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白苗寨不遠處就發現有人在吹號角的聲音,我們剛剛爬上山,就發現那苗寨裡面跑出來了許多的身穿苗族服裝的女人,這些女人年齡都在十八歲到三十歲左右,每個人手上都握着一個木棍或者鐮刀,一臉防備的看着我們。
這下子我總算是明白了,爲什麼季蘊會說這白苗寨的人不友善了,這豈止是不友善啊,這對外人分明就棍棒伺候啊。
童珂將我放在地上,主動的當起了說客,結果他剛上去還沒有說一句話,就有一個女人的棒子差點打到了他的身上。
只見那個女人怒道,臭男人,不準說話。
童沐在一旁看的清楚,想了想把童珂拉了回來,自己走上前道,各位姑娘我們是上山探險的,聽說白苗寨在這裡,所以就想來看看。正好我的朋友她病了,所以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不知道各位能不能給我們找一個住處。
人羣中走出了一個戴着一張絲巾的女人,這個女人露出的雙眼銳利卻嫵媚,她一次的掃過了我們衆人的臉後,纔回答道,當然可以,請進寨子裡面吧,歡迎客人。
周圍的其他苗族女人似乎都不理解,但是我們已經看出來了這個戴着面紗的女人才是這裡的頭頭,只不過非常奇怪的是這個白苗寨怎麼全都是女人?當然也有幾個男人,但是都十分的清瘦,看起來對這裡的女人很懼怕一樣。
我被他們扶着走進了寨子裡面,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地方,要不是爲了藏身,我真是不願意來和這些人玩蠱的人接觸。
季蘊顯然也看出了,這個寨子裡面男人根本就沒有人權,說話沒有一點的作用,所以一切發言都交給了童沐。
童沐將我們的事情簡單的和那個戴着面紗的女人說了說,那女人看了我一眼,然後走到了我的面前伸手拉開了我胸口的衣服,結果在看到我胸口盤旋着的那塊紅色的疤痕之後。文#/人$書$屋 w w w .
震驚的後退兩步,一雙眼睛寫滿了不可置信,然後嘴巴里面突然冒出了幾句我們根本就聽不懂的話,很快周圍就有其他的苗族女圍了上來。
我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警惕的看着這羣女人究竟要搞什麼鬼,
可是很快那個女人不知道和周圍的苗族女商量了什麼,對我們道,我叫娜若,是白苗寨的蠱女,我剛纔看了你胸口那個地方的蠱蟲,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個是噬心蠱?我想問問你們是從什麼地方得來着這個蠱蟲的,而且還讓它寄生在體內,人卻不死。
我有些搞不懂這個娜若說的話了,疑惑道,爲什麼會死?我們是用這個蠱蟲來治病的!
娜若卻看着我們詭異的笑了起來道,治病?哈哈哈,我第一次聽到有人用噬心蠱來治病,這個噬心蠱是用來吸人精血的,當然你說你之前身體裡面中了一種毒,我也有所耳聞,只不過你們可能不知道這個噬心蠱用完之後,必須將它從身體裡面剝除纔可以。
什麼?那羅良東可不是這樣說的,他說的是這蠱蟲必須寄養在身體裡面,蟲死我滅,難道是騙我的嗎?那我到底該相信誰。
我把目光移向了季蘊,因爲我不知道這個娜若說的是不是真的,季蘊的目光裡面同樣有着遲疑,那個娜若見我們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自信的笑了笑。
然後拍了拍手,就有人捧着一個竹子編制的竹簍走了進來,娜若伸手接過,淡淡道,你們信不信,讓我試驗一番就知道了。
說着就拿着那個小竹簍走向了我,還讓我將衣袖撈了起來,接着她就打開了她手中的罐子,可是我萬萬沒有想到那個罐子裡面居然爬出了一個五彩斑斕的蜘蛛,那蜘
蛛很快就爬到了我的手腕上。
我差點嚇得尖叫的收回手,可是卻被這個娜若死死的扣住了手腕,其他人紛紛站起身一副戒備的樣子。
娜若卻神色淡定的解釋道,這是我養的五彩蜘蛛,它天生的對頭就是噬心蠱,如果噬心蠱真的是吸掉了你體內的毒,那麼它應該已經死了會跟着你的排泄一起出來。可是我現在看這隻噬心蠱盤旋在你的胸口處,明顯還活着,我們只需要試驗一下就知道了。你別害怕我的蜘蛛是不會咬你的。
儘管是這樣我還是怕的要命啊,平生最討厭的就是蟲子,然後就是蜘蛛蜈蚣,現在還讓我和他們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簡直是要我的小命。
那長腿蜘蛛順着我的手腕往我胳膊上爬,季蘊對着我搖了搖頭,示意讓我不要掙扎,我也只好閉上了眼睛,但是我能感覺到那個蜘蛛從我的肩膀處爬到了我的胸口,可是就在它快要接近我胸口的時候。
詭異的一幕發生了,本來一直盤旋在我胸口的那個噬心蠱,突然開始移動了!隨着長腿蜘蛛的漸漸逼近,那噬心蠱已經從那胸口的地方移動到了我的鎖骨處。我趕緊低着頭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胸口卻傳來一陣刺痛,那個長腿蜘蛛三兩步就邁到了那噬心蠱的周圍,舉着鐮刀一樣的小腳,似乎就想用腳把我的皮膚踩穿。
我害怕的看着這一幕,幸好娜若及時開口了,她道,小彩快回來。
然後用手點了點那個蜘蛛的肚子,頓時那個蜘蛛就像是有靈性一樣又順着我的肩膀爬回了那個小竹簍裡面去了。
娜若將那長腿蜘蛛關好,我剛剛嚇出了一身的冷汗,現在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的衣服都溼透了。
季蘊在旁邊問道,這個代表了什麼,這個噬心蠱要怎麼樣才能取出來!
娜若似乎極其討厭男人,她皺了皺眉道,萬物都相生相剋,我的小彩就是這噬心蠱的天敵,要想取出噬心蠱只需要小彩將它挖出來。
挖出來?難道就在我的身上用那噁心的蜘蛛挖出來?簡直太恐怖了,我纔不要,我寧願這蠱蟲就在我的身體裡面待着,而且這個白苗寨的人看起來十分的排斥外人,怎麼可能會這麼熱心腸的幫助我弄出蠱蟲,要說這裡面沒有什麼陰謀打死我也不相信。
見我們都在猶豫思考,這個娜若反而一笑,坐回自己的椅子上面去,也不說話,就看着我們也不知道她在打量什麼。
季蘊算是我們這羣人中的主心骨了,他想了想,然後有些慎重的問道,不知道蠱女爲什麼會那麼幫助我們?你想要從我們身上得到什麼?
娜若一雙嫵媚的眼睛在我們幾人的面前來回的打量了一番,然後接着才慢吞吞的說道。
你們其中有人是道士對不對?
我們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娜若爲會這樣的一個問題,季蘊沒有搭話,將目光移向了童珂,童珂咳咳了兩聲道。
我師承道家,是道家風水一脈,簡單的來說就是一名風水師。
沒想到童珂這話一出,這個娜若居然欣喜的站起身道,你說你是風水師?可是那種專門給人看陰宅陽宅的人?那你會捉鬼嗎?
這算是什麼話題,難道這個苗寨有鬼嗎?不然這個娜若怎麼會這樣問,見我們打量的目光。娜若才稍微的收回了一點激動,重複道,我們寨子裡面最近出現了一件怪事,因爲我們無法解決,他們說只有風水師和道士才能看出名堂,所以我纔好奇的來問問你們,如果你們能夠幫助我們解決這件事情的話,這個姑娘身上的噬心蠱我一定會替你們解決。
這個娜若看起來確實是比那個羅良東真誠的許多,只不過我現在懷疑的是這個娜若怎麼會知道童珂他們會道術,娜若見我們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