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天街城邑潤如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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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女香草出現在了賈文家的院子門口:“酋長,快回宮吧,河邊老叟又發現九尾靈狐的行蹤了,他在宮裡等您呢。”

聽說老叟在等,酋長賈文急忙從大臣賈文家起身,往宮裡趕。

賈文一聽老叟是因爲又有九尾靈狐的行蹤要見酋長,便也隨後跟着酋長,一同去見老叟。

部落的宮殿已搬遷到了新落成的賈湖別院。暮色中,但見宮室巍峨,燈火通明,值事宮人提着燈籠巡夜,來去幢幢。

二人走進宮殿,看到老叟在德高望重的老酋長賈龜陪同下,正在堂下面西背東之座位上敘話。

上古時期,座位並無過分講究。所以,酋長賈州和大臣賈文也就在賈龜和老叟對面坐了。

四人寒暄過後,老叟話入正板。他向酋長詳詳細細、一五一十地訴說了這幾日晚上九尾靈狐找他聊天的詭異之事。老叟告訴酋長和大臣:

自那一日老叟結識九尾狐後,每到夜晚,那狐總在子夜時分去湖口小河畔找老叟閒聊。

要細說九尾狐,最早是出現在中國《山海經》的描述中:“青丘之山,有獸焉,其狀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嬰兒。”

那九尾之狐喜愛巡遊和穿越各地。它的行蹤遍及古往今來。它曾是商朝的妲己,禍亂朝綱;它又是印度的華陽夫人,導致印度大亂;它還是日本鳥羽天皇的妃子,致天皇患病難愈;它又是韓國的夏拉,幾番誘惑的士司機;而現在,九尾狐更多的是穿越在人與魔、仙、鬼、怪的虛擬世界中,和網友們在遊戲中廝玩。

九尾狐金色的毛皮非常華麗,九尾狐有一個長長的主尾,主尾兩側各有四條側尾。當側尾依附與主尾時,它就象一隻普通的金色的狐狸;而當側尾張開時,九尾狐的尾翼就變成了它的飛行器,可帶它任意飛行。

九條尾巴也是九種武器,發起威來勢不可擋:噴火、吐水、揚沙、放箭、簇釘、毒針、迷霧、激光、猸煙。所有這些本事,可以單發,亦可同時並舉。

當然,九尾狐發怒的時候,嘴是可以吃人的,光是它的爪就可以瞬間致人於死地。

不過,更多的時候,九尾狐會把所有這些負面的東東隱藏起來,展現給你一種妖冶和狐媚。你不惹它,它不會對你主動進攻。然而,當它一心愛上一個人類的時候,這個人將會有非常引人的事情發生。

九尾狐在賈湖河口處的老叟那裡,已是常客。老叟最感興趣的,還是它和它的狐族在小河對岸所實驗創造的都邑。

有一個晚上,九尾狐和老叟一道遊歷狐的都邑,那九丈見方的小小城區,老叟竟遊歷了整整一夜:美麗的天街,綠茵成列。九門九關,閣樓林立。左右小街,市井繁華。整個城邑的佈局呈九宮八卦形狀,如翼欲飛,井然有序。

老叟將他的神奇發現訴說完畢,賈文狡黠地對他擠了擠眼,老叟也對他使了個保密的眼色。賈文知道,這老叟肯定也是穿越一族了,他說的話語裡面很多都是後來發生的事情啊,這老叟的真實身份不是學者也得是博士。不過,老叟所描述的狐的玄幻城市對酋長和大臣確實產生了極大的誘惑。

酋長和大臣一商量,決定今晚就和老叟一道去會一會九尾靈狐,看一看它的城市,聽一聽它的故事,向它請教一些建城方面的秘訣。

時近酉時,天色漸暗。酋長和大臣跟隨老叟,出了宮門沿小河岸向西,不一會便來到了湖口。

老叟對酋長和大臣說:“上半夜,我們三個儘可以在窩棚裡睡覺,睡得像死豬一樣都行。待到子時,那九尾靈狐分秒不差,定會來此找我聊天。而且,那狐不怕生人,也喜歡接近人類。到時,你們倆個可以和那仙狐交個朋友,好好聊聊,聊他個天翻地覆,聊出點神奇主意,都中!。”

賈文竊笑了一回,心想:“這老叟,絕對是老鄉一個,百分百一定是河南人無疑,得閒得和他聊聊。”

三人無話,都窩在老叟的瓜棚裡酣睡。不大功夫,呼嚕聲四起,象三臺柴油機,‘轟隆隆’酣聲震耳欲聾,夜行的動物們一個個得捂着耳朵前行。

子時時分,鬼門洞開。那九尾狐和它的子孫們從它們的狐城地穴裡一個個鑽了出來,找尋獵物,追逐遊戲。

九尾狐放心地讓兒孫們在城廓內外盡情遊戲,自己則躡手躡腳輕輕走到老叟窩棚前,首先被窩棚內不一樣的酣聲所吸引。

九尾狐心想:“這老頭兒,今晚一個人怎麼能‘海’出三個人的聲音?且聲音忽高忽低,忽大忽小,蜿蜒曲折,驚天動地?”於是,走進窩棚細細察看。

其實,老叟並無睡意。人老瞌睡少,樹老根鬚多。他已經察覺到九尾狐悄悄溜進棚內,便用捻亮燈火,高聲喧譁:“你是狐朋啊,還是狗友啊?”

九尾狐那嬰兒之聲着實很響:“偶是狐朋,無是狗友。”

“把話說清楚點麼。你就說‘我是狐朋,不是狗友。別說那偶是狐朋,無是狗友’的胡話,中不中?”

“中,中,中啊!”九尾狐的嬰兒之聲又起。

彼此的喧譁和寒喧聲,驚醒了熟睡的酋長和大臣。二人翻身坐起,看到九尾狐已來到了木棚。眼前的九尾狐早已化成人形,黃金衣,黃金帽,黃金皮帶黃金手套,就連眼鏡兒也是黃金造。

老叟笑容可掬地爲他們各方作了介紹。九尾狐大度地和酋長、大臣一一握手,恰一似皇帝在接見下屬:“能夠有幸結識賈湖酋長和大臣,實在是卑狐莫大的榮幸。”

賈州酋長也畢恭畢敬地對九尾狐說:“能在這樣一個美好的時刻見到仙狐,我也倍感驕傲與自豪,很願意傾聽仙狐說教。”

賈文大臣也得來幾句呀:“聽聞狐仙閣下善於營造城廓都邑,且巧奪天工,美妙絕倫,神奇無比。臣等仰望貴邑已久,盼望狐仙閣下能帶領我們一攬貴邑,了我渴盼之心,遂我敬仰之意啊,可否?”

九尾狐一聽此二人吹捧之語,喜不自勝。遂答應道:“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光臨寒舍,歡迎蒞臨指導!走吧,跟我走啦!”嬰兒之聲,悅耳動聽。

酋長、大臣,還有看瓜老叟,一同跟了九尾靈狐,去看它的神奇無比的城邑。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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