬家鑫:羞了個澀……
萌主:好吧,既然馬佳鑫求產假,那旁白君向廣大萌友徵集,出場率,妥妥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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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宋謙華麗的彈奏,崔準熙開心地笑了起來,看着不再暴動的“螞蟻”們,她整顆心,全都放在了懷裡的吉他上,一時間初登臺的緊張感,也隨之慢慢消失無蹤。
觀衆們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宋謙用重金屬華麗地演奏了一小段《卡農》的前奏,眼看就要進入中段的高潮部分,宋謙這時候卻左手一滑,又一次刷音,然後刷過的手順着手勢指到前面的崔準熙身上,似乎是把旋律拋過去了一般。
崔準熙和着旋律點了點頭,左手按在高音品的品格里,左手快速地勾拉琴絃,一陣炫麗的旋律,完美地接過了重金屬的爆裂。
吉他的聲音很清脆,崔準熙左手上下翻飛,右手勾弦的手指更是快得幾乎看不清,只能模糊地見到一絲影子,聲音叮叮咚咚,通過音響在整個禮堂悠悠迴盪,鍾音的彈奏,全都是高音,如果把宋謙用重金屬彈奏的部分比喻爲一顆炸彈的話,那麼此刻崔準熙的吉他鐘音演奏,就是爆炸之後升空的蘑菇雲!
場下的觀衆都癡呆了,一些癡迷電子琴和吉他的學生嚥了咽口水,都不敢相信此刻他們聽到的旋律,會是他們經常練習的《卡農》。
崔準熙知道自己的深淺,所以在《卡農》中段高潮部分只選擇了反覆的一小段彈奏,很快在極限到來前,把旋律拋回宋謙的電子琴上。
宋謙淡然地低頭一笑,幾乎是同時,在崔準熙停下最後一個音的同時,雙手按在電子琴的琴鍵上。
隨着崔準熙的手勢,臺下衆人紛紛把頭轉向另一邊的宋謙身上,而他彈奏的第一個音起,臺下立即響起一陣陣驚詫聲,有幾個人已經忍不住驚叫起來:“我靠,藍調!”
卡農,原爲復調音樂的一種,本意是“規律”,是一種曲式的名稱,這種曲式的特徵是間隔數音節不停重複同一段樂曲。即一個聲部的曲調自始至終追逐着另一聲部,直到最後,最後的一個小結,最後的一個和絃,可是聽者卻陶醉在這旋律之中,絲毫不會感到單調,它們就像兩個人生死追隨,纏綿極至。
從本意上看,卡農和藍調其實都有共同之處,卡農重纏綿,藍調重憂鬱,從情感表達上說,兩者幾乎可以糅合在一起。
藍調版的卡農後段,纏綿悱惻,欲語還休,彈着彈着,宋謙就忍不住擡起頭凝視正對面的禮堂二樓,那站在玻璃鋼柱子旁的身影。
憂鬱沉悶的卡農後半段很快就要彈完了,宋謙深吸一口氣,手指陡然一變,卡農的尾章瞬間變幻,一點生澀感都沒有的,就轉換到了《The-rose》的第一個音。
“譁……”現場一陣噓聲,懂得音樂的學生們臉色已經充滿了狂熱,不懂的已經完全陷入到華麗的變奏當中。
讓這些學生觀衆們震驚依舊還沒完,就在大家沉浸在宋謙演奏的唯美樂章裡時,一道空靈如鶯鸞的聲音飄徹整個禮堂。
“Some-say-ove-it-is-a-river,that-drowns-the-tender-reed……”
宋謙在音樂教室第一次聽到她演唱時都驚爲天人,當然,崔準熙翻唱的《The-rose》還沒有手島葵那般無懈可擊,但畢竟手島葵是職業聲優,其本身悠遠清澈、無比透明的聲音唱起這首歌來,本來就有一種安撫心靈的治癒效果。
而崔準熙唱的,雖是手島葵版本,卻在空靈之中,有了一份屬於她的青澀,一如春暖花開的溫暖,又如三月油桃的酸澀。
她唱出了屬於自己的特點,準確的說,她翻唱的版本,雖然還用手島葵版本的伴奏,但卻已經不能再貼上手島葵的標籤了。
一曲完畢,全場站起,第一次登臺的崔準熙,享受到了掌聲如雷的讚揚。
——現在現場很熱烈,小氣鬼,你會鍾音嗎?
——鍾音?會一點。
——那首曲子你用鍾音彈比較順手?
——哈?用鍾音彈奏曲子?你瘋了?
——怎麼會,快說,沒時間了。
——《卡農》比較熟悉,用鍾音彈奏的話,勉勉強強。
——《卡農》?知道了,我想想……有了!待會我會把電子琴的音色調到重金屬搖滾來彈奏《卡農》的前段,你用鍾音接下中段,後端合奏,最後三節你停下,聽我琴聲迴歸《The-rose》!
——能……行嗎……
——行不行,看觀衆的反應不就知道了?
……
“努娜!”
演奏完畢,宋謙也不留戀所謂的讚揚,下了舞臺,宋謙很直接地奔上二樓,快步走到一直站在舞臺正對面的玻璃鋼柱子旁。
可韓彩英卻不見了……
左顧右盼尋了一會,雖然二樓的過道有許多根玻璃鋼柱子,但一眼看去,卻不能藏人的,心慌的宋謙急忙拿出手機撥了號碼。
“我在禮堂屋頂。”電話裡,韓彩英嬉笑一聲,似乎很享受小男人爲他心慌着急的樣子。
掛了電話的宋謙打呼一口氣,四處看了看,在一個隱秘的地方尋到了通往屋頂的樓梯,擡頭看了看高度,宋謙左顧右盼了一會,確認沒人後,就攀了上去。
禮堂並沒多高,只有三層,二樓只有一個過道,放置着一些燈光和雜物,屋頂則是沒有階梯上去的,上去只有一座90度的樓梯。
掩住屋頂出口的蓋子已經被掀開了,宋謙冒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屋頂,在月光的照耀下,一道身影站在屋頂圍欄邊沿,飄逸的頭髮隨風而揚,仿若一副唯美的油畫。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宋謙移步到韓彩英身旁,默默站着陪她瞭望黑漆漆的校園。
韓彩英安靜地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宋謙也順勢把她擁入懷裡,就這樣安靜地站着,吹着晚風。
良久, 韓彩英擡起頭,側身站到宋謙面前,一臉深情地道:“我聽到了,你爲我演奏的樂曲。”
“你知道?”宋謙啞然一笑,變幻藍調其實是臨時起意,只是想彈一些她聽得到的旋律,只是非常恰好的,迎合了《The-rose》的藍調旋律,所以變音顯得極其自然。
韓彩英低頭一笑,額頭輕輕錘了一下宋謙的胸膛,擡起頭,整個身子投入宋謙懷裡,道:“聽得我想哭,所以跑上來吹吹風。”
“對不起……”
“你能說一遍那三個字嗎?對我說。”韓彩英搖了搖頭,擡起頭望着宋謙的眼睛道。
“什麼?”
“就是戀人經常說的那三個字……”
“我愛你?”宋謙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很快,便恍悟了,於是鄭重地複述道:“努娜,我愛你!”
“我想,我也會愛你的。”說着,韓彩英眼中浮出一絲嬌媚,擡起頭獻上紅脣。
激吻在只有月光的黑漆漆屋頂進行着,激情點燃只是在瞬間,激吻很快就演變了,不一會,吻着吻着,兩人衣衫都有些裸露,但又沒有全脫。
韓彩英顯得非常急切,手中的包隨手一扔,便慌亂地開始解宋謙的褲鏈,一隻手伸了進去,抓住邪惡的根源。宋謙也不害羞,一隻手在上,一隻手在下,上下翻飛,很快就勾起了韓彩英三十歲的慾望。
宋謙剛想撩起韓彩英的裙襬,扯下里面最後的屏障,這時候,兩人身後不遠處傳來一陣摔倒的悶哼聲……
偷、情的兩人頓時慌張失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