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萌主再次開課,繼續上一堂關於放屁的問題。
萌主:嚼口香糖和咬麥稈會讓你比平時更能放屁,因爲這兩項“運動”會使你吸入更多的空氣。
馬家鑫:一直在放屁,從未被超越,我是旁白君馬家鑫,我爲自己代言。
陶楠:臭氧層嚴重破壞的元兇終於被我找到了!
軟妹呆:警告,警告,你們的二氧化碳排放量嚴重超標!罰款罰款!
……
課後,馬家鑫獨自一個人流浪在回家的路上,忽然一輛瑪莎拉蒂頂着一把三叉戟駛到他面前停下。
車窗放下,一個面相酷似軟軟的36D大美女笑着詢問道:
“請問你是歐陽嗎?”
馬家鑫摸着下巴思量了一會,鄭重地點點頭應到:“我想我可以是!”
36D大美女推開車門,示意讓馬家鑫上車,大感豔遇來了的馬家鑫上車後忽然一陣頭暈。
半個月後,shen圳某鴨店多了一名雛鴨。
第一晚開苞標價888。
一位體重超過兩百八的富態的老婦女預購成功……
————————————————————————————————————也不知道崔準熙的那位同學爲什麼不來,也不知道她爲什麼連手機都關了,反正最終宋謙還是得頂替鍵盤手這個位置,和崔準熙籌備今晚的節目。
至於宋謙的要求,小妮子嘟着小嘴脣,可憐兮兮地望着宋謙接過棒棒糖,剝開糖衣放入嘴裡。
宋謙心滿意足地看着滿臉委屈含着棒棒糖的崔準熙,哈哈一笑後走到一旁的電子琴前,拿過李準遞過來的曲稿一看,不由得心裡一悸,張大嘴巴震驚地詢問道:“《The-rose》?你唱這首歌?”
“有什麼問題嗎?”阿爾卑斯棒棒糖很好吃啊,有初戀的味道,含了一會大感滿足的崔準熙不情願地拿下嘴裡的棒棒糖反問道。
“是沒什麼問題,這首歌我還算熟悉,先練一遍,好了你再唱。”宋謙點點頭,也不再追問,既然她敢選這首歌,自然有她的道理。
鋼琴是大傢伙,而且價格還很貴,所以宋謙在初學鋼琴時,都是用電子琴代替,可能正因爲初接觸的是電子琴,所以宋謙對流行音樂更爲熟悉一些,而且相對於鋼琴,宋謙更喜歡電子琴,專修鋼琴的原因,是因爲彈鋼琴時的樣子更高貴一些,當然,你也認爲是在裝13。
電子琴就不一樣了,彈電子琴更像是在玩,因爲電子琴左手彈得多數是和絃,所以有時候可以去掉這些和絃,空出左手控制電子琴的音色,一首曲子下來,如果熟練的話,可以把整部電子琴攜帶的音色全都彈一般。
宋謙自然還沒到那種程度,不過也算是老手中的老手了。
“你唱那個版本的?”摸索了一會,宋謙試着電子琴的音色,向崔準熙詢問着。
“手島葵。”
“手島葵?”
宋謙有點不敢相信,擡起頭望着認真的崔準熙,剛想再說些什麼,轉念一想,還是老實地繼續調試電子琴。
過了一會,宋謙對自己調的音色滿意地彈了一段卡農,然後朝着已經快把一根棒棒糖吃完的崔準熙點點頭。
小氣鬼立即摘下嘴裡的棒棒糖,張了張嘴舒緩了一會,把心愛的吉他架在腿上道:“我準備好了。”
宋謙會意地動了動手指,左手在琴鍵上按下《The-rose》的第一個音。
《The-rose》是一首靈魂藍調,
整篇樂曲就像春天綻放的紫玫瑰飄出的香味一樣,可聞而不可見,仔細聆聽,又能感覺到香味的清澈又單純、乾淨又透明。
這首歌自從由Bette-Midler通過電影《The-rose》展現於世開始,就一直傳唱至今,世界各地的歌手無不沉醉在這首歌清澈透明的曲調裡,翻唱的更是數不勝數,其中最出名的,最讓大家接受的,就數西城男孩版本和手島葵版本。
無可非議的,《The-rose》用鋼琴和吉他來合奏再適合不過了,鋼琴的優雅與高貴,不失清脆而乾淨的浪漫,糅合吉他的激情,兩種音色在一起,讓曲子在深情之中多了一份熾烈,右在熾烈中保留着最真摯的單純。
曲調很簡單,並不需要刻意都去轉變什麼,從頭到尾,只要簡簡單單地彈奏下去,就非常適合了,所以第一遍,宋謙和崔準熙很完美地合奏完畢,優美的旋律,讓一旁不大懂樂器的李準都聽得如癡如醉,音樂一停,就站起身不由自己的鼓起掌來。
“小氣鬼,吉他彈得不錯喲!”
“你也不賴。”崔準熙眯眼一笑,被誇獎的感覺讓她很享受,對宋謙摔自己吉他的怨念也消了一些。
“現在開始,接下來你得邊彈邊唱了,沒問題吧?”宋謙非常好奇地問道。
“沒關係,我能行的。”崔準熙十分自信地笑了笑答道。
宋謙點點頭,雖然還是有擔憂,要知道,《The-rose》雖然曲調很平淡,沒有太多華麗的旋律,但唱起了又是另一回事。
這首歌不僅對人的歌聲有很高的要求,就連對歌聲的感情表達能力也非常苛刻,像手島葵,她翻唱的版本的《TheRose》,聲音清澈、透明,又彷彿帶着紅酒的醇香,讓人一聽就不知不覺地沉醉其中;特別是在寂靜的夜晚,沉下心來,靜靜聆聽,你會發現她的歌聲是如此的乾淨,彷彿清晨淡淡的霧氣拂過你的臉頰,如此的溫柔,就像流淌在心靈的小溪,一遍一遍洗滌着,讓人慢慢迴歸最初的純潔。
剛開始崔準熙說要翻唱手島葵版本時,宋謙就在擔憂,因爲手島葵翻唱的《The
Rose》,被譽爲無法超越的翻唱!
“開始吧……”
琴聲再次響起,慢慢,吉他的聲音也悄然鑽入,非常淡然地演奏着。
清清淡淡前奏很快就過去了,崔準熙和着音樂,輕啓櫻桃小嘴,唱起了第一句歌詞:
“Some-say-ove-it-is-a-river,that-drowns-the-tender-reed……”
唰!聲音一起,宋謙震驚地擡起頭望向崔準熙……
……
晚七點,距離祝祭晚會開始還有半個小時,練了兩個小時,剛吃過晚飯的宋謙百無聊賴地和崔準熙坐在後臺等待着。
偶然間,左顧右盼的宋謙在專屬的化妝間瞄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不正是下午和自己在主幹道撞了滿懷的軟妹子麼?她怎麼在那邊?那邊好像是校方請來的藝人的化妝間吧,看她的樣子,不像是助理或者化妝師、造型師的樣子啊。
“喂,小氣鬼,那個妞是誰?”好奇之下,宋謙扯了扯崔準熙詢問道。
“誰?”崔準熙迷糊地順着宋謙指的方向望過去,定睛一看,迷惑了好一會,雖然隱隱有些印象,但卻沒想起那軟妹子是誰,於是道:“學校請來的歌手,叫什麼忘記了。”
“歌手?”宋謙點了點頭,也沒再繼續追問,像她那樣走在學校主幹道都沒人認出的歌手,估計名氣也高不到哪裡去吧。
坐了一會,沒事做的宋謙又無聊起來了,乘着這個空檔,宋謙剛想給妹茜打一個電話,卻不料,電話還沒撥出去,一個熟悉的號碼就打了進來,宋謙急忙按下接聽鍵驚喜地道:“努納!你回來了?”
“嗯,剛下飛機,你現在在哪裡?我想見你……”
“努納你怎麼了?”聽到韓彩英沉悶的聲音,宋謙頓感不妙,驚喜的表情一變,站起身來急切地詢問道。
“我想見你……”韓彩英的聲音很沉,像是剛哭完一樣沉悶。
宋謙看了看一旁抱着吉他假寐的崔準熙,心中一急,再看看時間,距離祝祭開始不到半小時了。
“努納,我現在在XX高中的禮堂,你現在在哪裡?我馬上去找你!”管不了那麼多了,宋謙抱歉地朝崔準熙看了一眼,隨後急忙奔出禮堂。
“喂!你去哪裡啊?馬上就要開始了!”崔準熙急忙站起來朝着宋謙的背影喊道。
宋謙擺了擺手,不知道是表示自己的歉意,還是表示自己有事必須得走,讓崔準熙一時拿捏不準,眨了眨眼睛,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你現在有事情嗎?”沉默了一會,韓彩英低聲詢問道,剛纔崔準熙的聲音,她也聽到了,預想到宋謙此刻正忙着,於是換上無所謂的口氣道:“既然你有事,晚些我們再見面吧。”
“什麼事情比努納還重要?你現在是在機場嗎?我馬上過去!”
“我現在不在機場。”韓彩英回拒一句,想了一會,繼續道:“你搭計程車來要多久才找到我,這樣吧,我過去找你。”
“這樣?努納……”
“好了,我現在去取車,大概,半個小時我就到你哪裡了。”
掛了電話,宋謙埋汰自己幾句,心想着是不是要買一輛車了,不知道天朝的駕駛證在韓國通不通用啊。
回到後臺,一直盯着門口的崔準熙見宋謙返回,心裡暗暗放下擔子,心想這個專用棒棒糖欺騙小女孩的哥哥還挺好的。
坐立不安的宋謙時不時看着時間,一邊看手機,不知不覺,七點半的祝祭晚會已經開場。
讓宋謙非常想不到的是,祝祭晚會的開場秀,竟然是那個和他撞了滿懷的軟妹子,一般來說,這種慶典晚會邀請的歌手,都會以壓軸或者中場烘托氣氛時出場,這樣才值得校方花錢,可這軟妹子也太悲催了吧,竟然被安排到做開場秀,難道她是那種倒貼錢來演出的歌手?
或許是對軟妹子比較注意,這開場秀宋謙從頭到尾認真看了,說實話,還不錯啊,雖然沒有勁舞,也沒有什麼華麗的演唱,但那麼可愛活潑的軟妹子在臺上蹦蹦跳跳地演唱,多少也會引人注意吧?可讓宋謙覺得奇怪的是,禮堂裡一片安靜,有聲音也多的是學生們各自聊天的聲音。
宋謙搖了搖頭,要是以後他的妹茜成了歌手,他一定不會讓妹茜受到這種待遇的。
恰是,讓宋謙等待已久的電話終於來了。
“努納!你到了嗎?”
“嗯, 我在舞臺對面的樓上,樓下太多人了。”
“等會,努納,我看到你了,我這就去找你!”
宋謙從側面走出後臺,視線在舞臺對面的樓層走道巡視了一會,終於在一個陰暗的角落看到了正在打電話的韓彩英,於是急忙繞入後臺,從後天的樓梯登上二樓。
“呀……”急切的宋謙在登上二樓的轉角處撞到了一個人,聽聲音還是軟妹子,不過這次宋謙並沒有摔倒,而是被撞的軟妹子摔坐在地。
宋謙急忙扶起軟妹子,仔細一看,還是剛剛結束了表演,還未卸妝的,今天和他在主幹道撞過一次的軟妹子歌手。
“真巧,我們都撞了兩次了……”宋謙摸了摸鼻子歉然道:“你沒事吧?”
“是你啊。”軟妹子歌手愣了一會,揉着撞疼的膝蓋苦着一張臉道:“沒什麼事。”
“沒事的話,我有事先走了,待會我會回後臺,如果碰傷了,你來找我,我帶你去醫院。”宋謙急着去見韓彩英,不想在逗留。
“你去忙吧,我沒事。”軟妹子顫悠悠地扶着圍牆站起來應道。
“那我先走了。”宋謙一轉身,擡腿就想走。
“等等……”軟妹子眼睛閃爍了一會,見宋謙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走,便急切地喊道:“我是一名歌手,你認識我嗎?或者說,你聽過我的歌嗎?”
“我知道你是歌手,不過我並不知道你,我真的有急事,你看……”宋謙如實地回答道。
“你去忙吧,對不起,打擾你了……”軟妹子眼色一暗,默默地垂下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